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过于不近人情,客厅瞬间安静下来,吕家人面子挂不住,脸色微变。本文搜:读阅读 duyuedu.com 免费阅读
周洲心里还在替妹妹难受,这会又在心里震惊池哥的勇敢和胆大,毕竟看在池吕两家的面上,这种事也不会在明面上说。
吕妍这次真的把池哥惹火了。
池哥小霸王的称呼不是说说而己,谁要是触犯他的底线,他不会给任何人面子。
周妈担心两家落不下脸,帮忙缓和气氛道:“糕点好了吧,我们吃糕点吧。”
周洲低“咳”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说话,这事本就是吕家做得不厚道,池砚这样做也是为妹妹撑腰了。
不然妹妹得多委屈!
池砚单手解开衬衣领口,没有领周妈的情,声音比刚才还要冷上几分,“吕家的教养就是在厕所门口扑人?”
“我结婚了,我的太太是宋辞晚,只能是宋辞晚。”
“如果因为你们,她跟我离婚,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吕家。”
这些话出口,客厅如同淬了冰一般凝固,宋辞晚默默走过去,轻轻扯了一下池砚的袖子,提醒他稍微收敛点。
不怕吕家难堪,只担心池叔他们难堪。
这时,一首绷着脸的池则没有往日的随后,语气沉重道:“你们吕家这几次做事,确实有些过了。”
“两个孩子的事我本不想插手,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但你们作为长辈插手其中,我就不得不说了,辞晚是池家的儿媳妇,你们这样做确实太过分了。”
“她父亲要是在这里,这会该有多生气,不是我夸张,要是知道我们这样对待他的女儿,我们这群人都不要想好过。”
他真没说假话,宋绪言也就是有了宋辞晚后,性格才收敛了几分,以前一点就炸。
不过他不是因为怕宋绪言责怪,而是宋辞晚是他儿媳妇,这次必须要有个交代。
“今天辞晚在这里,我必须要一个解释和回答,吕妍,我问你,你和池砚是怎么回事?是他主动亲你,还是你扑上去?”
“如果你说谎,以后池吕两家不再来往。”
池砚说这话远没池则说这话的威胁性大,池则向来有分寸,如果这样说,肯定不是随口说。
吕晓峰僵硬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这件事看来有点误会,都怪我,没问清楚就责怪两人。”
“没多大点事,吃糕点吧。”
见池家没人开口,他只得看向吕妍道:“妍妍,你说这件事怎么回事?”
蒋慧挽着吕妍的手,轻轻摇晃了一下,示意她懂事一些,吕妍面对众人的目光,面色难看。
她低垂着头:“是我不小心撞上他了。”说完她转身就走。
周爸这才斟酌开口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都回去休息吧,池则,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他拉着池则出门,周妈挽着姜丽坐在后面。
刚走几步,池砚突然开口道:“池家以后不会和吕家来往了。”说完他牵着宋辞晚的手,大步走出吕家。
周梁两家互相看了一眼,但到底是没有说什么,这件事也不该他们两家插手。
池家,二楼
池砚一回家就脱下衬衣丢在垃圾桶里,随后去了一趟浴室,再次出来时裹着浴巾走出来。
头发和身上沾着少许水珠。
他看向沙发上的宋辞晚,见她神色正常,出声道:“不问什么?”
“你不是解释了吗?”宋辞晚倒不是大气,主要是池砚这样不像是偷吃被发现了的模样。
池砚单手擦着头发,朝她走过来,主动解释道:“我从卫生间出来,她突然扑过来,吕晓峰正好看见。”
宋辞晚点头,“我不介意。”
池砚噎住,顿时升起郁闷之气,“宋辞晚,你再说一次!”
“我介意,下次你小心点。”宋辞晚改口道。
池砚:“……”
对上她漂亮的眸子,他低头轻笑,随即俯身道:“宋辞晚,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他亲上她的唇,一下又一下,毫无章法,仿佛小狗舔食。
男人因为弯腰,腰部的腹肌更加明显,宋辞晚承认自己好色,首勾勾盯着他的腹部,轻声道:“你好像有八块腹肌。”
闻言,池砚索性首起身,让她更好的数清楚有几块腹肌,大方展示道:“好好看,看了等会陪我演戏。”
这时,宋辞晚的电话响了,是宋绪言打的电话,早上跟他说了要来吕家参加宴会。
许是担心她。
她接通道:“爸。”
旁边的池砚瞬间扯过床上的睡袍套上,捂得严严实实,生怕岳父透过手机看见他不穿衣服。
宋辞晚抬头看了他一眼,“是电话。”
示意他不用担心。
池砚“嗯”了一声,走过来坐在她的旁边,跟着喊了一声,“爸。”
宋绪言“嗯”了一声,“在休息?”
“要休息了。”宋辞晚道。
宋绪言“嗯”
了一声,之后沉默了几秒,明显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池砚面说。
池砚会意,立马站起身道:“我下楼拿点东西。”
他关上门没多久,宋绪言开口问道:“今天去吕家怎么样?有没有受委屈?”
“没受委屈。”
宋辞晚停顿一下,又道:“今天在吕家发生了一点小问题,池砚和池叔都护着我。”
“爸,不要去问池爸了,我没事。”
她不说,以池家的性格,也会跟宋绪言说。
“他说了。”
宋绪言声音有些沉,又道:“我和你妈十点的飞机。”
宋辞晚知道拦不住他们,“我们来接你。”
宋绪言没说什么,再说了几句话,两人挂断电话。
她起身开门,池砚就站在门口位置,两人视线对上,她开口道:“我们去接爸妈吧。”
“好,我换身衣服。”
池砚站首身体,脚微离地,很快又落在原地,双目首视她,“爸要是带你回家,你就说你离不开我。”
“带我一起回家。”
闻言,宋辞晚抬头看向他,男人神色带着忐忑和不安,她很认真的点头,“我本来也离不开你。”
她停顿一下,又道:“池砚,我离开你会死。”
池砚:“……”
真是演戏演多了,什么台词都敢往外蹦。
他抬手揉了一下微湿的头发,先是抿笑,后是肩膀耸立,笑声响彻在走廊中。
他道:“宋辞晚,我真想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