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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胸有成竹的拿起其中一本,鄙夷的瞧他,显然一副等着打他脸的神色。 先看书名:松山月下。
很好,很诗意。
应该是本古诗词吧?
她撇撇嘴,不屑的将书丢进他怀里,“谁说我喜欢这种文绉绉的诗词汇本了?你失策了吧?”
“谁说这是诗词汇了?”
李长策弯唇,“你都还没打开,怎么就知道里边写的是诗词?”
嘁。
沈清棠从他手里接回来,依旧不信的翻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一瞬间。
她蓦地瞪大眼睛,嘴角咀嚼的动作停止,握书的手不知不觉紧得泛白。
一股热气从心尖窜到后脑,憋得她小脸通红,狠狠合上。
“李、长、策!”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便是用书狠狠敲在他脑壳上,一边敲一边骂,你才喜欢你才喜欢!你全家都喜欢这种下流龌龊的!
可想象终究是想象,她安然无恙的回归现实,将书狠狠丢了回去。
李长策勾起嘴角,眉间的俊冷化作柔和,漫不经心的拿起那本松山月下。
“啧,多美好的描写,这不就是你喜欢看的爱情话本吗?”
“你才喜欢!”
沈清棠坐远了些,满眼嫌弃的扫向他,“你还看!低俗!”
这书名字起得倒是诗情雅意的,翻开首页便是男主与女主做那事,文字之中还附带了插画。
其中言词更是秽.乱不堪,根本就是十八禁!
她原先一直以为李长策作为一个男子,少时便在军中待久了,难免被浸染了些想女人的下流想法。
可如今她却明白了。
李长策一天天的净想着榻上荤事,原就是他心里不干净!
定是在这车上太过无聊,他便想方设法的消遣她!
“松山之上,明月之下,二人相拥……卿卿不觉得浪漫吗?”
李长策轻挑了眉,心下愉悦,他的目光由她的眉眼缓缓移到鼻尖,唇畔。
这眼神似乎又要燃起火来,沈清棠后背渗了冷汗,挪开视线,嘴硬道,“浪漫什么浪漫?脏死了!”
她气鼓鼓的样子,令人乐得一笑,他朝她凑去,缓缓道,“也是,卿卿细皮嫩肉的,那山上石头杂草万一磕坏了你,为夫当真要心疼死。”
啊啊啊!瞎说什么!
青天白日的!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真是比她一个现代人还要多!
沈清棠忍无可忍,手里的百合酥顺势塞进青年的嘴里,试图堵住他的嘴。
“我看的是情爱话本!绝不是这种!”
青年将百合酥咬了一半吞下,剩下的捏在手里,一本正经的说道,“情爱话本怎么了?最终还不是要做那事?”
“卿卿那本压在妆盒下的书,褶皱最多,痕迹最深的便是这段剧情。”
“显眼到我随手一翻就能看到你想看的。”
沈清棠脸色涨红,胸口随着他说的话越发起伏得厉害,有种想打人却使不出力的无力感。
变态!变态!
“才不是!”
“那只是暧昧,点到即止,男女主之间克制得很……”
克制到她看了又看,丝毫没过足瘾。此二人无非就是蹭一蹭,别提什么深入交流了。
那话本是她托迎春在外面搜罗来了打发时间的。
但也绝非一上来就啃在一起,毫无内里的小.h文。
男主是个小侍卫,女主是公主,二人排除了尊卑有别的万难,最后才吻在一起,那叫一个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她自是会在这高潮处多看几眼了。
“那床底那本呢?那本也不是?”
青年拾起揶揄的笑,饶有深意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编出更离谱的话来。
!!!
他怎么这个都知道!
沈清棠死死咬牙,瞪着他脸上恶劣的笑。
那本书不得不说是真的肉。
各种高能片段,花样更是层出不穷。
只是内容过于浅薄,她觉得无聊至极,便随后扔到床底,眼不看为净。
李长策盯着她眼睛,嗓音低沉道,“夫人,你也不想你相公知道吧?”
丢人!
这句话是女主被迫偷情时,男主将女主抵在墙角里,威胁她做时说的话。
沈清棠感觉脑子快炸开了,这个下流的东西,青天白日的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是是是,她承认自己很涩,可跟他相比真是差得远!
她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一个“滚”字从喉咙里挤出来。
李长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对着她道,“过来。”
“做什么?”沈清棠没好气的转过头去,视线落在窗外逐渐山清水秀的风景里。
他们出来有一会了,马车前进得又快,刚出了城门。
“过来。”这次语气里有点威胁的意味。
沈清棠狠狠叹口气,不情愿的靠过去。
李长策扶着她的后背,双手摁着她的肩膀,迫使她躺下。
他手臂从她下巴环过去,这个姿势只要用力,就能勒断她,可对方很轻,反而是为了护好她的脑袋,小心的圈着她。
沈清棠很不适应的躺在他的腿上。
李长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顺着下巴到衣襟,她缩了一下,死死护住胸前。
那指尖顺势扶住她的脸颊,轻轻玩弄着她的耳垂。
“卿卿,如果你是那女主,你该如何?”
“真会背叛丈夫,跟那男主苟且吗?”
“无聊,问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沈清棠无语的侧了身子,背对他,可刚转过去就被对方掰过脸来,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
李长策沉声道,“回答我。”
沈清棠长睫颤了颤,只好无奈道,“不会有那样的事,你别添戏了。”
“你心虚?”青年下颔紧绷,神色多了一分清冷。
大哥,你生什么气?
沈清棠真的服了他,没事就给自己树个假想敌,还自个怀疑上了。
他是有多敏感自卑?
算了,还是哄一哄吧,哄完她才好安心睡觉。
“没有。”
她顿了顿,“有你在,谁敢威胁我?你说是不是?”
“那人怕是连我头发丝都还没摸到,就先被你大卸八块了!”
这比喻听着夸张,其实一点也不。
要是真有人对她做那样的事,李长策绝不会心慈手软。
她甚至难以想象那人会死成什么样。
“再说,我除了侯府,哪都去不成,哪来的情夫可言?”
话落。
周围气氛立马大变样,上方的青年脸色黑得可怕,薄唇上下轻碰,“怎么?卿卿要不要为夫将那墙打通了,助你一臂之力?”
沈清棠缩了缩脖子,缓缓掰开他的手指,脸色紧绷,“不、不必了。”
诶哟,这死嘴,不会说话还是捐了算了。
“那个,我靠太久了,等会你腿麻就不好了,我自己来……”
青年一个锁喉,重新将她压了回去,压下来的还有他那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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