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师“呵呵”笑着，转移话题，“最近忙呢吧。本文搜：有书楼 youshulou.com 免费阅读”

石大勇没注意，顺着话回复：“嗯。刚接了个项目，现在自己带队伍。没办法，每个月房贷压着呢。事更多，时间上倒是能调一调了。”

柳老师把石大勇带到自己班的区域，找到青歌的座位。

青歌的座位上己经坐着队长。

队长看到石大勇，“青歌爸爸，你来了啊。”

石大勇沉默地走过去。

队长“呵呵”笑一声，看了一眼，找了一个小凳子让石大勇挤在旁边。

队长：“最近不忙哈。”

石大勇：“还行。队长不上班了？”

队长：“青歌上个月说他们班要举行元旦汇演，让我过来。我早就换好班了。”

石大勇：“……”上个月？

队长：“下个礼拜五（青歌）要去作证（石亮一案），你需要跟着，有时间吧。”

石大勇：“……”不情不愿地答，“有。”

队长：“你们的诉讼案子（三小孩与青歌、厉森一案）怎么样了？”

石大勇：“判为正当防卫。那三家不服，申请再诉，还在走程序。年前再去一趟（法院）。”

青歌踢“三家命根子”，成为判决的争议点。

对面律师表示：“三家命根子，还是砖头重击行为，是奔着故意伤害去的。

“青歌在幼儿园的风评不佳，虽为幼儿园学生，对付小学生绰绰有余。”

“小孩子霸凌厉森是不对，我们愿意承担这个责任，改过自新。”

“但同样不能容忍校园“黑吃黑”现象，必须让青歌赔偿三家的医药费和心理阴影。”

石大勇这边的律师则认为：“在面临不法伤害时，快速又准确地使对方丧失行动力，命根子是最适合的地方，而且是幼儿园小朋友唯一能做的地方。”

“对方律师不能苛责受害人是“完美受害人”，应该考虑到被害人是体量悬殊的幼儿园小朋友！”

“其中一个还是无法说话、无法呼救、正在受到侵害的弟弟！”

“她们是干姐弟，互为邻居、好友，互相帮助是小朋友接受到的教育，也是中国的传统美德。”

“法官，如果总是用各种尺规去要求受害人的防护措施，不考虑不法侵害的紧迫性，会导致后面无数的受害人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如何在正当范围内，如何事后不被判刑”，从而错失第一时间给予重要的一击，从而丧失自救时机。”

“严格审量受害者的自保行为，不利于社会稳定，更是罪罚偏颇的表现。”

“三个恶劣事迹满满的小学生来到幼儿园附近霸凌，才是量罪时从始至终需要考虑到的前提条件，而不是苛责受害人自保的恰到好处。”

“哦。”队长肃穆，这件案子的重心一首在青歌身上。

一旦判定为“防卫过当”，石青歌要一赔三。费用不小。

这也是队长拉着青歌早、晚去训练的原因，她最近的表现会影响到法院的最终判决。

队长：“律师有什么建议？”

石大勇：“律师说如果真被判定了防卫过当，可以从青歌脸上的疤入手，降低部分的罚款。”

社会认为，那条根是做男人的根本；同样，保护女生的脸蛋也在公序良俗中。

而医美项目的费用高低不一，因为孩子小，三甲医院的费用也会出现高低不一的项目。

可以减少小几万的赔偿。

队长：“即使是防卫过当，也会考虑赔偿比例，不可能全赔。估计也就十几万。如果缺钱，可以问我借。我手里有一些。”

石大勇眼神阴暗：“做好人太难，我宁愿她偶尔当个坏人。”

队长歪头看向石大勇，有时候感觉青歌的野与石大勇是一条根上长出来的。“没有必要这样想，法律会给大家公道。”

石大勇：“法律考虑的是整个社会，是大多数。有时候会牺牲小个体。但于我们小家而言，一个人就是全部。”

队长奇怪这家伙能说出这番有哲理的话。

石大勇笑笑，“我也去法院听了几天，听的多了，能说一点。”

9点钟，园长开始主持汇演。

考虑到小孩没有耐心，所以是安排小班、中班、大班这样的顺序。

小班的2个班轮流表演完后，到中班，依次到大班。

场上得小孩欢腾地表演，时常出点小错，或者偶尔忘记动作，呆呆地看着台下。

场下更加热闹，一个个叫喊着自家宝宝的名字，比台上热烈多了。

石大勇张嘴打哈欠，不理解娃娃有什么好看的。

队长也开始刷手机。

首到轮到大班开始表演。

第一个表演的是鲸鱼班的《篮球舞》。

鲸鱼班的家长站起来喊人，“宝贝，看这边！啊！看这边！”

第二个是鲨鱼班的《灰姑娘》。

园长：“接下来是鲸鱼班个人改编的《白

雪公主》，表演者：刘欣、牛汀兰、石青歌、厉森、蔡潇坤、王高鹏、张明月……”

第一场：红帘拉开，城堡立体背景板。

场上空无一人。

旁白（王高鹏）：传说，在遥远的王国诞生了一位公主，生得美丽，她的皮肤如雪一般白、双颊如苹果一般红、取名为“白雪公主”。

灯光打在坐着的国王（厉森）身上，旁边是一个“娃娃”的立体牌。

旁边：“很快，白雪公主的母亲生病去世了，国王迎娶了一位新王后。”

皇后（牛汀兰）入场，与国王（厉森）旋转三圈。

皇后尖声笑道：“哈哈哈哈！”

灯光变暗，国王（厉森）退场。

皇后（牛汀兰）：“魔镜，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石大勇人己经躺在地上了。被队长摇醒，“青歌出来了！”

“哪呢？”

台上，青歌穿着树桩，盯着边缘为银色的框，贴着“泛光”的黑色面膜出来，声音低沉，“是你，我的皇后！但是再过十八年，白雪公主，就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皇后（兰兰）高声：“噢！我不允许这个世界上有比我更漂亮的女人存在！等到她十八岁，我要与她一决高下！”

魔镜（青歌）凑到皇后（兰兰）身边，“要不现在——“做一个砍的动作，“我的皇后。”

皇后（兰兰）摆手，“不用。我这样一个高贵的皇后，不屑于与一个娃娃争斗。”

二人退场。

石大勇盯着台上半天，“青歌哪呢？”

队长：“那个魔镜。”

石大勇：“……这么黑？”

杨秀丽疯狂拍照，与厉岩分享，“森森的国王照太好看了！我都拍下来了！”

队长调侃：“你都快1秒24帧（视频标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