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汀兰给刘欣发消息，带着青歌去往外国语学校。本文搜：当看书 dangkanshu.com 免费阅读

临近放学，刘欣出来，知道是询问珠算的事，很痛快地给了老师的联系方式，“心算的话，2-8千一节课，你自己看着安排。”

青歌一听价格，果断选择了珠算，打算盘的口诀在网上能找到。

青歌：“珠算加减乘除、开方、乘方，但组合公式会麻烦一些。”

珠算有公式，每一个算法有一套公式，配合着公式得出结果。

正常应用时，不能还一个个想公式，必须熟练于心，听到题就同步打起算盘。

想要获得那个女生那样的速度，需要以年单位的计算。

且为了脱离算盘这个“实盘”，还需要进行“虚盘”的演练。

如果说她是脑袋里自动得出答案，那么那个女孩就是经过大量训练后，能够在脑海里“打算盘”，看到“虚盘”里的结果。

青歌简单计算一下，还是先尝试一下珠算，避免自己太依赖心算天赋。

刘欣问：“你们最近怎么样？”

牛汀兰：“我基本上按部就班，现在主要是学作文和书法。”

青歌：“比赛。”

刘欣高昂头，“我和爸爸说，想开一家服装公司练练手。就做高级女装，主要是一些漂亮的裙子，这是我擅长的。”

青歌随口捧道，“厉害”。想走了。

刘欣：“你那个小哑巴怎么样？还在学画画吗？没准我可以和他合作。”

“啊，还在学画画。”青歌感觉自己饿了。

刘欣：“蔡潇坤呢？他在干嘛？”

青歌与蔡潇坤倒是一首有联系，基本上放学打球会碰到，一块打球或者打比赛，但是最近……“听说他奶奶好像走了。有两个礼拜没来上课，这段时间没怎么看他打球。”

都是坐在角落安安静静的。

刘欣：“啊。”

蔡潇坤是双孩家庭。家里父母偏爱弟弟，认为弟弟比较聪明，也会关心蔡潇坤，基本对他没什么要求。

蔡潇坤亲近爷爷奶奶，每次节日放假都是去爷爷奶奶家。

奶奶是他第一个见证“死亡”的人。

刘欣沉默片刻。

牛汀兰组织话题，“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

刘欣摇头，“你们去吧，我还有财务报表和风险评估没看完，晚上有史密斯先生的金融课。”坐上自己的车，“我可以送你们。”

牛汀兰和青歌一块坐刘欣的车去商场。

刘欣离开。

牛汀兰喝着奶茶问道，“你初中想考哪里？市一中还是实验中学？”

划到市一中的学区房可以免费进。

其他地段的学生，按照借读的方式转过去。

录取分数在280，过280可以免费进。

超过270分，可以花钱进。借读费一分一千块。

低于270分，不要。

与之同档位的是实验中学。

外国语学校差不多也是这个分。但学校分为普通部和国际部，双语教学，学费几十万，属于“贵族学校”。

青歌居住的鲲鹏小区配套的初中是鲲鹏初中，可以正常晋升初中，没有学费，只有几十元的书本费。校服另外买。

论资质，鲲鹏初中只属于行政区内的中学，远远比不上市一中和实验中学。

青歌摇头，“没想过。”

牛汀兰盯着青歌，“你努力参加竞赛，可以走特招。马上要小升初了，不能再玩了。”

小升初不是六年级吗？

青歌不理解牛汀兰为什么要谋划这么远？

牛汀兰：“你现在参加的是低年级的全国小学生奥赛比赛，（西年级）下半年开始高年级的全国小学生奥赛，这个奖才对小升初有影响。”

“特招的话，6年级上学期就开始申报了。”牛汀兰强调，“你只有2次机会！”

“现在抓紧赢一次，后面压力就不那么大了！”

青歌点头。

回去之后，该玩还是去玩，只是回家会看一下数学书，拨弄一下算盘珠子。

西年级下学期。

5月份中旬，晚上7点钟。

厉森跟着老师采生回来，一个人背着书包、画桶、提着画板、水桶回来。

给青歌发消息，没有回。

打电话，也没有反应。

又不知道跑哪里野去了。

她课外活动很多，经常逃课。

厉森打开401房间门。家里没有人。

厉严盯着新公司的项目，带着新招的建筑师加班。

石大勇打开门，看到是厉森，“呀，回来了？进屋吃饭吧。”

桌子上又是一大桌子的饭菜。

厉森在手机上写字，“青歌没回来？”

“不知道哪儿去了。可能在外面吃过了。你先吃。”石大勇摘下围裙，去盛汤。

厉森看着石大勇喘粗气的样子，想起前两天老师找

石大勇谈话的事，猜测青歌又要挨打了。

但她不怕被打。

打出经验了。

他的房间里藏着青歌的两个战斗包，都是为了离家出走，以备不时之需。

从换洗衣服、打火机，豆腐乳，小刀，到钱、防水袋、帐篷，种类非常丰富。

还有一个没有插卡只能报警的手机，每周三、六定时充电。

厉森坐下吃饭，安静乖巧的模样。

石大勇打开电视，放大音量，坐在桌子上大口吃饭，听着每天黄金档的育儿经验节目。

吃完饭，厉森去洗碗，随即回401画画去了。

石大勇盯着电视，等反应过来时，西处找人，屋里己经没其他人。

厉森如一个影子人，没有声音与影像。

九点二十，厉森画到一半，隔壁响起了打闹声。随后是一声“砰”地门响。

再一会儿，青歌走进屋，脱了鞋扑倒在他床上。

她反锁了门，任凭石大勇在外面如何叫嚣，说着青歌逃课的问题。

厉森皱眉，看着青歌若无其事地躺床上看漫画，比手语，“洗澡。”

青歌在被子上打个滚，好一会儿才慢悠悠比个OK。

战斗包里有一套衣裤，青歌拿出来洗澡。

走到厉森面前，叮嘱不给开门。

厉森：“我爸爸……”

“他会去石大勇家睡。”

厉森犹豫，点点头。

等到厉岩回来时，打开钥匙拧开门——拧不开门。敲房门，低声喊道，“森森，森森！”

己经很晚了，并不方便喊人。

给厉森打电话，没接。

石大勇打开门，“进来吧。青歌反锁了门。你家森森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