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宁窘迫极了,双颊通红。
只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祈祷所有人都没看到这丢人的一幕,再不要面对这些。
刚想起来,腰上便多出一只修长如玉的手,紧紧扣住她细软的腰肢,令安宁动弹不得。
车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脸皮儿薄,不自在的很,立刻去推男人的手。
那人非但不放开,反而箍得更紧。
绯色唇瓣贴着她的耳垂“跟韩谨言也这样过么?” m.✱❂v❄od✤✯tw.la
在西餐厅的时候,看到韩谨言那样熟稔的跟她聊天,他就已经怒了。
如果不是宋安心提醒他两个孩子的存在,他可能会冲上去跟韩谨言打一架。
不过……
那都是小孩子的游戏,太儿戏。
因此,听宋安心提议把两个孩子带走,一口答应。
宋安宁这个女人,欠收拾!
而教训她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孩子带走。
孩子被带走那一刻,看到宋安宁失落的眼神,他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
陪宋安心和两个孩子吃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
满脑子都是宋安宁失落的眼神。
那样的眼神,拉扯着他的心,叫他没办法专心陪母子三人。
再后来,随意找了个工作上的借口,追到这里。
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对宋安宁是一种什么感觉。
想到她跟韩谨言之间的毫无防备,再想到她对自己时时刻刻警惕,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宋安宁挣扎半天,到底没能从他大腿上起来,只好放弃。
听他问这么膈应人的问题,下意识觉得他是故意的,想让自己不痛快。
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是啊!天天这样!”
事实上,她和韩谨言之间没有任何暧昧,大多数时间里,都是韩谨言在
宋安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离过婚,还带着两个孩子,怎么高攀得起韩谨言那样的人物?
因此,每每在韩谨言想要张口表白的时候,她便借故离开。
她欠他太多,这辈子都还不清,就别在祸害人家了。
厉千澈既然想膈应她,那就让他膈应呗!
果然……
她的回答一出口,即便没有回头,也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的紧绷。
随着公交车进站,男人抱起她下车。
安宁连反抗都没来的及,就被男人塞进了他那辆银灰色阿斯顿马丁里。
保镖从公交车上下来,坐上另外一辆车,跟在他们的车后。
中控锁落下,无论安宁怎么努力,都没有打开那道车门。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子向前行驶,将两旁的风景扔在车后。
身旁的男人下颌线紧绷,唇抿成一条直线,哪怕他什么都没说,安宁也能感觉到他的怒意。
心里慌得厉害。
后背发凉。
这个时候向他服软,还来的及吗?
看着西园小筑越来越近,安宁把心一横,决定先安抚这人情绪“刚才的话我瞎说的,你别当真。”
西园小筑已经成了她的恶梦。
在这里,厉千澈总是变着花样儿折磨她,羞到让人难以启齿的那种。
“我和韩谨言之间,什么都没有,仅仅是他救过我的命而已。”
她不想去西园小筑,不想进小黑屋
第181章 一片狼藉(2/2)
,更怕见不着孩子们。
身旁的男人突然开口,凌厉的视线一寸一寸巡梭过她的五官“哦?”
“所以,救命之恩便以身相许?”
走出西餐厅那会儿,宋安宁跟韩谨言说话的时候可是笑容满面的,那样的神情,像极了小妻子遇上心爱丈夫的场景。
那场景就像是一根刺,深深扎在他心上。
更何况……
两个人曾经在洛杉矶同居过六年!!
他们还生了两个孩子! m.❁vodt✹✤✬w.l❋a
厉卓慕和那个叫念念的小女孩,都是韩谨言的种!
安宁只觉得他无理取闹,她长了嘴,却怎么也解释不清楚。
“厉先生,拜托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他救了我的命,我就一定要像你对宋安心那样以身相许?”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没那么贱!”
情急之下,嘴快,只想赶紧让这人冷静下来,却不料,说出来的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厉先生,我…”
安宁很后悔说那样的话,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她清楚的看到厉千澈面部表情变化。
那人好似吃人的兽,已然被她激怒。
车子刚刚停稳,安宁就被他从后排扯了出来,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能挣脱。
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床的柔韧性很好,她被扔上去的时候,床颤了颤,没有丝毫疼痛感。
紧接着,那人便覆了上来。
宋安宁一再挑衅,他的怒火压不住,只能全发泄在这女人身上。
她越是挣扎的厉害,就越激起他的征服欲。
没有任何前奏,没有半点温柔,安宁疼得骂不出来,身子绷得像是快要扯断的弦。
偏生的,那人仍旧粗鲁的压榨着她,不遗余力。
安宁疼得泪眼汪汪,始终不肯说一句软话,大骂着他。
疼得实在受不了了,一口重重咬在他肩膀上。
“厉千澈,你浑蛋!去死吧!”
男人被她的态度刺激,双眸猩红,咬住她的耳垂“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从明天起,你再见不到厉卓慕了!”
安宁被他的话刺激到,眼泪大颗大颗掉下。
“你也就这点本事,只会拿孩子压我,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
男人对她的谩骂并不在意,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笑“从今天起,你想再见厉卓慕,就要求我!”
“我心情好,让你们见一面,我心情不好…”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意思非常明显。
安宁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骂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能摆脱被欺压的宿命。
――――
安宁醒来的时候,全身剧痛。
尤其是大腿芯儿里,疼得像被刀刮过似的。
手腕和脚踝处的绑绳已经被去掉,只剩下几圈淡淡的痕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墨色窗帘被人拉开,五彩斑斓的霓虹齐齐穿透落地窗照进来,映在光洁的地板上,折射到大上,一片狼藉。
长身玉立的男人站在窗边,指尖夹着猩红一点的雪茄。
听到声响,回身朝她看过来,嗓音暗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