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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难受也忍着

可依摇头,不知道怎么反驳,要是他来预约的话,永远都没有档期。首发免费看书搜:零点看书 0diankanshu.com

陆敬译盯着她翻着领的外套,岔开话题问,“十分钟都去干什么了?”

十分钟,说长也挺长了,他烟都抽完两根了。

“换衣服,”可依看着他,语气平常。

打量她一圈之后,陆敬译冷笑着说,“也没换好看的,还让我等这么久?”

依然是之前那件浅灰色的外套,拉链还是拉着,也不嫌热,修身的浅色牛仔裤是上次他差点脱掉那条。

说不好看吧,她穿着又正合适,也是,程可依要有打扮的心思,那早被强取豪夺了。

就这犟脾气,在别的混混手里,能不能活下来都不知道。

他比较识货,就喜欢犟的。

让倔脾气的人妥协,让不爱哭的人随时随地大小哭,让没接过吻的人伸,越反差,他越爱。

想着想着,最终还是歪了,陆敬译一眼犀利扫视,可依嘟囔着回他。

“就把睡衣换了。”

闻言,陆敬译挑眉,“下次把睡衣穿在里面,给我看看。”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为什么要看别人的睡衣啊,而且那是条裙子。

可依并不想穿给他看,也不想特意买其他的睡衣。

见她低头不说话,陆敬译跨下车,一手抓着车头,推着车走过来。

“听见没?”

见他走近,可依下意识往后挪一步,点头说,“知道了。”

没等挪的那步脚着地,陆敬译伸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把人捞到自己旁边。

他什么也没说,拉着可依往小区里面走。像回自己家一样。

可依半走半停,很是疑惑,这是要去哪啊,大晚上的。

不等她问出声,陆敬译就抓着她的后脖子,把人抓到跟前。

余光左右打量着,是小区里面的小花园,有爬满蓝楹花的水泥连廊,一汪发绿的小湖水和干燥的假山。

“亲我十分钟,不够一秒,就去旅馆。”

可依还在观察西周的环境,陆敬译挑弄似的话就一个字一个字砸进了她耳朵里。

又是旅馆,阴影太重了,没等他再警告第二句,可依立马踮脚去亲他。

陆敬译却故意首起身子,松开她,单手握着车把中间,不给她一点支撑。

犹豫几秒,可依又往前凑,脚尖完全垫首,伸手抱他的脖子,嘴唇贴上嘴唇,然后没有然后。

几秒后分开,可依站稳。

“哼,”陆敬译哼笑一声,就积极主动性而言,他是满意的,但免不了要逗她,“看来是想去房里亲。”

开房开房,又是开房,可依理了理耳边的头发,有些急躁。

她踮脚扑在陆敬译身上,手掌拉下他的脖子,胡乱地亲上去,一下一下地啄他的唇,就是不知道张嘴。

陆敬译按着她的肩膀,轻轻推开她,抿唇笑着,“别亲了。”

听到这几个字,可依松了一大口气,收回手站稳,觉得太不容易了。

亲吻对于普通的恋人来说,是多么亲密且甜蜜的事,对她而言,比吃讨厌的食物还难受。

见她如释重负,陆敬译就想笑,这才哪到哪,这个小傻子。

把车停好,他双手捧起可依的脸,眼里柔情带笑,“我只教一次,下次还亲这么差劲,就去旅馆教。”

可依满脑子只有旅馆旅馆,开房开房这些让她极度抗拒的词语,顾不上陆敬译那些调教似的话。

铺天盖地的炙热气息,只闻的话,很好闻,清冽干净,但嘴被撬开,随着他的深入,可依尝到了烟草味,还越来越浓烈。

像她自己抽了一根烟一样。

她皱着眉推人,陆敬译立马松开,冷眼看着她。

表情像是在说,“我教你东西呢,你就是这么对老师的?”

实际上,陆敬译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只是亲久了懒得说那么多,口干舌燥的。

可依抿了抿湿漉漉的唇,委屈地说,“烟味太重了,难受。”

这么一说,陆敬译的烦躁倒是消减一些,想起在楼下看着那个亮灯的房间,他抽了很多烟,心下了然一笑。

“难受也忍着,”他又捧起她的脸,只是轻轻地吻着,咬着,不再深入。

这样似乎并不解渴,他垂下一只手,顺着手臂,拉住了可依的手。

然后一秒都没有犹豫地,拉着可依的手掌,甚至还懒散配合,让她感受了一下。

可依瞪大眼睛,立马缩回手。

“你,你干什么!”

陆敬译很喜欢她这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心里甚至乐开了花。

他甚至觉得,要不是程可依,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看见这样的场景。

一个人用左手捏着自己的右手手腕,一副极其嫌弃右手,又不忍心把它砍掉的悲壮样。

真是太好玩了。

可依的表情不能再难看了,她盯着自己的右手,欲哭无泪。

脏了,以后还怎么捏笔写字,一点都不干净了。

这么想着,她愤懑地抬左手打了陆敬译一下。

“哎呦,”陆敬译往后一晃,懒散抓住她的小手,动作迅速地让人无措,一下拉住。

可依盯着自己的手,使劲收缩,却被陆敬译强制捏着。

明明还有好几道屏障,却和毫无间隙似的。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下流的人,真是让可依大开眼界。

“放开,”可依挣扎着朝他吼,瞳孔吓得骤然一缩。

陆敬译点到松手,手臂散漫抬着,一副他什么也没做的表情。

但可依却生气了,公共场合,她不仅被迫接吻,还要被强制按着碰他的,真的是够了。

她扭头就走,气冲冲的模样。

陆敬译单手推车,另一只手搭在她瘦削的肩膀上,笑意盈盈。

“程可依,我不可以碰你,但你必须碰我,懂吗?”

这极其不对等和不讲理的条约,就像不能混着水一起咽下的噎人馒头,可依只觉得窒息。

“好,”但她仰头答应了,这有什么,多洗手就好了。

她不吃亏就行,这样的局势下,她确实没有太多的选择余地,她认命了。

不管怎么谈判,流多少眼泪,争吵多久,陆敬译都不会妥协,那她妥协好了。

“昂,挺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