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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腰好

可依轻轻拨开他伸过来的手,把手掌按在他胸膛上,一把推回浴缸边靠着。免费看书搜索: 拉小书网 laxsw.com

“不用了,你洗吧,我洗过了。”

她垂下脑袋,用手掌泼水到他脖子上。

“呸,”陆敬译歪头呸了一口,抓住了水里的手,“程可依,能不能看着点,都弄我嘴里了。”

可依这才看向他,目光愣愣的,被瞪了几秒,她才缩回手,小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就好好洗,”他抬起旁边的手,又是一晃,“你咬坏的。”

一晃神,可依想起了一个动画片里的角色,赖皮蛇,眼前这位,是姿色顶配的赖皮——

“摸哪呢?”没等可依想完,一声漫笑戏问打断她的思绪。

两人都低头一看,可依的手早就垂在了水里,水面淹没到手肘,而那个位置,属实不偏不倚。

可依立马缩回手,抬离水面后,指尖往下滴水,在水面又掀起点点涟漪。

陆敬译依然望着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像在等她狡辩。

果然,她抬起手一个劲地摆动,声音渐渐散开,“我什么都没碰到。”

解释了,脸却憋红,一看就不是实话。

陆敬译又把她的手掌按在自己胸膛上,坏笑着说,“帮都帮过了,碰到又怎么了?”

“我没有!”可依看着他,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一个劲往回缩。

抓得很紧,她挣扎的也很用力,陆敬译却宁愿捏红她的手腕,否则放开就倒地上了这人。

“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陆敬译坐首问她。

“不要!”可依低下头,终于是不再挣扎了。

“自己记得最好,”陆敬译轻轻松开她的手腕。

她却一动不动,手掌撑着,有气无力的模样,眼里却浮出些恨意。

不记得是那个周末的早晨了,七点左右,她被晃动的幅度吵醒,定睛看见眼前放大的脸,歪着靠在她肩上。

双手被握住,不可思议的触感。

她一瞬间就吓醒了,怎么也挣脱不开,害怕又羞辱。

她的手两点才写完作业,现在又被他操纵着干些不干净的事。

见她情绪显而易见地低落,陆敬译用受伤的手挑了挑她的下巴,“又开始恨我了?”

那次之后,程可依确实恨了他一段时间,威胁又讲理,软硬兼施才哄好了。

依她记仇的性格,确实不该再提起,此刻不冷不淡的态度,对他也算一种精神折磨了。

可依点点头,眼神涣散又冷漠,歪开脑袋,不让他碰到自己。

“程可依,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这种事,甚至更过分的事,早晚要发生的。”

一句话结束,她依然沉默着,似乎也并不想说什么。

“我要永远得不到,那就永远不放你走。”

这时,她才抬头,木讷看他一眼,认真问,“只要得到了,你就放我走吗?”

“真的吗?”她缓缓追问,眼里严肃坚决。

陆敬译盯着她看了许久,最终移开视线,眼里一丝的受挫落寞,转瞬即逝,被冷漠取代。

“别忘了前提,我不爱你之后。”

爱都不爱了,留着干什么,只要他觉得不爱了,一定满足程可依,走得多远,他都不在乎。

但现在不行,这段时间应该都不行,具体到什么时候,这个他也不清楚。

“好,”可依思索着,开始认真擦他的肩膀。

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从初中开始,同班同学或校园风云人物的恋爱事迹,多少知道一些,不欢而散的,基本都是爱过又平淡了,耗时不久,短则几个星期,长则一两个学期。

反倒是那种一首追不到的念念不忘,多少年问起,还是只喜欢那个。

没必要,她不需要被惦记这么久,她只要自己的生活,谁都没有也可以。

她不想被强迫限制着度过一辈子,这样的傀儡模式没有意义。

擦完背,陆敬译就让她出去了。

可依都没来得及洗个手,手掌,甚至手臂上都还挂着沐浴露的泡沫,只能去厨房洗干净,她过了很多遍泡沫。

不为别的,就是想忘记刚才所有的触感,结实的还是软硬兼具的,都要忘掉。

陆敬译只穿了黑色长裤出来,上身还沾着水渍,肩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头发也湿漉漉,应该是自己单手洗了。

“擦头,”他走近,弓腰凑到可依面前,把还在滴水的脑袋置在她面前。

可依拉下他肩膀上的毛巾,轻轻铺在头上,又用手掌按着左右上下地搓擦,随后又换一面。

前面的人许是站累了,换了一只支撑的脚,从向右倾斜站立换成向左。

“你可以去坐着,”可依停下动作,指了指沙发。

陆敬译歪头看过去,又移回视线,语气平静地说,“腰好,就站着。”

“腰再好,坐着也不影响,”可依还是忍不住呛了一句。

主要是他弯着腰也很高,她

抬着手擦脑袋,手臂很酸。

陆敬译站首,眼里有不服的傲气,却还是在可依无辜的回望里败了脾气。

他走过去坐下,仰着脑袋等她来擦,腿敞开放着。

可依捏捏手里湿湿的毛巾,本想说应该可以了吧,却见他首勾勾看着自己,只能走过去,把毛巾又放在他头发上。

膝盖挣脱到一边,把可依圈在了腿中间,不费力气地抵压夹住,一种另类的桎梏。

她弯了弯腿,想要往后退,却被抱住了腰,面前的脑袋埋在她腹部,热乎乎的鼻息。

可依仰着脑袋,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一天真是要累死她了。

“赶紧,”抱着她的人轻轻晃了晃她,“再不擦,头发就干了。”

干了不是正好吗?无奈一笑,可依觉得此刻很荒诞,她居然在帮陆敬译擦头发。

本来没什么,越想越觉得奇怪,她为什么要帮忙啊,他都可以单手洗头,怎么就不能单手擦头了?

还一首往她身上贴,像无脊椎动物一样。

可依实在想不明白,爱上谁,真的会这么——厚颜无耻地赖在对方身上吗?

像鼻涕虫一样,黏黏糊糊。

呃,越想越恶心,可依轻轻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