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叫她来,就是为了看刚才的事,还用伤害别人的方式来给她警告。首发免费看书搜:小说虎 xshbook.com
他这种人,以后死无葬身之地!
“听见没?”陆敬译又问。
“听见了,我,会乖的,”她冷冷地说出这些字。
陆敬译捏她后脖子,轻松把人拉起来。
“乖就行,走了。”
“等等!”可依乞求道:“救救她。”
陆敬译松开她,眼里还是嫌弃。
她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正常的女性都经常面临这些骚扰猥亵事件,更别说这些残疾人和女流浪汉了,救得了一时,救得了一世吗?
除非把那些管不住下体的男人,阉割掉,否则永远都要听到这些新闻。
在这里救下,他们转手又去搞另一个,只要动物交配脑一首支配他们,他们就不会罢手。
这种人,送精神病院算了。
其实陆敬译也不懂,他们为什么这么猥琐和饥不择食。
在远处确认了只有女孩一人后,可依跑了进去,可越来越近的一切,又让她放慢了脚步。
撕烂的脏布凌乱丢着,地上蜷缩的女孩呜咽抽泣,眼泪混着血,湿漉漉的一地。
可依脱下自己的外套披给她,声音颤抖又克制,“你......”
这种时候,她真的说不出安慰或询问的话,任何一句话都会割在对方的伤疤上,关心的话无处下口。
见女孩抬头望她,可怜又脏兮兮的模样,可依心里密密麻麻的窒息感。
“我带你去报警!他们这是强奸罪!”
女孩垂下脑袋,异常冷静地摇头,她把衣服拿下来,还给了可依。
可依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别人的身体,就那样赤裸裸地暴露在潮湿的阴影里。
“不去的话,我们怎么办啊,”她垂着眼,语气挣扎着喃喃自语。
任由他们一首欺负嘛?她真的想哭了,但哭泣又解决不了问题。
“搞快点,我有多少耐心等你?”
外面的男生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语气里带着些暴躁成分。
“你先走吧!”可依伸着脖子往外面喊。
安静了好几秒,外面又传来声音,冷漠又戏谑,“这就是你说的乖?”
说着他就要走进来,看她到底在磨蹭什么。
这傻东西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回马枪,等会儿没了他,怕是她自己都得被糟蹋在里面。
这么想着,他还真觉得这地方晦气。
要不是学校不方便,出来也没个可以逗傻子的地方,他才不走上山这几分钟呢。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可依忙把手里的衣服盖在女生身上,朝来人那边喊,“你别进来,我马上!”
女生的衣服都被撕烂了,她只能又脱了一件长袖给她,外套就系在腰间,挡住下面。
这几天气温低,她穿了三件衣服,现在都用上了。
“我们先离开这吧,回你家去商量,”可依把女生扶起来,见她能自己走,才松了手。
回去的一路上,女生和可依借了纸和笔,用蹩脚的笔画写出一个一个字,尽管纸张上的字歪七扭八,可依还是读取出了很多意思。
她翻译一句,女生点一下头,最后还笑了。
不会说话,不会手语,所幸会写一些简单的字,否则她的世界该多孤寂。
女生叫丫丫,家就在镇上的贫困区,她一个人住,父母出去务工了,好像是在矿地。
丫丫不会写“矿”这个字,就画了一个山洞,里面画上一块石头,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至于家中的老人去世了,两个弟弟也病死了,没人给家里寄钱,她靠捡破烂活下来的,除了有住的地方,一无所有。
陆敬译住的地方和丫丫家的方向截然不同,可他还是一脸不耐烦地跟在两人后面走了一路,时不时掏出他的手机看一眼,然后烦躁地抓一把头发。
丫丫说今天这样的事,发生过很多次了,她偶尔能求救成功,大多数时候是没人管的,大家觉得她脏兮兮的,应该是疯子,都不愿惹麻烦。
但她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就是为了躲避那些人的眼睛,他们却比想象中更恶劣。
最后,丫丫还让可依不用内疚,她硬掺和进来的话,可能她也会被欺负。
她自己都这样了,她还替可依考虑,可依心里更加难受。
陆敬译明明可以救她的,但可依又觉得是自己要救,而自己没有能力,所有只能挣扎内耗。
算了,还是恨陆敬译吧,内耗也不能变得强大。
要走的时候,经陆敬译提醒,可依去药店买了避孕药,是陆敬译付的钱。
听她说完这药的作用,丫丫只要了一半,把盒子又递回给可依。
接着这个烫手山芋,可依有些不知所措,放在她这里好像真没有什么用。
但她也不希望丫丫需要这些药物,留在丫丫这里更像是一种诅咒。
“留着吧,”陆敬译冷不丁开口,对
着可依的侧脸说,“我们差不多也能用上了,还没做过,先试试不戴的。”
他就是那么下意识地开口,逗人的成分居多,抛开话的内容和隐晦的暗示,更像是一种打圆场。
丫丫盯着陆敬译好看的眉眼,她的脸上浮现出“意料之中”的表情。
可依却被这句话惊到了,吓得把药扔出老远。
“捡起来,”陆敬译眯着眼命令,冷冷地问道:“想吃一颗,还是全部吃完,自己选。”
这个药,是有副作用的,卖药的姐姐说了,不能多吃,她对着陆敬译说的,对女孩子不好,伤身体。
而他现在的意思,好似在说,是一次不戴,还是次次不戴。
可是他们并不是这样的关系啊!她不要!
被欺负就够恐怖了,陆敬译到底还想干什么?
回去时,路边的灯光很暗,月色也暗,可依或许又得去那个幸福旅馆,周末总是被陆敬译破坏掉。
既回不了家,也不能愉快平静。
平时上课的时间,他虽然也会让她做些什么,比如替他写作业,但在学校里面,他倒是低调克制,不做出格的事,睡睡觉就混过去了。
可依现在很讨厌周末,自然也讨厌和陆敬译待在一起的时间。
走着走着,她叹了口气,全然忽视了身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