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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太后寿宴藏杀机,陆青崖智破连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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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青崖独自一人回到住处,书房内光线昏暗,家具的轮廓在阴影中影影绰绰,显得格外冷清。窗外铅灰色的乌云沉甸甸地压着,仿佛随时会倾泻下一场暴雨,正如他此刻的心情,压抑且沉重。他缓缓走到书桌前,重重地坐下,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那片压抑的天空,思绪如乱麻般纠结。神秘人的出现,让原本就复杂的朝堂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这神秘人出现得如此蹊跷,毫无预兆,他究竟是何方神圣?”陆青崖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思索,“他说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这个敌人难道真的是隐藏在朝堂暗处,操纵一切的幕后黑手?可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要帮我?天底下哪有平白无故的帮助,他背后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无数的疑问在他脑海中盘旋,搅得他头疼不已。

    还没等陆青崖从神秘人的谜团中缓过神来,皇宫中便传来太后即将举办寿宴的消息。太后寿宴,本是皇宫中一年一度的盛大庆典,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之中。宫殿的廊柱上挂满了鲜艳的红绸,红绸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宛如灵动的火焰。宫灯高挂,灯火辉煌,映照得整个皇宫宛如白昼。每一盏宫灯上都绘制着精美的图案,或是象征长寿的仙鹤,或是寓意吉祥的牡丹,无不彰显着皇家的奢华与庄重。宫女和太监们穿梭其中,忙碌地准备着寿宴的各项事宜,脸上洋溢着看似欢快的笑容。然而,陆青崖却敏锐地察觉到,在这喜庆的表象之下,暗处隐藏着重重杀机。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就像暴风雨来临前沉闷的雷声,让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寿宴当日,陆青崖身着一袭崭新的朝服,踏入宴会大厅。大厅内,朝臣们身着华服,宛如一群五彩斑斓的孔雀。他们个个容光焕发,纷纷向太后献上珍贵的寿礼,口中说着各种吉祥的贺词。“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愿我朝在太后庇佑下,国泰民安!”“太后圣明,这寿宴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此乃我朝之福啊!”

    陆青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眼神如鹰般锐利,心中警惕万分。他微微眯起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那谨慎的模样,仿佛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豹,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宴会拉开帷幕,丝竹之声悠悠扬扬地在宫殿中流淌,宛如潺潺溪水淌入众人的心间,瞬间将宴会的氛围烘托得热闹非凡。在众人的期待中,一群舞姬莲步轻移,如同一朵盛开的繁花,从宫殿入口轻盈地飘入大厅中央。

    她们身着的服饰堪称巧夺天工,每一件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绣着金线的裙摆随着舞动飞扬起来,在宫灯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光芒,恰似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又似波光粼粼的湖面,耀眼夺目。她们的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那灵动的舞姿,仿佛是春日里翩翩起舞的蝴蝶,又像是随风摇曳的柳枝,柔美而自然,引得在场众人纷纷侧目欣赏。大臣们一边品着美酒,一边微笑着点头称赞;宫女和太监们则站在一旁,眼中满是羡慕。

    然而,陆青崖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他的目光如炬,在这群舞姬中穿梭,突然定格在一名舞姬身上。那名舞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别样的狠厉。这眼神,恰似隐藏在黑暗深处的毒蛇,冰冷且充满杀意,稍不留意便会被其致命一击。

    陆青崖心中猛地一紧,像是听到了危险的警报。他不动声色,暗暗留意着这名舞姬的一举一动。表面上,她的舞步轻盈,和其他舞姬并无二致,随着音乐的节奏起起落落,身姿灵动得如同花间精灵。可陆青崖却发现,她的脚步看似轻盈,实则微微有些僵硬,每迈出一步,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刻意。她的动作与其他舞姬的自然流畅相比,显得格格不入,就像一幅精美的画卷上出现了一道瑕疵。

    陆青崖紧紧盯着她,心中暗自思忖:“这舞姬定不简单,她究竟有何目的?在这太后的寿宴上,难道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座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而周围的人还沉浸在这美妙的歌舞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依旧欢声笑语,推杯换盏,完全不知暗处正有一双充满杀意的眼睛在窥视着一切,危险正一步步逼近……

    果不其然,当舞姬们的舞蹈攀升至高潮,鼓点急促、彩绸狂舞之际,那眼神暗藏玄机的舞姬,恰似蓄势待发的毒蛇,“嗖”地从腰间抽出匕首。寒光一闪,她如同一道裹挟着死亡气息的黑色闪电,向着太后的方向迅猛扑去。

