芝兰玉树的男人站在窗边,指尖夹着雪茄,光影交错中,那一点猩红燃起丝丝缕缕白雾,在空气中肆意飘散。
他赤着上身,壁垒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休闲裤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肩窝处有一个很明显的伤口,血迹已然凝固。
晦暗不明的视线落在安宁脸上,那样的眼神犀利到极致,仿佛要看进她心底里去。
对上男人锐利的眸子,安宁嫌恶的移开眼,看向别处。
尽管绑住她的强结已经松开,却没能让她的怒气消除。
因为愤怒,女人双眸通红,恶狠狠的瞪着他,大有要咬下他身上一块肉的意味。 m.v❃❊od✰tw✡❋.la
“厉总对付女人的手段,不过如此!”
“你除了会在床上欺负我,还会什么?!”
她歇斯底里的吼着,双瞳之中满是恨意,恨这不公平的世界,恨自己不是厉千澈的对手。
男人将雪茄掐灭在烟灰缸里,抬步朝她走来。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安宁的心尖尖上。
每靠近一分,她便颤抖一分,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如临大敌。
在床上,厉千澈从来不是个温柔的人,她身上哪儿哪儿都疼,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下意识后缩。
扯动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连连倒吸冷气。
以前,她可以很确定的告诉自己爱厉千澈,很爱很爱那种。
现在,她越来越讨厌跟他接触,每被他凌辱一次,她就觉得恶心万分。
男人靠近,在床边坐下来,右手托起她的下巴,逼她正视他的双眼。
“我就喜欢欺负你啊!”
“你不知道,每次把你压在身下的时候,一点一点磨掉你的反骨和你那点可怜的倔强,都让我特别有成就感。”
“我这个人,最喜欢把不听话的人变听话。”
凶狠的瞪他一眼,怒骂“你就是个变态!”
“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不去死!?”
她用最恶毒的话诅咒着眼前的男人,恨这个世界不公,恨自己懦弱。
下一秒,她便骂不出来了。
因为……
男人的拇指指腹按在了她唇上。
“这么漂亮的一张小嘴,怎么成天骂脏话呢?”
“看样子,刚才的教训还不够。”
说话间,扯开安宁身上的被子,欺身而上。
两具身子紧紧贴着一起,随即隔着衣料,安宁依旧能察觉到他的变化。
挪了挪身子,想躲开。
却被他禁锢的更紧。
微凉的指尖灵活的穿过她的睡袍,顺着她的大腿游走。
所到之处,引得安宁战栗不已。
“别!求你!”
知道他是个变态,喜欢变着法儿的折磨她,只能求饶。
刚才那一场堪比折磨的床事,已经要了她半条命。
“我知道错了,再也不骂你了。”
身体很疲惫,经受不住他的摧残,除了求饶之外,别无他法。
死这件事,说容易也容易。
可,她还有孩子。
她死了,孩子们怎么办?
宋安宁开口求饶,男人很是满意。
勾勾唇角,带着笑意从她身上下来“
第182章 到底什么关系(2/2)
早这样多好!”
他从身上离开的那一刻,宋安宁仿佛死过一回,长松一口气。
厉千澈对她的态度转变表示满意,大手一挥“今天晚上暂且放过你。”
“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片刻后,男人起身,弯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慢条丝理穿戴好,离开。
他走之后,安宁才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m.v❋o❆✧d✺tw.l✵a
重重躺回床头,喘着粗气。
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过。
她怎么把日子过成了这样!
刘姐进来给她送吃的,看安宁半天不动一下筷子,忍不住劝“安小姐,多多少少吃一点吧,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您还有孩子呢,不看别的看孩子们的面儿……”
提到孩子,安宁心口一涩,缓缓坐起来,勉强吃了几口。
刘姐看她肯吃东西,欣慰又心疼。
主人家的事,她不敢多说什么,却是真心心疼安宁。
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安小姐,其实先生是刀子嘴豆腐心,有什么事你别跟他拗着来,说些软话,他自然就不会为难你了。”
“我瞧着,先生挺在意你的,有什么事你好好跟他说,别使小性子。”
“今天啊,你就不应该跟那位韩先生有说有笑,先生在意你,会把你周围的异性都当……”
不等她的话说完,安宁便挥了挥手“我吃好了。”
刘姐知道自己的话她不爱听,便没有再说下去,把剩菜撤掉,替她带好了门。
走出房门没多久,看到站在楼梯旁的厉千澈,颔首汇报“安小姐还在闹别扭,虽然吃的不多,总归是吃了。”
“女人嘛,都爱使小性子
厉千澈看着剩了大半的饭菜,烦躁的挥挥手,眉心蹙得厉害。
刘姐看他不爱听,忙撤回厨房。
待到厉千澈的背影走远,才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被厉千澈那么折腾了一番,安宁浑身都疼。
以至于……
到了后半夜还没睡着。
疼得厉害,又倔强的不肯说出来,不找大夫。
就在她觉得可能会疼到天亮的时候,房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一道黑影进入。
即便房间里没有开灯,安宁也从熟悉的紫檀香气中嗅到了来人身份。
机警的打开床头灯,坐起来,刚要开口骂人,却发现疼得更厉害了。
一个字没骂出来,先倒吸一口冷气。
厉千澈听到她倒吸冷气的声音,抬眸看她一眼,径直朝她走来。
抓起她的脚踝向上抬起,露出女人白皙匀称的长腿。
安宁以为这人还要再做,吓得脸色惨白“厉千澈,不带你这么禽兽的,我疼得厉害!”
那人捏紧她的脚踝,分开她的腿,拿了一盒药膏出来。
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替她上药。
几分钟后,安宁闹了个大红脸,缩在被子里,像个鹌鹑。
男人揭开被子,在她身侧躺下,语气恹恹“下次,我轻一点。”
安宁涂了药,疼痛减轻不少,已经可以翻身。
只当他的话是在放屁,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男人熄了灯,搂着她的腰,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和韩谨言到底什么关系?”
“我要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