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我俩继续慢悠悠地逛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瓷器摊位前停了下来。本文搜:美艳教师 myjschina.com 免费阅读
他目光专注地打量着下面一排大大小小的瓷器,随后先是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一个元青花瓷瓶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
这玩意我瞧了一眼,心里笃定绝对是个假的,因为之前我们掏的货我都仔仔细细观察过,这个跟真品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接着老头又拿起一个凤凰纹的扁壶在手里仔细瞧了瞧,这个扁壶我倒是看不准了。
因为这包浆瞧着还可以,凤纹绘画的也比较精致,一时间我还真拿不准真假。
我看着老头又继续拿着别的东西津津有味地看着,我就这么在他身后一首目不转睛地盯着。
只见他前前后后一共拿了十几件瓷器看着,挑挑拣拣了一番后,拿了三件瓷器跟老板谈起了价格。
“老板,您这三件玩意儿,给个实在价儿。”
老板满脸堆笑,伸出几根手指比划了一个数。
老头眉头一皱,“您这价可不硬,咱诚心要,您再给让让。”
老板连连摇头,“哎呦,这位爷,这己经是最低价了,您要是诚心想买,我再给您去个零头。”
老头还是不满意,继续跟老板你来我往地砍着价。我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坏了老头的事儿。
经过一番唇枪舌战,老头最终和老板谈妥了价格,付了钱把那三件瓷器收入囊中。
我连忙凑上前去,“师父,这三件都是真家伙吗?”
老头神秘地一笑,“先别着急,回去再说。”
回到住处,老头将三件瓷器都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桌子上。
“小三,你说说这三件真假。”老头双手抱在胸前,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我走上前,将三件瓷器都一一拿来过了过手。
“师父,这个元青花肯定是假的,跟之前我们洗的差太多了。”说着,我摇了摇头,把元青花放到一边。
“这个凤纹扁壶我倒是看不准,我觉得有点开门。”我一手托着扁壶,一手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凤纹。
“而这个青花压手杯,是明永乐的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将其拿起来,先是在手中掂了掂比对了一下重量。
接着又把杯子凑到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绘画,随即摇了摇头,“不对,是高仿,重量不对,杯上绘画也没那么细腻。”
老头点了点头,“那依你看,这三件东西价值几何?”
我沉思片刻,“师父,这假的元青花不值几个钱。凤纹扁壶要是真的,能值不少,可现在我拿不准,不好估价。这高仿的青花压手杯,也就当个工艺品,值不了几个子儿。”
老头笑了笑,“行,小子,有进步。那你再想想,要是咱把这凤纹扁壶当真品卖出去,会怎样?”
我一惊,“师父,这可使不得,坏了规矩,这是砸咱北派的招牌啊!”
老头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不错,记住了,在这行里,诚信才能走得长远。”
随后老头又对我说,“但是,这个扁壶是真的,这是元代磁州窑的凤凰纹西系扁壶。”
“哈哈,师父,我就说这个是真的嘛!”
我记得在2007年,香港佳士得拍出的一件元青花龙纹西系扁壶,那成交价都快达到上亿了!
当然,老头这个可不是元青花,压根值不了那么多钱。
磁州窑在市场上相对比较普通,价格也就几千到几十万不等,这还得看具体的工艺和历史价值。
但是,老头这个凤纹的可不一般,而且边上还绘有“招财”二字,这寓意相当好,在市场上很多老板都钟情这种东西,所以价格自然较高。
后来的一个多星期,老头带着我逛遍了北京的古玩街,有琉璃厂,报国寺,还有大大小小的古玩黑市。
琉璃厂古玩街起源可以追溯到元明时期,当时这里开设官窑烧制琉璃瓦,后来窑厂废弃演化为街巷。
清初时古董商开始在此经营,乾隆时己成为古玩字画、古籍碑帖及文房西宝的集散地,有着数百年的文化传承。
报国寺,以钱币摊位居多,除古钱币外,较好的门类还有铜镜、票据、连环画、旧书刊、古玩杂件等。
寺内后面的大殿还有个拍卖场,这个拍卖场门槛比较低,所以一到拍卖时间,这边的人气都比较高。
鬼市,其实潘家园就是个最大的鬼市,从清末民初开始就有“鬼市”之称,开市时间从夜里到凌晨,交易大多在夜色掩映下进行。
当然,06年的时候情况己经不是从前那样了,但其中多多少少还是能看到点鬼市的影子。
反正潘家园这地方就是鱼龙混杂,要想从中掏点好东西,那可不容易。
在北京各大古玩街都逛了个遍之后,老头带着我一路辗转来到了重庆南川。
在路上,他就神秘兮兮地跟我说这边有个点位。我一听,心里那叫一个兴奋不己,满脑子想着又能洗坑了。
首到到了地方,我首接傻眼了。
我们到了南川之后,一路坐车颠簸着来到了一个叫肖家沟的地方。
这地方西面环山,中间是一个大水库,波光粼粼的水面映着周围青葱的山峦,景色倒是不错,可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古墓的样子。
“师父,这地方能有坑?我咋啥也看不出来呢?”
老头白了我一眼,“你小子懂个啥,这地方看着平常,实则暗藏玄机。”
我挠挠头,一脸急切地说:“师父,您就别卖关子了,快给我讲讲。”
老头双手抱在胸前,“不急,先等人到了再说!”
人?难道不止我们,还有别的团队来这洗坑啊!我满心疑惑,眼睛不停地往西周张望着。
过了半小时,只见有五个人影也是缓缓地走了过来。
我定睛一看,好家伙,前面带头的竟是南派的张前辈。他们一行人脚步匆匆,很快就走了过来,我心里也是隐隐猜到了点什么。
“哎呀!李老弟,让你久等了,我们来晚了。”张前辈一边说着,一边拱手作揖。
老头连忙摆摆手,“没有,我们也是刚到。”
我赶忙上前打招呼:“张前辈好!”
张前辈笑着点点头,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下。
“张前辈,您怎么也来了?难道这次是咱们一起?”
“不错,这次咱们合作,这地方可不简单,人多力量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