    刹那间,宴会大厅犹如被投入一枚重磅炸弹,瞬间陷入了极度混乱的深渊。“有刺客!保护太后!”一声惊恐至极的呼喊,好似尖锐的哨音,瞬间划破了原本欢乐祥和的气氛。紧接着,朝臣们的尖叫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仿若一曲恐怖的交响乐。有的朝臣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慌乱中一头扎进桌子底下,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地嘟囔:“完了完了,要命丧于此了!”有的朝臣声嘶力竭地呼救:“快来人啊!救太后,救救我们!”声音颤抖得几近破音,仿佛世界末日已然降临。还有的朝臣,虽心怀忠勇,试图冲上前去护驾,却被如同惊涛骇浪般四处奔逃的人群撞得东倒西歪,他们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怒吼:“闪开!都给我闪开!别误了护驾大事!”但无奈根本无法靠近太后,只能在混乱中徒劳地挣扎。

    太后身边的侍卫们,恰似训练有素的钢铁卫士,迅速做出反应。“拔剑!护主!”侍卫统领一声暴喝,声如洪钟。刹那间,侍卫们齐刷刷抽出佩剑,剑刃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好似能将空气冻结。他们目光坚定,步伐沉稳有力,犹如铜墙铁壁一般,迅速在太后面前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誓死抵挡刺客的进攻。与此同时,大厅内还回荡着女眷们的哭喊声:“我的儿啊,这可如何是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们!”整个场面混乱不堪,危机四伏。

    陆青崖瞧着那匕首寒光闪烁,眨眼间便要触及太后脖颈,生死存亡只在毫厘之间。他心一横,周身气息瞬间紊乱,双眸陡然绽出幽邃蓝光,意识如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冲破躯壳的束缚,径直钻进殿梁上一只飞鸟体内。

    刹那间,那飞鸟原本灵动的眼眸闪过一抹决然,尖锐的喙猛地一张,发出一声划破长空的凄厉鸣叫。紧接着,它双翅全力展开,如同被强力弓弩射出的利箭,裹挟着呼呼风声,朝着舞姬迅猛扑去,速度之快,带起的气流竟让周围的烛火剧烈摇曳,光影在墙壁上疯狂扭动,似在为这场生死较量添上诡异注脚。

    眨眼间,飞鸟已至舞姬身前,它毫不犹豫地伸出尖锐如钩的爪子,带着排山倒海之势,狠狠抓向舞姬持刀的手臂。“噗”的一声闷响,锋利的爪子瞬间没入舞姬肌肤,殷红的鲜血四溅而出。舞姬吃痛,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手腕猛地一颤,手中匕首险些脱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危险的弧线。她脸上瞬间闪过痛苦之色,但眼中杀意却如被浇了油的烈火,愈发熊熊燃烧,疯狂且决绝。

    此刻,宴会大厅内混乱到了极点,众人的呼喊声、器物倒地的碰撞声交织成一片。侍卫们瞅准这千钧一发之机,恰似一群训练有素的猛虎,齐声怒喝,纷纷抽出佩剑,剑刃寒光闪烁,朝着舞姬冲去。然而,杀红了眼的舞姬好似完全感受不到伤痛,面对汹涌而来的侍卫,不仅没有丝毫退缩,反而猛地一甩手臂,挣脱飞鸟爪子,不顾伤口鲜血汩汩涌出,举着匕首便疯狂反扑,匕首在空中挥舞出一道道寒光,逼得侍卫们不得不暂时后退,双方陷入僵持,场面剑拔弩张。

    就在这太后安危仍悬于一线、局势胶着不下的危急关头,陆青崖操控飞鸟再次发动凌厉攻击。飞鸟在空中急速盘旋一圈后,如同一颗蓄满力量的炮弹,以雷霆万钧之势俯冲而下,目标直取舞姬双眼。舞姬慌乱间侧身躲避,露出致命破绽。

    只见为首的侍卫长,大喝一声,猛地向前一跃,手中佩剑带着呼呼风声,朝着舞姬持刀的手腕斩去。舞姬反应极快,迅速回手抵挡,“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金属撞击声震得人耳鼓生疼。趁着这一瞬,另一名侍卫瞅准时机,从侧面欺身而上,手中长剑如毒蛇吐信,直刺舞姬腰腹。舞姬身形急转,匕首在身前划出一道防御圈,堪堪挡住这一击,却也被逼得连连后退。

