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澈累的疲惫不已,听着安霓裳的吩咐,只想敷衍一下,好好休息。搜索本文首发: 今晚吃鸡 jinwanchiji.com
可他迷迷糊糊的大脑把安霓裳说的话串联起来,理解了一遍,突然发觉不对,整个人瞬间清醒,从床上弹射起身。
嗯?!他听到了什么?
他抬头看到安霓裳双手环胸,那张魅惑万千的容颜上勾着若有若无的笑。
陈澈立刻讪讪一笑说道:“霓裳,我怎么可能对除了你之外的女人动心呢?”
安霓裳是在试探我…难道我在赌场和夏娜那点破事,被她知道了?
占有欲这种东西,陈澈能够理解。
就像现在他和安霓裳的身份,虽然不是特别对等,在外界看来,他都只是安霓裳的男宠。
但对于安霓裳,陈澈的心中仍然有一股占有欲。
如今,安霓裳的古道热肠只有他一个入道者,如果安霓裳还有一个男宠和他是同道中人。
那陈澈对于安霓裳的某些滤镜和看法,可会瞬间破碎。
对其的态度,处事的方法也会完全不一样。
虽然这在废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这个乃至文明世界的灵魂自然不能接受。
虽然有些双标,但的确是的。
人有正面也亦有反面。
陈澈能够承认自己的双标,他也的确不是完人。
安霓裳瞥了陈澈一眼,淡淡道:“娜娜的身上全是手印,你以为我没看到?脖子上的那些吻痕和我脖子上的不都是被你弄出来的?”
安霓裳修长如天鹅般的脖子上以及锁骨往下处都有很多红色的吻痕,全是陈澈刻意留下的印记。
陈澈以为安霓裳是要算账,缩了缩脖子说道:“霓裳啊,昨天那只是逢场作戏…”
“那我问你想不想睡娜娜?我要听真话。”
红色的瞳孔淡淡的盯着陈澈。
陈澈下意识就想摇头,但看着安霓裳的眼神…好嘛,撇了撇嘴,无奈道:“男人本色嘛,霓裳。”
“那我就允许你,想办法让娜娜拥有过男人,尝试过男欢女爱。”
陈澈愣了愣,发现安霓裳好像是真的认真的,并不是在试探他,抠了抠脑袋,有些不理解安霓裳的动机。
“霓裳…你这是?”
安霓裳轻声道:“娜娜,对于我的感情有些畸形,她对于我是崇拜尊重的感情,这种感情厚重到一种程度,到达了畸形。
甚至以为是爱情。
她甚至想作为我的伴侣,在我的身旁。
我同样也喜欢漂亮的女人,虽然不介意发生一些亲密的行为,但这对于我来说,只能当做调剂。
我更喜欢的是男人,男人才能让我到达快乐的巅峰。
娜娜有些误入歧途了。
我看的出来,她只是因为崇拜我才对男人没有多大的兴趣,我并不想直接拒绝她,伤了她的心。
只要她尝试过男人和女人,就不会一直执意的在意女人和女人。
所以我需要你去办这件事情。”安霓裳歪着脑袋,看着陈澈。
陈澈瞪大眼睛,倒抽一口气。
还得是安霓裳。
“这个嘛…那个嘛…这样啊…既然是霓裳,你安排下来的事情,我也不是不能做…只是我好奇,为什么会是我?”
“第一点,娜娜对你的感觉和其他男人的感觉不一样,从你敢玩弄她的身子,就能够看出来。”
“呃…”陈澈有种蛊惑无知少女的负罪感,虽然当时挺爽的。
“第二点,你是我的人,你很干净,不会让娜娜染上有的没的。你经验丰富,技巧很好,会的姿势很多,能够让娜娜体验到新奇的感觉,你又有特长和时间…所以你是最完美的人选。
我也不介意和我喜欢的小姑娘分享这份快乐。”
陈澈捂着脸,他觉得后面的那些夸奖有点让人难以启齿。
总结下来就四个字。
qdhh。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可以为娜娜找别的人。”安霓裳淡淡说道。
陈澈立刻一脸正色的说道:“为领导分忧,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这等大事,还得我亲自来办为好!”
“呵。”安霓裳冷笑一声,不再理会陈澈,转身出了门。
安霓裳离开过后,陈澈惬意地躺在床上,人生如此,得以何求?
小娜娜,别怪我,我是奉旨cb。
…
上城区。
某处阴暗的地下。
乌比鲁斯穿着优雅的燕尾服,顺着楼梯拾阶而下,似乎是闻到了空气中难闻的味道,他皱着眉头,用带着香味的手帕捂着自己的脸。
直到来到地下。
一个穿着黑袍的女人已经等待多时,她的身上似乎只披了一件黑袍,黑袍下不着寸缕,勾勒出大片的肌肤,肉眼可见那白皙的肌肤上勾勒着一道又一道诡异的纹路。
那些缠绕在她身上的纹路,似乎还有生命像流水般在游动。
“大人。”女人的声音娇媚,黑袍上的帽子,遮挡了她大片的容貌。
乌比鲁斯不想靠近这女人,捂着鼻子淡然道:“动手吧。”
女人笑着点了点头,地下室亮起一盏又一盏的诡异烛灯,幽蓝色的灯光逐渐照亮整个密室。
地面上用,不知道是何种东西的鲜红液体刻画出了一个六芒星的法阵,在法阵的每个角都摆着血肉模糊的尸体。
老鼠、乌鸦、蛤蟆、未知的变异古怪生物。
女人拿起一撮头发,将其放在法阵的中央嘴里,念叨着古怪的咒语,那些血肉模糊的尸体开始焚烧,散发出难闻的气味,顺着阵法的纹路汇聚到阵法的中心。
火焰照亮整个阵法,点燃了那一株头发。
女人在阵法的旁边蹦蹦跳跳,嘴里唱着惊悚,不知名的歌谣,跳着古怪的祭祀舞蹈。
那一株头发一点点的燃烧燃烧的同时,勾勒出一颗古怪的骷髅头,骷髅头随着头发的燃烧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乌比鲁斯全程神色淡漠,直到整个仪式完成,女人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乌比鲁斯才转身离开。
“你的报酬之后会给你送到。”
乌比鲁斯只留下这一句话。
黑色的帷帽下,勾勒出一张苍白的脸,苍白的嘴唇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这个世道不过是利用与被利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