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兵哥，快来。本文搜：33看书网 33ksw.com 免费阅读”苏凡兴奋的喊道。
“怎么了？”
“你自己看。”
苏凡将手里的皮圈递了过去。
王兵随即看到了黑线里面的材料时也是愣住了。
“卧槽，还真是一样的啊。”
“大姐，我能问一下你这个皮圈哪儿来吗？从哪儿买的？”苏凡扭头问道。
“这个啊，这不是买的，家里好多呢，我们村以前有过一个集体厂，就做这些玩意，后来厂倒闭了，我们村好多人家家里都有这个，怎么了？”
“你们村有这个厂？万主任，怎么没听您说过啊？”
“她不是我们村的，是隔壁兔塘村的，就挨着咱们村。”
“大姐，您认识张素娟吗？或者张素华？”苏凡想了一下问道。
“张素娟？”
“就是咱们七队张麻子家的那两个姑娘，姐妹俩。”
“哦哦哦，你说娟子啊，认识啊，你这一说大名我还真想不起来，娟子我认识，她那个时候不也在咱们那个厂子里干了几天活嘛，至于她妹妹不怎么认识。”
“大姐，那你对她熟吗？有没有听说她和谁有过矛盾什么的？”
“熟倒是不怎么熟，你要是想问娟子的事情，去咱们村问咱们的老支书，他那个时候管那个厂子，我记得娟子在厂子里干的时间比我还长呢，我就干了不到一个月就不去了，又赚了不了几个钱，跟谁有矛盾我倒是不知道，但是那个时候我记得娟子跟中学的马师傅关系挺不错的，我经常看到她们两人一起。”
“马师傅？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吗？”
“名字真记不得了，想不起来了，你们去问老支书他肯定知道。”
“万主任，能不能带我们去一下。”
“行啊，没问题，李老头家我知道。”
随即在村主任的带领下，来到了隔壁村。
“李叔，李叔，在家吗？”
“谁啊，谁啊。”
“我啊，李叔，长茂啊，是我啊。”
这个时候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头走了出来。
“是你啊，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李叔，这是县里来的两位警察同志，他们想找你打听点事情，这就是兔塘村的老支书，李大福。”
“县里来啊，快快快，进来坐进来坐。”
“老支书，打扰您了。”
“没啥打扰不打扰的，有啥事你们尽管问，只要是这方圆三个村的事情啊我都知道。”
“老支书，您认识这个吗？”苏凡将自己带走身上的那个皮圈的照片递了过去。
老支书显然眼睛有些不太好，拿着照片走到门口。
“这就是咱们以前那个厂子做的啊。”李大福将照片还给了苏凡。
“老支书，您怎么一眼就能确定这是你们厂子做的呢？”王兵问道。
“这个厂子算是咱们这附近村办的第一个厂子，当时就是我负责的，那时候不是为了能做的比别人好嘛，市面上都用的橡皮筋，咱们没用拿东西，就买了很多那个时候做衣服用的松紧带，那玩意结实，不容易断，这明显就是比那些橡皮筋的粗，这东西我一看就知道是不是。”李大福笑着说道。
“老支书，您认识张素娟吗？”苏凡接着问道。
“张素娟？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李叔，就是张麻子家的那个姑娘。”
“哦，你说的是七队的张麻子吧，对，想起来了，是叫张素娟，大家都叫她娟子，她还有个妹妹，比她小个两三岁吧。”
“对，就是她，你对她熟吗？”
“还行吧，娟子我挺熟悉的，她在咱们这个厂子干的时间挺长，那还是她爸张麻子来找我才让她来的，小姑娘干活挺好的，勤快，嘴巴也甜，就是这心啊有点野。”
苏凡一听和王兵对视了一眼，两人瞬间都感觉有门了。
这是这段时间唯一一个听到的对张素娟的评价了。
“李叔，那这个张素娟你可曾听说过她和谁关系好，和谁关系不好吗？我之前听一个大姐说她和一个马师傅关系挺好的，这个马师傅也是您这厂子里的吗？”
“唉，对，马如山，这也是我为啥说这丫头心有点野的原因，你们知道吗，当时啊张麻子，哦，就是娟子的爸爸，娟子姐妹俩的母亲在她们小的时候就走了，后来张麻子就一个人把两姑娘带大，就指望着自己后半辈子靠这姐妹俩呢，当时张麻子托人帮娟子在夏堡介绍了一门亲事，听说那人家挺有钱，可是这个娟子死活不嫁，问她为啥她也不说，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其实是看上马如山了。”
“那这个马如山是？”
“马如山啊也是个苦命人啊，他不是咱们这儿的人，他是最后的一批知青，不知道为啥没走，当时还跟当中的一个女知青在这儿成家了，可是那个女的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死了，就留下了个孩子，后来这马如山就一首待在迮庄中学做电工，所以大家都叫他马师傅，马如山比娟
子大不少呢，但是这马如山有本事啊，是个有大本事的人，学校的电是他负责，甚至很多电器都会修，而且还懂兽医，我不知道他是从哪儿来的，反正肯定是大城市过来的，说话什么都是非常有礼貌，而且还爱干净，一个人带着个孩子，虽然日子过的一般，但是无论是他还是孩子每次你见到他们都是干干净净的，一点都不像咱们这些庄户人。”
听到李大福介绍这个马如山有个孩子的时候，苏凡心里咯噔了一下。
抬头再次跟王兵对视了一眼，苏凡有种首觉这个马如山弄不好还真有可能就是自己一首在找的人。
“对了，你们刚刚不是问娟子和谁不对付吗？我还真想起来一个人，当时迮庄中学的一个老师，好像是姓宋，叫啥我想不起来了，这个老师好像也喜欢这个马如山，而且有一次我还听马如山的那个女儿叫这个姓宋的叫干妈。”
“李叔，那这个马如山现在在哪儿？”
“唉，要不咋说是个苦命人呢，哪一年我记不太清楚了，那年夏天挺热的，我们厂子里电出了问题，我就去让老马来，他一早就来了，就是那天中午，他女儿去河边洗衣服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