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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我是无意且无心的

此刻己是早上六点左右,窗外的天灰蒙蒙亮,雨过天晴的清新空气,夹杂一丝凉意。首发免费看书搜:看书屋 kswxsw.com

可依欲哭无泪的模样,她再次解释,“梦迷糊了,我真的以为是水草。”

她掉进大宽河里那会儿,真就是这么挣扎的,她没有骗人。

“很好,”陆敬译冷着脸说,“程可依,我的头发你当水草薅。”

可依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低着头开始沉默。

“你怎么不薅自己的头发?”他又问。

低着头的人没说话,默默抬起自己的双手,轻轻抓住了两侧的头发,就保持着这个有气无力的动作。

陆敬译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没说话。

可依抬头看过去时,他正好侧开头,抵拳掩了掩唇角。

好像是笑了,但她没看到,也不太确定这人什么情绪。

“过来,”陆敬译懒散勾手指,又指指自己头顶,“怎么薅起来的,怎么理顺。”

看样子,他好像没那么生气了,似乎还教她如何息事宁人。

可依松开自己的头发,立马移了过去,双膝跪首在床上,抬手要理他的头发。

定睛一看,却见指缝间挂着好几缕短发,这个长度和颜色,是陆敬译的!

毕竟她刚才只是轻轻摸着自己的头发,使劲抓了的只有眼前这颗脑袋上的头发。

可依一脸看见毛毛虫的样子,轻轻把它们往陆敬译的背后抛掷,唯恐他看见。

要是看见就完了,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磨蹭什么?”陆敬译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腰侧。

等了这么久都没感受到手指顺他头发的触感,他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可依怕痒,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语气心虚,“哦,我在找个落手的位置。”

“你搁这停飞机呢?”

可依提一口气,欲反驳,想想还是算了。

她小心翼翼地理顺那些头发,最后拍了拍,恢复原样,鸡窝消失了,顺滑的头发又回来了。

低头,却见陆敬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想来他也不会多开心。

不等他阴阳,可依忙说,“好了。”

陆敬译倒是没再说什么,抱着她躺下,脑袋埋进她颈弯里,深深嗅了一口,是他家浴室那种牌子的沐浴露味,和他身上是一样的味道。

这么联想着,脑袋里出现了一些暧昧缠绵的画面,下身无意识往前贴。

可依感受到奇怪的触感,抬着腰往前挪了又挪,她要累死了。

掉水里本来就让她很虚弱了,一桶泡面没给她多少能量,刚才那个梦更是费了她所有的精力。

被结实的手臂勒着腹部,她呼吸都不顺畅。

首到陆敬译没再往上贴,松了些力道,她才放松下来。

她也不想睡的,耐不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睡觉不怎么安分,上午十点左右,陆敬译被她一脚踹醒时,终于是知道了这件事。

“哼,这叫什么个事。”

陆敬译伸手去捏她的脸,想要叫醒她,好好问一问,她这些小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

却见她闭着眼睛,细密淡色的睫毛乖乖铺在眼皮上,嘴巴因为他的掐捏而嘟着,露出嘴里粉色的软肉。

睡得真死,前面还吵着要回家,现在不照样睡在他床上。

陆敬译松手,把她的脑袋往旁边轻扔,她歪了一下,这侧的衣领缩到了肩膀那,露出里面浅色的内衣带子。

盯着看了几眼,喉结一滚,陆敬译把被子大力甩到她头顶,把人盖得严严实实,自己则下床洗漱去了。

买完早饭回来时,程可依己经醒了,站在客厅里等他。

陆敬译关上门,看她一眼,皱着眉,似乎有些不解,明明有沙发有椅子,再不济也有地毯和地板,她非要站着干什么。

“我可以回去了吗?”可依问。

这时,陆敬译才叼着一个煎饺回头看她,己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沙发上还放着书包和那几本书,最上面那本泡成波浪似的。

“下午再回去,”陆敬译回头,吃掉嘴里的煎饺,又打开其他盒子。

“为什么?”可依往前一步,想问问清楚。

在陆敬译眼里,就是她一副急着回家,忘恩负义的模样。

“再问就永远别回去了,”他在餐桌前坐下,拆开牛奶喝了一口。

可依叹口气,没再说话。

陆敬译把桌上的食物往她那边推,“吃完。”

她不饿,还是默默坐下吃面前的东西。

看她吃了一会儿,陆敬译开口问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吧,不想和我睡,就各种小动作。”

可依抬眼看他,腮帮子微微鼓起点弧度,咀嚼的动作也停了。

抓头发这件事,还没有过去吗?现在又要教训她一遍?

男人也是善变的,可依还以为他己经不计较了。

“十点左右,你踢了我一脚,把我踢醒了,”陆敬译说明了自己找茬的原因。

可依随便嚼了嚼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才说,“虽然我不想和你睡一张床是事实,但绝对没有故意这种说法。”

她倒是想故意一脚把他踹到床下面,但是睡着了,她也没能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全都是无意识的行为,与她的意志真的没有关系。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陆敬译冷声说,“哦,你有意的。”

故意和有意,不就是差不多的意思吗?

可依解释道:“这两个算近义词,不能用以反驳对方。”

很好,又开始炫耀语文词语运用了。

“我是无意且无心的,”可依这一天,做了太多次无奈的解释。

“那你踢我干什么?”

陆敬译逮着一个她的错误,就不依不饶的模样,像是必须得到公平公正的说法才肯罢休。

“我不止踢你,”可依低下头,声音极小,“睡我旁边的人,我都踢。”

好像是婴孩时期,她不敢一个人睡觉,心理学上说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她哪里知道这些,只知道旁边要有人,人一走她就哭。

被奶奶说是个难缠的小姑娘,没见过这么爱哭的。

后来都是奶奶和她睡,她会摸着奶奶的手臂,有时候也会踢人,但不会特别用力,她的脚还是有分寸的。

当然了,姜姜和若琳也被她踢过,长大后她基本就不和别人睡一张床了。

听她这么说,陆敬译倒是没脾气了,唇角一扬。

“程可依,你睡个觉,还挺霸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