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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左没头没脑的说,要把他的店铺送给我,给我整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了。 “秦老板!你这话说得我真是受宠若惊啊!唉!自打我入了古玩这一行儿,总算是碰上你这么个明白人啊!”
我打了个哈哈,没说答应他,也没说拒绝他。
“我真是喜欢你啊!仅凭一块黄泥疙瘩上残留的三个字,就能追溯到那只青铜鼎上的铭文是什么,还能说出那段铭文是武王伐纣那场牧野大战的当晚天象,真是不简单啊!在鉴古这个行当里,像你这么有学问的年轻人我是第一次见到。”
我相信,这些话是秦方左发自内心的话。他的表情也很真诚。但我也非常清楚,他拉我跟着他干,肯定不只是让我给他掌眼收货。
“嗯!不对!”
我脑子里一闪,忽然有了一个很不合情理,但又非常可能的推断——秦方左和张云彪是一伙的。
刚想到这里,防盗门“砰”一声被打开了。
“秦老板!走吧!”
我还没看清楚来人什么样呢,门口就传来了那个“仨儿”的声音。
“怎么?大彪想明白了,要放了我们?”
秦方左起身问道。
“哼!秦老板!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还是自己去问吧!”
说完,仨儿就撤步让到了一边。我跟在秦方左的身后,刚要出门,就被仨儿和另个一壮汉拦住了。
“王先生!彪哥只让我带秦老板出去,你还要在这儿多待一段时间。”
“什么?你们凭什么关着我不放?这是违法的你们知道不知道?”
这次我是真的有点儿急了。跟秦方左关在一起,心里多少还有点儿底。可现在对方要把我自己单独关着,我马上感觉自己是一块任人宰割的肉一样,被钉在了案板上。
“诶!我和牧烽是一块来的,也得一块走。”
秦方左也在一边争辩着,但显然没用。
“不好意思,王先生!你的朋友还没来。所以,你还得多委屈一会儿。”
对方说完,也不等我再说话,“砰”一声关上门,走了。
看着黑黢黢的铁门,我心里瞬间就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真要是罗骆那边没有处理好,一个纰漏让张云彪这伙人抓住,弄不好真能把我毁尸灭迹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在房间内四处摸索,寻找自救的出路。非常失望,整个房间连个透气的窟窿眼儿都没找到。
接下来只剩下听天由命了。
就在我放弃一切挣扎,准备任人宰割的时候,忽然听到那扇防盗门外传进来一阵细小的“嘀嘀哒哒”声。接着“啪”一声轻响,门开了,金羽珊正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看着我。
“嘿!我的那个梦还真灵。”
看到她,我激动得差一点儿没跳起来。
“羽珊!你可真神了,怎么找到这儿的?”
“别多说话,快跟我走。罗骆正在和那伙人周旋呢。确定你安全以后,他才能抓人。”
一把拉住我的手,就往外走。这次我算是见识金羽珊的功夫了,往外走的道上张云彪的人一个都没遇到,我知道肯定是金羽珊做了手脚。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金羽珊一指我的脚,说道:“我在你的鞋底下偷偷装了一个追踪器。”
“啊!在哪儿?”
伸手我就要脱鞋。
“来不及了!快走。”
金羽珊拉着我就往外走。
“等等!”
昨天我是被蒙着眼睛带走的,当我看到八、九点钟的太阳照射的那栋二层建筑后,发现关自己的小屋就在二层建筑的后面,也是一间半地下的建筑,怪不得没有窗户呢。
张云彪这个人心思远比他的外表更缜密呀!能在他这个院子里修建这么多的隐蔽设施。
“羽珊!你来的时候看见几个人?”
“就两个,都让我放倒在客厅里了。咱们快走吧!罗骆那边还等我的消息呢!”
金羽珊有些着急地催促着我。
只有两个人,那就说明秦方左已经被带离了这里。留下两个人看着我都算多余了。
“再给我点儿时间。”
我非常清楚,如果找不到物证,也就是张云彪这些人倒卖,或者是盗窃的文物,即便罗骆那边把这些人都抓住了,也没办法定罪。
“你要干嘛?”
金羽珊焦急地问道。
“找证据!”
说完,我也不理她,直接就进到小楼里,看到楼梯后面那扇上了锁的门。
“羽珊!这个难不住你吧?”
金羽珊从口袋里取出两根细小的金属丝,在锁眼儿里捅咕了几下,“啪”一声,小门应声而开。
“你快点儿!”
这回我是真的见识到金羽珊的功夫了。不知道她爷爷金德平会不会这一手儿,要是会的话,我爷爷当年能把《魅影录》带回家可真不容易。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几步下到了地下室内。和昨天相比没什么大变化,只是少了几件仿制比较精品的青铜器。很可能是被张云彪、焦山谋带去给罗骆过目了。
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所能看到的都是仿品,就算地下室所有的东西都被罗骆起获,那也只能说明都是仿古艺术品,最多给张云彪他们定个涉嫌古代艺术品诈骗的罪名。
在室内沿着墙壁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暗门、通道什么的。
“不对!这间地下室只有上面大厅的一半面积。如果张云彪这伙人想做大买卖,绝对不会费这么大劲后,只修建这么一个小空间。”
想到这里,我又一次沿着墙壁开始慢慢游走。当我走到那只一米多高,四边有八十公分的方鼎跟前时,忽然发现这里的地面几乎没有灰尘,而且这只鼎的口沿也反闪出油亮的光。这是有人经常摩挲、搬动留下的,也就是鉴古界说的包浆。
我弯腰低头对这只鼎上下仔细检查了一遍,又用手敲了敲。“帮帮”这不是金属的声音,是敲击木头发出的声音啊!
我用手一推竟然轻松地把那只看起来足有半吨重的“青铜鼎”推到了一边。原来,这家伙是木头做的,只是在口沿处镶嵌了一圈青铜铸造的鼎头。别说,做的是真像,我都没看出来。
挪开了这只木鼎,地面上就显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盖板。
我伸手沿着缝隙摸索,再触碰到一处凸起后,用手指用力向上一扣,那个盖板应声而起,随即显露出下面黝黑深邃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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