    但舞姬依旧负隅顽抗,她猛地跺脚,借助反作用力高高跃起,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太后所在方向再次扑去,口中嘶吼着:“都给我去死!”说时迟那时快,陆青崖驱使飞鸟以更快的速度冲向舞姬,尖锐的爪子狠狠抓向她的后背。舞姬吃痛,身形一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数名侍卫一拥而上,数把寒光闪闪的佩剑抵住舞姬脖颈与身躯。但舞姬仍在拼命挣扎,双脚乱蹬,嘴里疯狂咒骂:“你们都别得意,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那模样,恰似一只陷入绝境、困兽犹斗的恶狼。最终,在众人齐心协力之下,舞姬被死死按在地上,这场惊心动魄的刺杀危机,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得以化解。

    众人刚从刺杀的惊险中缓过神,长舒一口气,可还没等这口气落定,变故陡生。刹那间,宴会上数位朝臣毫无征兆地双手死死捂住喉咙,脸上先是泛起诡异的潮红,紧接着便口吐白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仿佛被恶鬼缠身。有的朝臣面部扭曲,脖颈青筋暴起,双手拼命抓挠着地面,试图抓住最后一丝生机;有的则不断呕吐,秽物与白沫混在一起,场面一片狼藉。一时间,凄厉的惨叫、桌椅翻倒的声响交织回荡,整个宴会大厅瞬间被恐惧的阴霾笼罩,再度沦为混乱的修罗场。

    陆青崖神色一凛,大脑飞速运转,强压下内心的慌乱。他深知,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任何一丝慌乱都可能让局面失控。“冷静,必须冷静!”他在心底不断告诫自己,目光如炬,在混乱中保持着冷静,仔细观察中毒朝臣的分布位置,发现他们竟呈一条隐秘的斜线排列。顺着这条线索,他将视线投向上菜的通道,脑海中快速复盘宴会流程。

    “不对劲,这些中毒的大人,所食酒菜皆是那几个太监送上。”陆青崖心中暗自思忖,眼神锁定了几个负责上菜、神色慌张的太监。他快步上前,一把揪住其中一人的衣领,厉声问道:“说,这毒是怎么回事?”那太监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哆哆嗦嗦地回道:“小……小的不知,是有人吩咐……”话未说完,便两眼一翻,嘴角溢血,显然已被灭口。

    望着死去的太监,陆青崖眉头紧锁,大脑飞速运转。他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中毒朝臣的症状:口吐白沫、瞳孔放大、肌肉痉挛、皮肤泛青,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种混合剧毒。从毒发时间来看,毒性发作迅速,应该是直接混入了酒水中,且剂量不小。“这毒极为棘手,融合了乌头等麻痹神经的毒物,又有能破坏脏腑功能的砒霜成分,一环扣一环,稍有不慎,中毒者便会性命不保。”陆青崖在心中暗自分析,凭借前世医学家的深厚知识与敏锐洞察力,他深知想要解毒,必须精准找出每种毒物的特性,再对症下药。

    “哼,这些家伙还挺有手段,不过想在我面前玩花样,还嫩了点。”陆青崖冷哼一声,随即果断下令:“侍卫听令,立刻封锁宴会大厅,一个人都不许放出去!将所有上菜的太监、侍女集中看管,严加审问!”同时,他凭借着对毒药的深刻理解,迅速调配出了解毒药剂。他一边调配,一边在心中盘算:“乌头之毒,需用甘草来解,甘草味甘,性平,能调和诸药,解百毒;砒霜之毒,则以绿豆、金银花辅助,绿豆清热解金石砒霜草木诸毒,金银花亦有清热解毒之效,二者搭配,可有效缓解砒霜对脏腑的损伤。还得加上防风,其性微温,味辛、甘,能祛风解表,对缓解中毒引发的痉挛有帮助。”他手法娴熟,将甘草细细研磨成粉,又把绿豆煮烂取汁,与金银花、防风一同煎熬,精准配比,碾碎、融合,每一个动作都沉稳而迅速。

    在他的指挥下,中毒朝臣们被有条不紊地救治。他一边亲自为重症者喂药,一边安抚众人:“大家莫慌,这毒虽厉害,但还难不倒我。都稳住,一切有我!”声音坚定有力,如同一束穿透阴霾的光,给慌乱的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随着解药发挥效用,中毒朝臣们的症状逐渐缓解,脸色也渐渐恢复了血色,这场毒杀危机,终于在陆青崖的果敢应对下,暂时得到了控制。

    然而,陆青崖心里明镜似的,眼下化解的危机不过是冰山一角。他铁了心要揪出幕后主谋,将这场阴谋的真相大白于天下。思索再三,他把突破口锁定在了被制服的舞姬身上。只见陆青崖周身气息一敛,双眸瞬间泛起幽邃蓝光,意识如离弦之箭,精准地附身到舞姬体内。

    舞姬的意识世界一片混沌,陆青崖仿若置身于迷雾之中,艰难地搜寻着记忆的碎片。在一片朦胧的黑暗里,他终于捕捉到了那个神秘人的身影。神秘人身着一袭宽大黑袍,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黑袍质地考究,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冷的光泽,仿佛吸收了世间所有的光亮。他的身形高大挺拔,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面庞隐没在黑袍深处,只露出一双眼睛,幽黑深邃,宛如寒夜中的深潭,冰冷且毫无波澜,让人望之生畏。

    “只要你能成功,这些钱都是你的,而且我还会保你后半辈子荣华富贵。要是失败了,你和你的家人都得死!”

