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平平安安地找到易老太太说的东西,我们只能跟慕斯七陪着笑容,挽留他。本文搜:狐恋文学 hulianwx.com 免费阅读
相比较我们来说,方雨婷心里是最不舒服的,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又要和我们一起同行了。
“咱们等天亮,再重新进一次古宅,想办法把东西找到。”
慕斯七冷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古宅,说道。
我点点头,想起了易老太太跟我们说的话,不知道究竟是谁如此恶毒,让鬼母子就连死了都不能安息。
这一夜,我们互相依靠着坐在路边,方雨婷有些饿了,她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有点饿了,颠簸了一路,咋办呀。”
她靠近我,让我能清晰地听到她肚子因为太饿而咕噜咕噜地叫着。
“我这里还有一点从昨天小卖部买的面包,你先垫吧垫吧。”
老何听到方雨婷喊饿,十分实在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毛毛虫的奶油小面包。
方雨婷是真的饿了,她接过小面包,开启疯狂咀嚼模式,她吃的速度极快,没一会儿,小面包就被她炫完了。
她擦了擦嘴角的奶油,打了个嗝儿:“谢谢你啊,老何。”
老何笑着摆摆手:“没事儿,我们这些老爷们抗造,你身子弱,多吃点。”
天刚亮,我们便朝着古宅走去。古宅在晨光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慕斯七上前一步去推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像是欢迎我们再次到来。
走进院子,那种压抑感更强烈了。
慕斯七在前头小心翼翼地走着,走了一会儿,他停住脚步,反反复复观察着刚刚走过的地面,指着地面一块松动的地砖说:“这里有点奇怪。”
我们围上去,合力挪开地砖,下面露出一个暗格,里面有一只上面扎满了细针的黑色木头小人。
这个小人不大不小,中间用红色的朱砂写着两个生辰八字。
看到这个,我们心里一喜,这个该不会就是易老太太跟我们说的那个东西了吧。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周围温度骤降。黑暗处隐隐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方雨婷吓得一把抓紧我的胳膊,浑身发起抖来。
慕斯七紧紧握住那个木头小人,大声道:“不管你是人是鬼,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只是来帮助一个人来解决一件事情的。”
没有人回应他,但是哭声变小了,我趁机接过慕斯七手中的木头小人,看着上面的八字。
除了八字,没有别的,看不出来什么,这个东西,如果带回去找何拐子,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
慕斯七西处张望,觉得没有别的东西的时候,对我使了个眼色:“走,快走!”
我拉起方雨婷,招呼老何跟着一起走,老何平时看起来憨憨厚厚的,在关键时刻反应很快。
他快步去开门,我们几个人在慕斯七的带领下一路小跑离开了这个宅子。
“行了,东西拿到了,接下来,就是把这件事给处理了。”
慕斯七拿过我手中的木头小人,放在手里掂了掂。
我本来想要过来给昊子爷爷老岳看看的,可是转念一想,慕斯七的师傅是这方面的好人。与其我去想办法不如让人家专业的去处理了。
“这件事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咱们就不同路了,告辞。”
慕斯七小心翼翼地收好木头小人,对我们拱手做了个揖。
我们对他点点头,接下来,我们得赶紧回单位上班了,己经请假很久了,再不回去不合适。
我们和慕斯七分开以后,老何用打车软件废了好半天的力气叫到了一辆车,还是多加了60块钱人家才愿意过来接人的。
上了出租车,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心安,终于要回家了,虽然还没有找到那个一碗汤什么的,但是,己经成功了不少了。
我感觉我离那个真相越来越近了,我相信再过一阵子一定能真相大白。
下了出租车,我们各自买了己经的高铁票,乘上回单位的列车。
回到单位后,一切看似恢复了正常。每天正常上夜班,和方雨婷拌拌嘴。
但我心中总是隐隐不安,总感觉那个木头小人没有那么简单。
几天后,我正在上夜班的时候吃着炸鸡,方雨婷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对我说:“不好了,慕斯七出事了!”
我大惊失色,忙问怎么回事。
方雨婷跟我说,老何有慕斯七的微信,在慕斯七回去以后没多久,他师傅用他的手机给他发了个微信,说出事了。
老何己经去医院看望他了。原来慕斯七自从拿走那个木头小人后没多久就神秘失踪了,但是他的手机和用品都在。
首到今天有人在郊外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他,带给了他师傅,他师傅把他送到了医院。而那个木头小人不见了踪影。
我和方雨婷赶紧请假,一同赶到医院。
慕斯七脸色惨白,像是丢了魂一样。他的师傅坐在床边,看着我们,很是担忧:“我不知道慕
斯七出发之后经历了什么,只能冒昧地把你们叫来,抱歉。”
我们摆手让慕斯七师傅不必介意,慕斯七师傅继续和我们说道,慕斯七在医院的治疗下,醒来后的第一句话便是,那东西邪门得很,背后牵扯的远不止我们看到的那些。
我们听了这句话,有些疑惑不解,这时,病房的灯突然闪烁起来,婴儿的啼哭声再次响起。
慕斯七师傅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东西?”
方雨婷颤抖着扯了扯我的袖子:“高子寒,那东西不会追到这里来了吧?”
我强装镇定,安慰道:“别怕,这医院人多阳气重,它不敢怎么样。”话虽如此,我的手心却己满是汗水。
医院阳气重,亏我能想出这么离谱的话。
令人意外的是,慕斯七竟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指向门口。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门口什么都没有,慕斯七的师傅想要说什么,一转头,却发现慕斯七又昏迷过去了。
“快,快叫医生!”我疯狂地摁着床头的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