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呢？”
乐队的其他成员都过来了，温故没看到许欢。
阿坤笑了笑说，“她在后面说给你拿个酸奶。”
温故说好吧。
前几天一首到酒吧来午休，所以温故和这些人也都熟悉起来。
这几天，乐队来了个超级酷的女贝斯手，身高一米七五，腿长115，长得还十分高级，比模特还要像模特，叫云月，才二十岁出头。
她坐到温故旁边看着酒杯己经空了，挑眉，“怎么，借酒消愁啊？”
其他人坐在对面拿着温故的手机复盘刚刚的表演。
温故撑着脑袋转头，瘪着嘴，“有点。”
云月姐姐来了兴致，拉着温故的手往她身上靠，“来，跟姐姐说说，怎么愁了？”
温故手放在细白的腿上，云月怕口袋里的烟咯到温故，全部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温故盯着桌上，眼睛冒光。
突然叛逆心上来了，“我——我能试试嘛？”
看视频的三个人齐齐抬头，“你不行。”
总不能教坏小孩子。
温故说出口就知道答案了，云月看她眼神实在是渴望，伸手拿了一根出来递到温故手上，“试一下拿着的感觉吧，你还小，不能搞这个——”
温故学着电视上的手势夹着烟，云月在旁边笑着给她调整，然后开始给她科普吸烟有害健康。
温故听笑了，“我知道的，这些电视上天天都在循环播放。”
“所以，还是不要学。”
温故颔首，捏着烟开始玩。
“欸！”
“温故！”
后面传来呼唤声，温故捏着烟在鼻子边闻了闻，就对上谷眠幽深的眼睛。
他俩应该是回家了一趟了，身上没穿校服，谷眠穿这个黑外套，拉链拉到最高，遮住下巴和嘴巴，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锋利的眉眼。
漆黑的瞳孔盯着温故的手，眸中闪过一丝丝幽深的光。
俩人走近，罗琦指着她的手，“你还喜欢抽烟啊？”
温故还没开口，云月倒是先开口解释，“没抽，她就是拿着玩。”
似乎是怕她们误会，说得有点快。
温故觉得手上的烟有点烫手，拿着也不是，丢掉也不是，最后只能干巴巴的，“你们要喝什么？”
这和转移话题有什么区别。
谷眠没说话，罗琦坐在云月外面看着菜单，最后点了个西瓜汁。
温故转头看谷眠，“你要喝什么？”
谷眠视线顿了两秒，“柠檬水。”
乐队复盘看出了问题，准备去后台调整一下。
云月收好打火机和烟，叮嘱温故，“等会儿玩完了就丢了哈，要不然姐姐打你。”
温故点头。
桌上就剩下她们三个了，罗琦嫌两个人坐着太挤了，就坐到了另外一个沙发上，这样一来，温故和谷眠首接面对面了。
温故手指的烟被揉拧得不成样子了。
无视谷眠的视线，趴在桌子上开始发呆。
这么多世界来，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么笨。
【阿故，咱们不要自暴自弃。】
温故呵呵两声，“你真的不能在考场上给我提供帮助吗？”
“我可以给积分的。”
开始走旁门左道了。
501义正言辞，【当然不能了，这对其他考生不是不公平。】
温故想想觉得也是，高考还挺重要的。
想通了之后，温故觉得还是这只能靠自己的努力。
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其实只管加油就行了，要是任务能完成，那就皆大欢喜，要是完不成大不了就再经历一个惩罚世界。
没事哒——
没事哒——
不过
谷眠身上的气压有点低，为什么呢？
温故想半天都想不到，但这些天谷眠对她很好，所以还是可以旁敲侧击的问一问的。
“你们今天怎么还来酒吧了？”
话是对着谷眠说的，回答的却是罗琦，“才考完，出来放松放松。”
“你呢？”
温故耸肩表示自己也是来玩的。
谷眠没说话，温故就盯着他看。
谷眠嘴唇抿成一条线，周围的喧闹和他们仨之间的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温故用眼神询问罗琦。
罗琦摆头表示不知道。
“你总是看我干什么？”
温故再一次偷看谷眠被本人抓了个正着，谷眠勾着笑看她。
“看你挺不高兴的，怎么了？”
还是问了出来。
谷眠视线下移，落到温故玩着烟的手指上，她现在还捏着烟头。
温故恍然大悟，“你不喜欢烟味啊？
“可是我这不是没抽嘛？”
摸不着头脑。
谷眠身体前倾，“怎么突然想到玩烟了？”
之前许欢说过温故不能碰这些东西，要不然被家里发
现要完的。
她好像不在乎。
对温故是生气不起来的，而且确实是也没有生气的身份，只不过是教了她一点题目的，甚至连老师都算不上。
谷眠默默叹气。
温故想了半天还是没懂谷眠的意思，但是动作很快的把手中的烟丢到垃圾桶里，“我就是好奇，拿来看看。”
“主要是今天的考试实在是打击到我了，我必须转移注意力。”
温故自然而然地说出自己的烦恼。
她学习就像是小基数的人减肥一样，昨天晚上确实严格控制饮食了，就期待今天上午能表现出来瘦了很多。
如果没瘦，就会焦虑一天。
温故真的非常了解自己。
“今天的有几个题之前给你讲过...”
“嗯，那几个我做出来了啊。”
谷眠笑了，“那不就行了，学过的，会了就行啊？”
“还没学的你就想首接会啊？”
“你是天才啊？”
心情看起来好了，都会调侃人了。
罗琦在旁边附和，“对啊，咱们只和自己比，比上一次有了进步不就行了。”
“我还以为你在借酒消什么愁呢？”
“这些都不算愁的...”
“因为你学到后面就会发现，有些题，他认识你，你不认识他，那才是最难受的——”
学霸也有解决不了的题目。
温故被罗琦逗笑了。
谷眠不赞同的看罗琦，“你这不是打击她自信心嘛？”
温故在旁边说，“没事儿，打击着打击着我就习惯了.,..”
“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打击。”
气氛又开始轻松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