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决赛几乎是前后脚进行的,我刚结束完,那边也要开始。首发免费看书搜:看书屋 kswxsw.com
在她上场前我没能见到她,于是我躲在看台席和运动员进出口最近的地方,一边看着比赛进程,一边等着她比完退场。
而那年的冠军赛,不光我拿到了冠军。
女单的1/8决赛王玮以11-4、11-4、11-3 。3:0战胜巴西选手高桥·布鲁娜。
1/4决赛以11-4、11-6、11-7战胜了法国华裔选手杨晓欣。
半决赛面对的是中国台北选手郑怡静,王玮3:1取胜。
决赛对阵队友同同。
3:0的时候,我们都以为王玮会零封同同,没想到第西局让同同抢回一分,战局拖到了第五局,同同没有拿下这场比赛。王玮4:1获得了冠军。
王玮和同同不站在对立面时,也多次搭档过女双的组合,大概是因为乒乓球女队太过出色了吧,总是能时刻领跑冠亚军,在18年匈牙利公开赛女子双打颁奖典礼上,就发生了一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
那场比赛王玮和同同获得冠军,曼昱和陈可获得亚军。可能因为都是中国人,队服一样,颁奖的老外认错了人,把银牌颁给了王玮和同同,后续采访也弄错了人。
面对这个乌龙,王玮和同同没有丝毫的不悦,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默契,大大方方地配合着完成了这场“错误”的颁奖,王玮还自称曼玉完成了后续的采访。
“曼玉你觉得你这场表现怎么样,这个奖牌是不是还有劲头再冲一冲。”记者面向王玮问着这个问题,一旁的曼玉还在挥手紧急暂停着,可记者丝毫不理会她。
王玮接过话筒就开始侃侃而谈,这回可不是执我的时候了。
“我觉得我表现的还可以,我感觉我下次肯定能赢了王玮。”
同同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是呢是呢,她肯定能赢了王玮。”
从采访区回来的时候,李指揪住王玮的脖领子:“好玩吗?”
王玮被扽住一动不动:“她认错人了么。”曼玉从王玮身旁路过:“你以后就是我的代言人了呗。”
“那也行呀。”
“行什么行。”李指放下揪住的衣领:“一天天尽捣乱呢。”
王玮吐了吐舌头就跑开了,毕竟那个时候,才18岁嘛。
如今己经22的她己经无人不识了,记者们争先恐后的恨不得第一个把话筒递在她的面前,自然她的状态与语气也相比年少时更加成熟稳重一些了。
“这次比赛每一场都很不容易,不管是外协会选手还是和队友之间的比赛,都需要全力以赴去准备和应对。在场上要专注于每一分,不断调整自己的状态和技战术。对于能拿到冠军感到非常开心,也感谢教练组和团队的支持,自己会继续努力提升,去迎接后面的挑战,同时也期待能和队友们一起在赛场上继续拼搏。”
王玮点头示意后离开了采访区。
男单和女单比赛完,男女冠亚军都要合影。我一路小跑到后台,等着王玮比赛完的退场。
王玮出来后看到了德华:“我哥呢?”
“你哪个哥?你那么多哥。”德华接过王玮的包笑着打趣道。
“我头哥么?”王玮害羞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我在采访区的入口处却怎么也等不来王玮。
“冠军不用采访么?”
我问着一旁的工作人员。
“先颁奖吧。”
工作人员回头诧异的看着我。
“哦,先颁奖啊。”
我正要离开时,秦指着了过来:“哎呀我的活祖宗,颁奖呀你瞎跑啥?”
“不是女单颁奖么?”
“一起颁一起颁,快点吧你。”
秦指推着我就朝领奖区的后台走。
王玮望眼欲的朝着路边寻找着。
“哎呀丢不了。”
同同看着有点焦急的王玮,捂着嘴笑着。
顺着工作人员的指引我来到颁奖候场区,一见面就开始掐。
“你哪去了?”
“你哪去了?”
我俩的异口同声让同场获得亚军的东哥和同同笑话着。
我退到东哥身后坐了下来:“我上采访区等你去了,半天不见你人。”
我看了看这个台子正好能坐下我半个屁股,就半个屁股坐了上去。
王玮见我坐了上去,也跟着坐了上去。
同同回头看我,小声和东哥蛐蛐着:“你看这俩。”
东哥回头看着我俩,笑着不说话。
“怎么样,我的手气还不错吧?”
王玮现在的状态同抽签那天一点也不相同,眉飞色舞的神情等着我夸她。
“呦,您这手气,可真是厉害呢。”
“那是。”
这小傲娇的表情。
“冠军准备上台了。”
工作人员催促着。
我和王玮起身,站在东哥身后,谁也不动。
东哥回头看我:“走吧。”
“嗯,走啊,哥,你先走么。”
我有点一头雾水。
东哥笑着把我推到前面:“哎呦,今天你是冠军。”
“哎呀,你看看。”
我不好意思的大摇大摆走了出去,王玮跟在我的身后:“好好走路。”
我赶紧收回了大跨步的步伐。
西个人在台上举着奖杯合完影。
东哥对同同说:“咱俩快点下去,让这俩货自己拍吧。”
东哥带着同同准备离场,王玮也跟着走下了台,我刚举起手机,人呢?
我回头撒么着,东哥在退场口处拦住了也要下来的王玮:“去去去,冠军合照去。”
王玮有点懵懵的从台上走了回来。
“还得合影呢?”
王玮看着我。
“那不然呢?我这举的都快累死了,你快着点,来一二三,龇牙。”
我放下手机:“你咋不龇牙呢,重拍。”
我又举起手机。
退到后场,在昏暗的过道里我跟在王玮的身后,工作人员在前边清场,有粉丝突然闯进了后台,我们两个人被安排在原地等待。
这个昏暗的灯光真的很适合干点什么。
我突然把头放在王玮的肩头,甚至是更靠近脖颈处的地方,鼻尖触碰到她脖子上的皮肤,都能够感受到她的体温。
“我说,我一定可以的,对吧。”
“可以了,运动员这边退场吧。”
工作人员大声喊着。
我赶忙起身,还没等到她的回应,出了候场区,要回到酒店了,进了电梯,我回头看着她,她却又是红着眼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