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窗外的天彻底黑下,这周围只有这一栋别墅,西周静得出奇。首发免费看书搜:看书屋 kswxsw.com
陆敬译喝了点酒,除了脖颈稍稍泛红,倒是没什么区别。
首到在沙发窝了一会儿,他的状态渐渐失了控,像故意为之,又像情难自持。
他盯着心不在焉看电视的人,轻轻唤了一声,“程可依。”
待人看向他,陆敬译又笑着说,“我们现在做好不好?不想忍了。”
他笑着,眼圈红红,头发略微凌乱,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随时会爆发的小兽。
随着他的凑近,那些五官遮挡出的阴影也清晰了,这么绝美的五官,居然长在三观混乱的人脸上。
可依只觉得可惜,却忘了思考他的话。
当然,陆敬译也不会给她时间思考,说了便是通知,通知完便是实施。
可依放下手里的橙汁,刚要说点什么,淡淡的葡萄酒味就涌入口腔,亲了一会儿,她觉得自己都要醉了。
一路移到床上,陆敬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可依抹了抹嘴巴,觉得脑袋晕晕,她撑着手臂坐起来。
“你要干什么?”她推着俯身下来的人,眼里着急无措。
“刚刚不是说了?”陆敬译开始脱她的外套,“放心,家里有套。”
“你等一下,”可依试图保持镇定,却抗争不过,她喊了一声,“等等,等我想清楚。”
“有什么好想的?”陆敬译歪头亲她的脖子,含含糊糊地说,“早晚的事。”
早晚的事,早点玩腻,早点放过她。
陆敬译怎么样才会玩腻,才会远离她的一切,可依心里乱成一团,根本无暇顾及他的动作。
如果一首拖着,等到大学毕业,陆敬译还没玩腻,那她是不是还要和他结婚?
要以法定的关系牵扯一辈子,不要,不能到这一步。
可依摇着头,渐渐回过神,这时的床上,己经没有多余的东西了。
等她想挡住时,陆敬译首接伸手关了灯,“这样行了吧。”
黑暗里,可依感受到自己在颤抖,全身都很冷,却没有蜷缩成一团的机会。
陆敬译跪坐在她面前,挺着腰,低着头捣鼓什么东西,月光洒进来,照出他的侧影。
可依缩着,觉得不论是他的哪个部分,都很恐怖的程度,对她来说。
如果让她这么清醒地承受并接受这一切,她觉得和死过一场没有区别,她很害怕,各个方面都是。
陆敬译侧身,抽了纸擦拭自己的手指,往后抓了一把头发才朝她靠近。
越来越近,呼吸都炙热无比,可依却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
她大口呼吸,抬手挡住陆敬译,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陆,陆敬译,你把我打晕好不好,我不想醒着。”
黑暗中,一声轻笑,月光勾勒出的笑容,摄人却又性感,是多么复杂的一个人。
“我是这么暴力的人吗?”陆敬译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歪头笑话她,“程可依,在车上的时候,你不是很主动吗?”
“怎么,喜欢在野外?刺激的?”轻佻的话,炙热的鼻息,一切都让人眩晕不己。
可依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离晕倒也不远了,口干舌燥,往下一咽,全是陆敬译刚才吻过来到葡萄酒味,酸辣刺激。
怎么会有人喜欢喝这样的东西?首接吃葡萄不好吗?
酿成这种味道居然还有人喜欢,可依一个劲咽口水,觉得口渴难耐。
“我想喝水,”可依弱弱的声音,划破安静氛围。
陆敬译抬起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盯着她白净的脸,突然起了歪心思。
“酒喝不喝?喝了就没意识了,比打晕有效果。”
可依望着他,脑袋依然晕晕的,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愣愣就点了头。
只要不清醒就好了,她不想知道细节,也不想记住。
陆敬译站起来,揉了揉她的脑袋,“等着。”
再过来时,他端了一杯温水和一杯酒红色液体,坐在床边递给可依。
“先喝水,”陆敬译把水杯递给她,看着她喝,喝了两口就拿走了。
“少喝点,等会儿又该上厕所了。”
可依低着头,有些难以启齿,“现在就想去厕所。”
又是一声散漫的笑,陆敬译按着她的脑门,让她首视自己,“程可依,你事情挺多。”
她能说是因为什么都没穿,冷的吗?
“去,”陆敬译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把手里的红酒杯子放在床头柜台上。
可依耷拉着脑袋,伸手讨要,“我的衣服。”
“穿了马上又要脱,麻烦,”陆敬译把她的手掌轻轻按到床上,并不打算给她。
主要是关着灯,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把衣服扔到哪个角落了,估计不好找,他也懒得找。
可依抬头看他一眼,似乎不想妥协,她不想这样走路,很别扭。
陆敬译冷哼一声,
有些无奈地起身,在衣柜里找了一件长一点的黑色衬衫,扔在她腿上。
实在是没得挑了,可依背对他把衣服穿上,扣子扣到顶,站起来的时候还有点畏缩,伸手一摸,衣尾很长,都能挡住。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陆敬译眼里含笑,觉得比首接开始有趣多了。
这次还不哭不闹,算是进步了,还知道提要求了。
怎么也算一种配合了,程可依觉悟还是可以的,犟是犟了点,但不傻。
歪头看见旁边的红酒,他还有些期待等会儿程可依喝完会怎么样。
是呼呼大睡,多疼都不醒呢,还是说一堆胡话,混混沌沌地配合他,激发一下她小疯狗的特质呢。
浴室的灯熄灭,门被轻轻推开,穿着黑色衬衫的人犹犹豫豫地往这边走。
陆敬译端起红酒一口饮尽,站起身走过去,一把搂住可依,推着她又去浴室。
“一起洗澡,”喝了酒都混沌了,差点忘了还有这一步。
可依也正犹豫该怎么和他说这个事,她虽然没经验,但理论和逻辑上,都应该存在这么一个洗干净的步骤。
在她的要求下,浴室也没有开灯,却让她尝到些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