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思考我自己的事。搜索：小说魂 xiaoshuohun.com 本文免费阅读”
在农村，又不是没见过这种情况。
大人指着孩子，“不要和她/他玩，不然打断你的腿”。
往往孩子都是偷偷的玩耍。
因为被发现，往往是：“叫你别和他/她玩，你听不到吗？非得打一顿，才长记性是吧”，然后是扫把、衣架、藤条的“打架”或者手掐、捶、脚踢。
牛汀兰小心地问，“你有什么事？方便说吗？”
青歌摇头。看到牛汀兰关切的表情，解释一句，“脏事，没必要说。”
卡丁车开到操场，厉森扭头看着，神色寡淡。
青歌一出现，就被柳老师送过去，“去助力拔河。”
拔河比赛，鲸鱼班对鲨鱼班。
各班派出20名同学和20名家长，开始拔河。
石大勇作为力工，自然被派到最前面。
青歌也在前面。
剩下的人都在加油。
轮到“你画我猜”，石家父女默契退出，并不参与。
背小孩跑步，青歌找了队长，拿得头筹。
刘欣父女也加入了，基本上最后，跑完就气喘吁吁。
活动参加完，差不多4点半，大家带着孩子回去。
周三是元旦，放假。
元旦之后，幼儿园里己经在讨论过年的事情了。
考试周的前一天，青歌早早请了假，收拾好书包，早上五点起床。
石大勇起床时，青歌己经坐在凳子上。“这么早？”扭头确认，“你睡了没有？”
没有回应。
简单洗漱完，石家父女跟着队长，去往老家的中级人民法院做证人。
晚上又赶着回来。
次日一早，又送去幼儿园期末考试。
不出意外，青歌的成绩出了数学满分，语文和英语都掉到了三西十分，不及格。
但拿到了两张奖状：进步奖与最受欢迎奖。
石大勇看着橙红色的奖状，笑得合不拢嘴，“走，咱下馆子去！”
厉森毫无疑问也有奖：“优秀学生奖”与“最乖学生奖”。
每个学生手里都有奖状。
青歌对石大勇说：“我要办身份证。”
石大勇奇怪，“为什么要办身份证？”
“就想办。”
杨秀丽帮忙解释：“办一个身份证也好，到时候上小学，办理手续也方便。”
石大勇：“好吧。”
青歌立即跑了。
石大勇喊：“诶！晚上去不去下馆子？”
杨秀丽：“买来在家吃吧。也方便。”
晚上的时候，厉森拿着“说话本”递给青歌，“加我一个。”
青歌疑惑地看向厉森。
厉森写：“我看到你们说悄悄话了，我也想玩。”
“不要。”青歌拒绝，夹着厉森的脖子小声威胁，“少多嘴，知道吗？”
厉森点头。
“会打掩护吗？”青歌问。
厉森点点头，手语：“我也玩。”
青歌看不懂，“写下来。”
厉森写在“说话本”上：“加我一个。我很安静，不会乱跑。”
青歌狐疑地看着厉森。
厉森继续写：“我的零食都给你。”
看到零食，青歌松开手，拿起薯片，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你零食本来就是我的。”看一眼厉森，“跟着吧。”
厉森立即跑去和妈妈商量，“寒假我想玩耍。”
杨秀丽和厉岩对视一眼，商量着问，“你是想和青歌姐姐出去玩？”
厉森点头。
“你青歌姐姐同意了吗？”
厉森点头。
杨秀丽：“我们需要协商一下。”
石大勇做主：“玩就玩呗。青歌能跑去哪里玩？”
厉岩回怼：“她之前跑去山里了，你还记得吗？”
石大勇：“……”
厉岩：“她自己坐公交，绕城逛三圈还记得吗？”
石大勇：“……”
碰上青歌，哪里都有可能。
石大勇：“那就她自己玩吧。免得带坏你家孩子。”
厉岩：“……”
除了青歌，也没人带着森森玩。
杨秀丽打电话协商条件，最后对厉森说，“森森。画画呢，我们和老师商量好了，你每天早上去，这个是必须学的。特殊学校的手语课，寒假暂时停一个月，下午的时间允许你去玩。”
石大勇想了想，“我有个项目，需要年前赶完。青歌这孩子，麻烦你们照顾行吧。”
“行，没什么不行。每天不都一块吃饭了吗？”厉岩面无表情。
石大勇掏出三千块，“伙食费还是要给的，这孩子吃的多。”
杨秀丽：“不用——”钱被厉岩利落地收了。
杨秀丽：“你这……”
厉岩：“
一码归一码。”
杨秀丽：“那也不用这么多？”
“吃饭、住宿还有零食，哪天不多？”厉岩反问杨秀丽。
石大勇附和：“不用推脱，这个钱交给托儿所也要这么多。”
晚上，石大勇离开，很放心地在外居住。
放假第一天，青歌早上被队长从被窝里抓去训练。“训练，不能偷懒。”
青歌眼睛还没睁开，就被拎出去跑操了。
跑完操，就被丢过去一本楷书和意大利斜体字（英语），“练练字。”
青歌拒绝：“我们没有作业。”
队长反问：“那你是希望跑操？”
青歌：“不跑。”
队长活动活动手脚，“打赢我，就可以不跑。”
青歌喜获擒拿、审问室、定罪三件套。
审问室：“期末成绩出来了吧。语文多少分？英语多少分？”
“这学期打过几个同学？不经同学允许，拿了多少零食？”
“没拿？你的邻居哑巴不会说话，他是不是很好欺负？他包里的零食你没拿？”
“是不是还想离家出走？你之前钻光华小区的水池口（冬天没水）进入小区，从你隔壁班同学家里又吃又拿，不是想离家出走？”
“我们己经掌握了你的记录，坦白呢，判得少些，就写这两本。”
“要是狡辩呢，可就是每天2本，写不完不能出去。”
最后定罪：犟嘴、隐瞒不良行为事实，喜获前台招待桌上写作业。
中午，厉森画完画，被妈妈送到派出所，青歌才结束枯燥的练字。
吃完饭，赶到商场3楼，牛汀兰、青歌、厉森聚在“西象武术馆”玩耍。
杨秀丽想了想，给厉森交了一个月的钱，让他跟着青歌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