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日司徒静大战楚辰之后,心情沉重的走出白马寺,也幸亏楚辰留手,不至于颜面尽失。免费看书就搜:有书楼 youshulou.com想起当日走出家门的心高气傲,再看今日的意志消沉,骑上马一路狂奔,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中。把自个关在房中郁郁不乐。司徒渊听说闺女从邙山赶回来了,赶忙过来看看。被司徒静耍脾气不给开门,司徒渊掐指算了算,邙山论道还没结束,闺女这么早赶回来,肯定是受挫折了。
“静儿,为父传给你的绝招用了没?”
“什么绝招啊,丢死人了。”
“不可能吧!”司徒渊老脸一红,他自个儿心里有数,新创的招数没真正跟人切磋过。
劝也劝不动,司徒渊回到书房,随即安排人去白马寺打探消息。后来听到闺女栽了这么大的跟头,不由得抓狂,看来得给闺女安排个名师啊。在屋里来回踱着步,考虑人选,思来想去还是老友陶真人靠谱点。对着司徒静一顿哄,把陶真人夸到天上去了。
司徒渊看着司徒静脸上有了颜色,知道有效果了,接着说道:“为父跟他交情深厚,你到了那里就就让他教你最厉害的功夫。”
司徒静有点无语,拜师就是求人一样,你还想挑着学啊。
“静儿,就这么定了啊。”司徒渊说完,拿出笔来,在纸上写了一封信,交给司徒静。“去了,你把书信亲手交给陶真人,他会收下你的。”
司徒静也想重新振作起来,带着书信直奔双羊观而来。
……
这一日,陶真人打开司徒静带来的书信,定睛一看,果然是司徒渊的风格:我闺女,让她叫你爹,署名司徒渊。
“姑娘,这封信你看过吗?”陶真人拿着书信说道。
“我没看过,不知我父亲信上写的什么。”司徒静回答道。
“你自己看看。”陶真人轻声道。
司徒静拿起书信细看,不由得尴尬起来。
“看懂了吗?”陶真人问道。
“看懂了,”司徒静心道这是什么意思嘛。
“真看懂了吗?”陶真人再问一遍。
司徒静回过味来,当即跪下磕了一个头说道:“爹爹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孙台惊得的是目瞪口呆。
“好,果然是司徒渊的女儿”,陶真人爽笑道,“不过只能叫这一次,以后你就叫我师父,听懂了吗?”
“师尊请受徒儿一拜,”司徒静这次聪明了。
“静儿赶紧起来,”陶真人走上近前,对着司徒静仔细端详了一下,说道:“你给师尊展示一下你的所学。”
司徒静随即来到院中,拔出长剑,尽展平生所学,剑影翻飞,步法精妙,演毕,收剑入鞘。
“好,好,好,女孩子这个年纪练成这样相当不错。”陶真人大声说道。
“第一次见师尊夸人,”旁边的孙台笑着说道。
“静儿,这是你孙台师兄。”陶真人对着孙台一指道。
“见过孙师兄。”司徒静忙道。
“师妹不必多礼,以后都是自己人了。”孙台说道。
“静儿,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多跟几个师兄们学学。”陶真人道。
“孙台,你给静儿演练一下鞭法。”
“是,师尊”。孙台来到院中,从腰里解出一条长鞭。但见此鞭鞭身暗红,若流光闪烁其上,此鞭就是陶真人用蛇信子精制而成。
孙台握住鞭柄微一用力,鞭似蛟龙,身形变动,鞭之残影,虚虚实实,变幻莫测。司徒静看的不由一惊,没想到孙师兄这么强悍。
陶真人趁着孙台表演的时候回屋里翻箱倒柜了一番,好一通找才走出屋。孙台,司徒静两个人正在聊天,看到陶真人折返回来赶紧侍立两侧。
“静儿,这个你拿去防身用。”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铁环,巴掌大小,说着做了个示范,铁环旋转出手,即刻变成一个锯齿环,飞出去一会儿又飞了回来。
“师尊,这个叫什么呢?”司徒静一边接过铁环,一边问道。
“阴阳环,”陶真人紧接着把其中之妙用一一讲给司徒静,司徒静越听越欢喜。
“这本剑谱适合你,好生修炼。”陶真人说道。
司徒静双手接过剑谱,上书三个字剑神诀,忙收了起来。
“这本黄庭心经是我双阳观独有的心法,”陶真人将经书递给司徒静,接着说道:“内功是修炼之根基,剑招的变化之术基于强大的内功才会凸显威力。”
“谨遵师尊教诲。”司徒静正色道。
……
楚辰一行人经过多日跋涉,终于赶回双羊观。孙台看到何彪,公孙云赶着马车走到后院,赶紧赶过来,
“师兄,你们可回来了。”孙台笑着说道。
“咦,楚辰呢?”
“孙师兄,我在这里,”楚辰的声音从车里传来,红玉忙掀开车帘。
孙台往车里
一看,楚辰脸色发黄,躺在车里,忙问:“怎么回事?”
“晚点再细说,先进屋。”何彪说道。
楚辰正被何彪孙台两个人用木板抬下马车。
司徒静在屋中听到院中有人在说话,赶忙来到院中,刚好看到楚辰被何彪孙台二人从马车上用木板抬下来。
“是你,”司徒静一阵惊呼。
楚辰,何彪,公孙云,红玉循声望去,看到呆在院中的司徒静。
“你们认识?”孙台马上问道。
“认识,认识,”楚辰几人正在纳闷司徒静为啥在后院出现。
“孙台,这位姑娘是?”何彪问道,实际上他想说的是你怎么让外人进内院了。
“这位司徒姑娘是师尊新收的徒弟。”孙台回答道。
“徒弟,什么时候收的?”何彪忙问道。
“没多久,刚收没几天,”孙台一边回答,一边招呼司徒静,“司徒师妹,赶紧过来,跟几位师兄见见”。虽然孙台察觉到现场的气息有点不一样,还是热情的喊着。
司徒静听到招呼,赶忙迎上前去,说道:“见过诸位师兄,”望着躺在木板上的楚辰,接着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在她心里前些日子还是不可战胜的楚辰,此刻深受重伤的楚辰躺木板,此情此景让她心情颇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