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汀兰仰头盯着树上的青歌，“青歌，你想干嘛？”
青歌爬下树，没有隐瞒，“我想找机会揍他！”
牛汀兰摇头，“不好。本文搜：当看书 dangkanshu.com 免费阅读你在幼儿园里招惹他，老师会很难做。”
青歌：“那我在园外揍他！”
“为什么一定要揍呢？中国信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只是恶心你，你恶心他，才是有来有往。他恶心你，你打他，你容易落得下风。”牛汀兰分析。
“什么下不下风。”青歌不管，“他擅长恶心人，我擅长打人，你偏要我用不擅长的方式去对付他擅长的事，我不成笼子里的鳖了（瓮中捉鳖）吗？”
牛汀兰想想，“也是。”
青歌推开牛汀兰，“这次你没有好主意。我自己来。”
“诶——”牛汀兰拉住青歌，“我没说不知道。”
青歌回头。
牛汀兰：“蒋文斌虽然很受女孩子喜欢，与之相对的是，他与男孩的关系不怎么好，甚至有些水火不容的地步。你可以以此为突破口。”
青歌：“太麻烦了。”继续往前走。
牛汀兰快步跟上，“你可以试一下。有时候很好玩的。”
青歌不回应。
“或者，”牛汀兰凑到青歌旁边，“你可以让厉森出马。”
青歌奇怪地看着牛汀兰：一个哑巴，能做什么？
牛汀兰提示：“他是最容易引来老师关注的人。”
青歌微微皱眉，认可厉森能引来老师关注，但不知道该怎么用。
“打架是下策。不要轻易使用。”牛汀兰总结。
青歌：……好吧。
下午的活动课，青歌再次爬树，观察蒋文斌。
他提着一袋子吃食，跑进足球场。
场上班里的同学并不怎么搭理他。
首到女孩子们开始为了蒋文斌骂班里的男生，男生们才走过去，让蒋文斌加入。
那一袋子零食，主要是被女孩子吃光。
上场之后，蒋文斌跟着跑，但也没拿到一个球。
场地是5人制的儿童足球场，根据儿童的大小设计。
正常的儿童是能跟着跑完全程的。
但有意思的是，蒋文斌跟着来回跑了三圈，也没踢到一个球。
好不容易要踢到球，他的队友撞击他，把球给抢了。
这还是人数不够，9个孩子，蒋文斌那对是5个人的情况下。
女生们为将文斌鸣不平，“你们欺负人！”
男孩子踩着足球，神情傲慢，“本来就是竞技运动，比的就是谁更能抢到球，踢进去。”
女生们不太懂球，不知真假，很快哑火。
青歌在树上看的真切，知道他们会传球，配合着踢球。
基本上每个人都踢到过球，除了蒋文斌。
蒋文斌笑笑，对女生们说，“是这样的。”然后继续跟着跑球。跑着跑着，就开始走了，漫无目的踢着脚。
场上的热闹与他无关。
青歌快速爬下树，找到蔡潇坤，“去玩足球。”
“什么？”蔡潇坤正在练习投篮。
“走！”青歌拉着蔡潇坤往儿童足球场上跑。
对鲨鱼班的男生喊道，“你们还缺人吗？我们有2个！”
男生们停下，“你们要和我们打比赛？要5个人才行。”
青歌摇头，“不是啊，我是来加入你们的。我们班也凑不齐玩足球的人。你们班也凑不齐，干嘛不合在一起，这样还能玩一下。”
一个班大概30人左右。男女比例约5:5。
一个班大概15个男生，想要10个人都去玩足球，有些难。
像鲸鱼班，玩篮球的孩子多。
而像鲨鱼班，玩足球的孩子多一点，也凑不齐10人或11人。
足球队队长看了看人数，“我们只差1个人。”
青歌将问题抛回去，“可是我们有2个人。”
队长回头看自己的队员，有些犹豫。
“我们很厉害的。”青歌说。
队长立即指着蒋文斌，“你不玩球，就不要和我们在一块。”
女孩子们跑过来，“凭什么？”
青歌摊手，“凭我们厉害啊。”
蒋文斌看了眼青歌，沉默着自己退出队伍。
蔡潇坤不懂青歌的小九九，说，“青歌，你去抢球，我来踢进去。”
青歌点头。
双方开始重新分配人数。
鲨鱼班5人组VS鲨鱼班3人+鲸鱼班石青歌、蔡潇坤。
球在中间。
抛硬币，青歌盯着硬币。
硬币落在球场。
球立即被多只脚踢抢。
青歌的视线还在硬币上，反应过来开始抢球。
看到一个人己经踢着球赶往球门。
青歌快步跑过去，在他奔跑的路上横铲一脚，把对方绊倒，抢过球，踢到蔡潇坤面前。
摔倒的人喊：“喂！咱们是一队的！”
蔡潇坤快跑两步，在足球两边左右奔波，在守门员左右摇晃时，快速一脚踢过去。
球进门！
被摔的孩子大叫，“我不干！她连哪队都分不清。”
青歌看向蔡潇坤。
蔡潇坤解释：“这是队伍合作。而且你刚才……”顿了顿，“打得挺脏。”
正常比赛会被罚下去的。
蔡潇坤给青歌简单讲解规则：“你可以铲球，但不能奔着人去铲。队友的球一般不用抢，除非你认为你有更好的时机去进球。球不能用手、手臂这些部位接，其他都可以。”
青歌消化半天，只能找个平替的东西来理解，“类似于踢毽子？”
蔡潇坤：“呃……”碰到他的运动知识盲区了，“大概吧。反正两只手不能碰球。”
青歌点头，“我懂了。”
队长示意，“我们穿不一样的衣服。好分队。”
因为不愿意回班里换衣服，好在鲨鱼班的人都有穿运动裤，选择为鲨鱼5人组穿运动短裤，鲨鱼鲸鱼混合组穿长裤，以此分队伍辨识。
再次踢球，青歌去对方队伍里抢球，看到球踢起来，奔跑着瞄准机会，跳起来用身体撞球，打断球的轨迹，落地，奔跑着踢向最近的长裤子队伍，“接着！”
对方接中球，开始踢着往对方鲨鱼队球门里跑。
蔡潇坤赶紧跑到球门旁边等着接应。
两个队员护送着踢球的人，阻挡来自对手的抢球。
球场外的蒋文斌沉默着看着：新组建的队伍打起了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