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说什么呢？我才不喜欢他呢，一个木头。本文搜：晋江文学城 jinjiangwxc.com 免费阅读”江雨霏有些郁闷的说道。
“你啊，就是嘴硬，霏霏，所以外公让你想清楚了，可以想的时间长一点，这没关系，做一个警察不容易，但是做一个警察的家属更不容易，他的背后是你，他的面前却是这个城市的安宁，舍小家为大家这句话不仅仅是一个口号，需要付出的不仅是他还有他的亲人，这将是一个漫长而又难熬的过程，就像你外婆，无论是生你妈还是你舅舅，外公都没有能够在她身边，像这样的事情很多很多，一个命令可能你几天几个月都见不到人，你还不能问，只能在家默默地等着，甚至也许等来的是一个噩耗，他们冲在第一线，随时都有危险，面对这些危险，他们不能也不会退缩。”
“可是您跟外婆也很好啊，外婆在的时候经常跟我讲您的故事，外公，我想外婆了。”
“我也想她了。”
“外公，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会好好想想的。”
“嗯。”
此时苏凡他们的车子己经抵达了城北派出所。
“老杨，来了。”
“怎么回事？朱所，小凡，这是城北派出所朱所长。”
“朱所好。”
“你好你好，这是你们队的新人？”
“对，说说呗，怎么回事？”
“这家伙是晚上五点半过一点自己来派出所的，他一进来就说自己杀人了，当时属实是吓了我们一跳，然后我们就询问他杀了谁，他说他杀了南屏村的张素娟和她的女儿，我们听到之后立马就给你们打了电话了。”
“其他的还说了什么？”
“没有，他说他杀了张素娟母女俩之后，我们就给你们打了电话，然后就暂时羁押起来了，没再问。”
“配合吗？”
“挺配合的，上戒具也没反抗。”
“师傅，他怎么会选择城北派出所啊，难道说他就住附近吗？得找到他住的地方。”
“对，朱所，就先借你们的地方先审一下，王兵，你做记录，小凡，你也跟我一起。”
“是。”
很快苏凡就见到了他们一首在找的马如山。
给他的第一印象苏凡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整个人很瘦，瘦的脸颊骨高高的突起，脸上戴着一副眼镜，短头发，衣服很旧但是很干净。
整个人从上到下非常的清爽。
和原本苏凡想象当中那种犯案之后东躲西藏，蓬头垢面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最深刻的就是眼神，看向你的那种眼神就好像没有任何聚焦一样的，毫无感情，就好像他看着你不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看的就是一个死物。
“姓名。”
“马如山。”
“年龄。”
“44。”
“籍贯。”
“汉江省江州市。”
“住在什么地方？”
“城北泰宁村十七号。”
“马如山，你来自首说你杀了张素娟和她女儿，你是什么时候杀的，怎么杀的？详细说说过程。”
马如山非常的配合，一点点抗拒审讯的意思都没有。
非常详细的讲述了他作案的全部过程，包括怎么杀害的张素娟和吴晓燕，整个过程和案发现场一样。
甚至在说到他是怎么在张素娟眼前杀了吴晓燕的时候，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不一样的色彩，就是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从这个就能看出他非常恨张素娟。
只是有一点，说的确实有些含糊。
他说他是敲门进去的，苏凡听到这个立马皱起了眉头，不过并没有打断他。
“马如山，凶器呢？你是用什么杀害的张素娟，放哪儿了？”
“在家，我自己做的煽猪用的刀。”
“那张素华呢？也就是张素娟的妹妹，她是怎么死的？”杨志刚问道。
苏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出来之后，马如山明显的愣了一下，一首低着头的马如山抬头看了两人一眼。
“你们连她也知道？”
“现在是我们问你，说吧，张素华是不是你杀的。”
“是，也是老天爷给机会，自从她嫁到通港之后，我就一首盯着她，可是他们家一首有人我没法下手，本来我都快忍不住了，没想到那天中午她竟然一个人去河边上打螺蛳了，我就偷偷的跟着，然后趁机杀了她。”
初步的审讯了一遍之后，杨志刚出来之后先是跟局里做了汇报。
“现在看来就是他了，接下来把凶器找到，这个案子应该可以结案了，不容易啊。”王兵兴奋的说道。
“是不容易，小凡，你怎么还皱着眉头？”
“师傅，我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你说他都这么长时间了才来自首，那这段时间都在干嘛，还有他刚刚说他是敲门进去的，他和张素娟都快十年没见面了，大半夜的张素娟会给他开门吗？”
“这有什么不对劲的，他是恨张素娟，那是因为他认为是张
素娟姐妹俩害死了他女儿，但是张素娟不见得这么认为啊，也许张素娟心里还喜欢他呢，咱们走访的时候不是说那个时候张素娟看上他了，你想想张素娟嫁给吴大虎的婚姻并不好，马如山很有可能又是她的初恋，那她给马如山开门没什么奇怪的啊。”王兵反驳道。
这个理由也不是不成立，可是苏凡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样吧，人先带回去，咱们先把凶器找到，小凡怀疑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咱们先把现有的证据固定了，现在人己经控制住了，疑点咱们慢慢查。”杨志刚说道。
不一会儿赵大伟带着人赶到了派出所，然后让人将马如山押回县局。
而杨志刚则是带着人来到了马如山的住处。
这是一个典型的城中村的出租房，一个二层的小楼，马如山租住在二楼最靠边上的一间，他们到的时候派出所的同志己经把房东找过来了。
房间不大，但是收拾的非常整洁，就像他们看到的马如山一样。
最让所有人感到震撼的还是那个书架，整个书架上放满了书，而且全部都是关于犯罪的一些书籍，说的难听点，苏凡在警校读过的书加起来都抵不上马如山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