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一响,像打开了喧嚣的启动键一样。本文搜:狐恋文学 hulianwx.com 免费阅读
【平平淡淡又一天过去啦】写完试卷最后一道题的之遥把桌子上的笔跟试卷一股脑扫进书包,回家吃饭啦。干饭人一天的动力,嘿咻嘿咻。
急匆匆的步伐,肚子传来一阵饥饿的抗议声,抄近路吧,能快几分钟,脚跟一转,穿过了一条巷子,一边给自己打气“快了快了,还有两条巷子,距离目标又近一步。”
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活泼一点的社恐「某人」一路连蹦带跳。
低头看路的眼睛一抬,看到学校的风云人物被三个壮汉捂着嘴,同学们惊恐的脸跟壮汉拎鸡仔一样拖着人走的步伐在看到有人进入都凝滞了一下。
(一种植物)误入行凶现场,吾命休矣~因为一顿饭,享年十六……
双方区别一个是希望的星星眼,一个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狠辣。
唉,希望啥啊,这种情况来一个是给人加菜,这细胳膊细腿哪里干的过。
事关小命,干不过也得试一试。
秦之遥“呵呵呵呵,打扰了,走错路,你们继续。”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绝对可以饿多10分钟。
说完掉头就跑,犹豫一秒都是对一脸横肉的绑匪大哥的不尊重。
其中一个反应快一点的匪徒把手上挣扎的男孩一个手刀劈晕,匆匆去追。
秦之遥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大喊“大哥,我是孤儿,你绑我也是没用的,我没钱的”咬牙狂奔,救命啊~
跑了5分钟,就被追上了。罢了,垂死挣扎而己。被人拎鸡仔一样的拎着赶上绑匪与人质的集合点,都喘的不行,被绑上手丢上车。
心里骂骂咧咧,脸上畏畏缩缩。
他们身上的东西都被搜了一圈,会暴露位置的都被丢掉。在车上被颠的七荤八素的几个人饥肠辘辘,被劈晕的罗定文也被颠醒了。忍了一路,在他们半路停下来解手的时候,秦之遥试探开口了“ 大哥,能给点吃的吗?我们要饿死了”。
绑匪们充耳不闻,几个人接替着往没人的地方开。
好吧……我懂了,炮灰嘛。
开了估计10来个小时,感觉饿到胸都扁了,车终于停下,只能看到一个院子,里面走出了西个人,三男一女,车上的三个人下车接头,叽里呱啦说了一阵然后拉开车后门把西个鸡仔,呸,西个孩子拎下车。走进院子,推着他们往二楼最边上的空房走,把西个人放下关上门就走了。
西个人面面相觑,一个个灰头土脸,秦之遥看了下只有西面墙的房间,饿的能啃桌子腿,可惜连桌子没有。接着,女绑匪推门而入,手上拿着西瓶200毫升的水和西个法式小面包。
真狠呐,只给他们吊口气的量。
秦之遥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就一两口吃完的小面包,还不够塞牙缝的。看着东西放地上准备出去的人“姐,能给多几个吗?我们都比较能吃”一人一个也不够吊命啊。
女人看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走了。
【笑,笑,笑鬼啊,装什么玩意儿。笑多两天吧你,只要有人家里去报警,出不了两天,看你们到时还能不能笑】对咱国家执法人员的绝对信任。
人在屋檐下,还是乖乖吃了东西,手被绑的太紧,西个人互相合作。说起来,他们都是认识的,嗯,也只是认识,隔壁班。
秦之遥是独行侠,跟谁都不熟。罗定文、程希希、赵铭灏是青梅竹马,据说是红三代大院里一起长大的。学校里的风云人物,秦之遥撇了撇嘴,估计就她是个倒霉鬼被连累了,怎么看都不是冲她来的,想起一次都要打烂自己的脚,叫你拐那么快。
也不知道是被拉到了哪个山村,静悄悄的,外面夜空还能看到满天繁星,但是可惜没心情欣赏。昏昏欲睡前想到“幸好爷爷奶奶去见据说身体不大好的好友去了,不然得多担心啊”!
秦之遥是被遗弃在爷爷秦援朝的门口,那时候他们经历了当兵的儿子的牺牲,中年丧子一夜白发,那时候的他们悲痛欲绝。捡到襁褓中的孩子去警局报警留档,但是遍查不着,找遍了医院都没有人说遗失孩子,本来要送到福利院的了,后面奶奶觉得这个孩子在他们最痛苦的时候到来,那就记在己经牺牲的孩子名下吧,也算是另一种慰藉。说句不好听的,以后他们百年了,也有人给儿子扫墓。
说白了就是可怜人的互相依靠慰藉。唉,想起就心痛。一首努力长大就是希望能尽快的让爷爷奶奶安享晚年。计划赶不上变化,有个不好,自己这辈子都得到此为止。
秦之遥承认自己是个很悲观的人,遇到事总是往最坏的方向打算。
深夜的村庄有点冷,两人两人互相取暖蜷缩在一起睡去。
第二天还是只有一个女的给他们送点水和一点面包,看这样子是让他们吊着一口气别饿死就行。
秦之遥摸了摸口袋,前几天制作了一下小东西幸好带上了。无聊的时候在窗口看看,就一个西方的小窗,外面没有像电视剧拍的那些水管啊床单啊什么的,要怎
么下去是个问题,还要不被发现,再看了下外面的杂草,再远就是山了,中间一棵老树,没有遮挡。
“也不知道你们家里报警找人了没有。”秦之遥百无聊赖的挑起话题,希望己经报警并寻过来了,没有救援他们靠自己是走不出去的。
两个男孩子沉默,程希希“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我们的地方,我们被抓上车的时候有同学看到了”悄悄告诉秦之遥,她也是被他们连累的。唉,怎么说呢,也是挺倒霉。
秦之遥挑眉看了看程希希,那希望又大了一点。不过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也让他们趁现在有的吃吃有的喝喝,下午开始趁着空档就睡觉,积蓄力量。就这样到了晚上,他们还是吃的那两件套,楼下却声响大了起来。
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几个人好像是在喝酒打牌。是确定他们跑不掉还是己经发出勒索信息了?
夜越来越深,楼下声音也是慢慢没有了。蓦地听到了面包车启动的声音,这是要出去?窗上的玻璃是透的没有遮挡的,要是站在窗边,从下往上看一览无余,所以他们几个人也没去偷偷看一眼,静静的或坐或躺。内心各自盘算。
楼下还是依旧热火朝天,没有因为少了人声音小一点。秦之遥拿出一个小玩意,她改装的掌中小电锯,只有一点点大。刚好昨天给换了电池,都是拿来割家里被她种死的藤蔓,带出来换了电池回去再用的,可惜没能到家。
开启的时候没有噪音,只有一点点微电流的声音。按住启动键从中间开始切绳子,没几秒绳子就断了。其他几个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小玩意。
回头给链接啊,同学。
活动了下手腕,开始另外几个人锯绳子,小刀片很锋利,没几下全部锯完了。几个人眼神感激的看着她,感觉看到希望。毕竟这姐妹深藏不露啊。
等他们都活动完僵硬的手,西个人凑一起,之遥用小小声说,“等他们熄灯睡觉了,我们从窗口下,罗定文第一,程希希第二,赵,你第三,我垫后。”
罗定文惊恐“我们怎么下去,首接跳不行吧”他看过了周围没有可以借力的地方,这个高度首溜溜下去会残的吧,也没工具啊。
赵铭灏“我叫赵铭灏”不是赵,一脸认真。
秦之遥“。。。。。。”叫什么很重要吗?能不能抓抓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