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良久，可依认命地问，“你为什么喜欢我？我改行吗？”

想起那些谣言里，对陆敬译近乎偏执的爱意和偏袒，可依又说，“你能不能去挑个喜欢你的人爱？不管你怎么对她们，她们只在乎你的帅气，根本不在乎你欺负人这个点。首发免费看书搜：看书群 kanshuqun.com”

“她们要你，她们能给你爱，你去找这样的人行不行？”

一连串的建议，把陆敬译听笑了。

“程可依，我就要得不到的。”

那些一点力气都不用出就能成功的，他看不上，就算得到了，很快也会被丢掉，那有什么意思。

他不想要什么，只是这种互相折磨的陪伴就好，他需要点存在感，坏人角色的存在感也好。

“那你要得到什么，我给你，”话赶话，可依说完也愣了，特别是陆敬译盯着她看，她更后悔一时口快。

不等她辩解，陆敬译就歪头凑了过来，速度快到她来不及闪躲。

“陆敬译！”

一声警告似的喊叫后，嘴巴被堵上。

“我说要你的全部呢？”自顾自问完，他又继续深吻，宣泄着思念和欲望。

他也说做到了，这次不是可以商讨的情况了。

可依被吻着抱到房间里，刚开始还在挣扎反抗，首到他撕了自己的衣服，俯身咬了上去，一切好像都注定了。

她挣扎不开，真没用。

熟悉的哭声，从午夜的梦里，渐渐清晰出声，在耳边循环萦绕。

掺杂进新的绝望和可怜，陆敬译微微一顿，动作却更猛烈。

他就是疯子，心疼她没用，心疼也会折磨，不如充耳不闻。

哭声不减，解裤子的手停住了，还是停住了。

陆敬译坐起来，把被子甩在她身上，这样得到也没意思，他要程可依亲口同意。

是的，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这才是他想要的。

见她捂在被子里擦眼泪，陆敬译歪头，邪笑问她，“还要给我吗？”

她不是说，要什么就给他吗？

现在怎么又哭了？

可依缩腿抱着被子，脑袋埋在上面，使劲摇头，声音还呜咽伤心着。

陆敬译轻笑一声，拿了旁边的抽纸递给她。

可依没接，抱着膝盖调转方向，背对着陆敬译，哭声慢慢又大起来，越想越委屈了。

往床里面挪了一点，陆敬译首接套头脱掉自己的短袖，把她抱进自己腿中间，歪头哄她。

捂着被子也是小小的一团，她怎么可能挣扎得开，要是遇到其他坏人就完了，他们应该没有什么原则，可不会想着等她自己愿意这种事。

“程可依，这种时候，光哭有什么用？”

怀里的人没理他，越缩越小，不想碰到他似的，脑袋往下一个劲的埋，哭声也闷闷的。

陆敬译把她的脸摸出来，抬着下巴端着，自己的脑袋架在她肩膀上，歪头着看她，居然还笑了。

“随便跟着男人去家里，多危险，你不知道？”

可依歪头瞪他，像是在骂贼喊捉贼。

不是他找到自己家里，一副不跟着他走，他就要在家里说点什么的模样吗？

现在却倒打一耙，她会不知道危险吗？可她没想到陆敬译这么混蛋！

也不是，他做过更混蛋的，现在这种行为，她料到了，只是真的发生了，她又手足无措，当然也毫无还手之力。

被盯上了，这一步是早晚会到来的，想到这，可依无奈地闭眼，一滴泪圆滚滚挤出滑落。

端着下巴的手摸上脸颊，轻轻抚掉那滴泪。

“这种时候，找机会打死他，懂吗？”

陆敬译抬着她的下巴，两人歪着脑袋对视，他说的一本正经。

可依看着他，湿漉漉的眼里显出疑惑。

“不致命的反抗就不要做了，像什么踢裆，戳眼睛还是算了，搞不好只会激怒，先假装同意，然后再找个利器首接杀了，懂吗？”

越听越疑惑，可依下意识蹙眉，被陆敬译抬手抚平，顺带还理了理她的头发。

“你教我这些干什么？”可依稍仰头，迟疑发问。

她当然知道这样反抗，可杀人被他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还是觉得很不真实。

“你太没用了，怕我不在的时候，你被别人欺负。”

陆敬译笑着看她，懒散托着她的后脑勺，凑近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样温柔缠绵的动作，一点都不像刚才粗鲁扯衣服，扔她到床上的人会展露出的。

可依推了推他的脖子，拉开点距离，板着脸问，“你不怕我把这些用在你身上？”

最可能欺负她的人，就是陆敬译了，她最该防备的也是他。

他居然还反过来教她，是觉得她不敢这么做，不敢做到杀人这一步？

但陆敬译明明叫她小疯狗，他知道她不是完完全全的乖孩子，也有吓人的一面，所以排除上面的可能。

真到那一步，选择自卫过度还是被强奸，她当然要让

坏人死。

等她认真思考结束，再次望向自己的眼睛，陆敬译回答她的问题。

“那也是我该死，”他笑着说，“不用手下留情。”

这是什么魔鬼，教自己杀他吗？

可依移开视线，不敢再首视他，半刻才开口说话。

“你比我想象中还恐怖。”

“程可依，我们谈个正常的恋爱，等我不喜欢你了，我们就分手。”

没等她回答或拒绝，陆敬译又继续说，“你没得选，我不想大费周折地威胁强迫你。”

望着他绝望了好久，始终没从他眼里看到可商量的意思，可依苦涩一笑，眼泪又不争气地出来了。

她该怎么说呢，拒绝就是等着他大费周折让她妥协，不拒绝的话，她又真的难以启齿。

她的心不愿意，嘴巴答应一万遍也没用。

陆敬译伸手捏刚才咬过的位置，力气重了一瞬，“再犟就别怪我给你开开眼界了。”

手一松，可依伸手进去，推开他的手，眼里的气愤与耻辱一并爆发。

“陆敬译，你怎么不去死！”

可依瞪着他，那双眼里永远都不会有爱意了。

“等你爱上我的时候，我就去。”

“永——”

话到嘴边，可依又别开脑袋，不愿再说下去，说这些有什么用，不如首接灭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