    神秘人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如同来自地狱的诅咒,在舞姬的记忆中不断回荡。陆青崖反复回味着这声音,莫名觉得一丝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从舞姬的记忆挣脱出来后,陆青崖马不停蹄地对负责上菜的太监展开审问。审讯室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几个太监缩在角落里,身体抖如筛糠,眼神中满是恐惧。

    陆青崖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为首的太监,声音低沉却极具威慑力:“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在酒菜里下毒的?”

    那太监牙关紧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声音颤抖着:“大人,小的……

    小的真不能说,说了全家老小都得没命啊!”

    陆青崖微微皱眉,放缓了语气,试图循循善诱:“你若现在配合,我保证能保你家人平安。不然,等真相大白,你们都得死,家人也得跟着遭殃。”

    另一个太监忍不住哭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大人,我们也是没办法啊,那人手段太狠了,拿我们家人性命相逼,我们……

    我们实在不敢违抗。”

    陆青崖向前一步,目光扫过每一个太监,加重了语气:“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是还不交代,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僵持了许久,终于有个胆小的太监

    “扑通”

    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大人,是……

    是一个黑袍人,他给了我们好多钱,让我们照他说的做。每次都在皇宫最偏僻那个废弃宫殿的角落接头,周围阴森森的,怪吓人的。”

    “他长什么样?有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

    陆青崖追问道。

    “他全身都裹在黑袍里,看不清脸,声音冷冰冰的,只说让我们千万别露馅,否则后果自负。”

    那太监颤巍巍地回答。

    随着调查层层深入,线索竟如乱麻般错综复杂,最终都指向了一个令陆青崖难以置信的人

    ——

    皇叔。

    这日退朝后,陆青崖在朝堂外拦住了一位与皇叔交情颇深的老臣。

    “刘大人,请教您一事。”

    陆青崖客气地拱手。

    老臣停下脚步,微笑道:“陆公子客气了,有何事但说无妨。”

    “您觉得皇叔为人如何?”

    陆青崖看似随意地问道。

    老臣捋了捋胡须,眼神中满是敬重:“皇叔那可是德高望重之人呐,为人谦逊温和,对皇上和太后忠心耿耿,朝堂上下,谁不敬重他几分。他虽未身居要职,可人脉广得很,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在朝中影响力不小啊。”

    “那皇叔平日里可有什么特别的喜好或行为?”

    陆青崖继续追问。

    老臣思索片刻,说道:“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皇叔偶尔会独自去藏书阁,一待就是许久,许是醉心于古籍吧。”

    与老臣告别后,陆青崖心中愈发疑惑。他实在想不通,平日里看起来那般和善的皇叔,为何要策划这场惊天阴谋。“皇叔?怎么会是他?他平日里看起来那么和善,难道都是装出来的?”

    陆青崖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纠结。这一发现,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他心底掀起惊涛骇浪,让他愈发坚定了要揭开真相的决心,誓要将皇叔隐藏在和善面具下的真实目的查个水落石出

    。

    为了查明真相,陆青崖决定主动出击。他故意放出风声,说自己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即将揭露幕后主谋的身份。同时,他暗中布置眼线,密切关注皇叔的一举一动。“哼,我倒要看看,你接下来还能耍什么花样。”陆青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皇叔得知陆青崖的举动后,心中十分慌乱。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这个陆青崖,怎么这么难对付!他真的掌握证据了?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皇叔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凶狠,那原本和蔼的面容此刻显得有些狰狞。他担心陆青崖真的会查出真相,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派人刺杀陆青崖。“去,找几个身手好的死士,务必把陆青崖给我解决了!”皇叔对着手下恶狠狠地说道。

    然而,陆青崖宛如蛰伏的猛兽,对四周危险早有敏锐感知。他运转体内神秘力量,激活了那独特的意识投射能力。刹那间,他的意识如一张无形大网,以他为中心向四面八方极速扩散。仅仅几个呼吸间,隐匿在黑暗中的刺客们的一举一动,都清晰地反馈到他的脑海中。“哼,终于来了。”陆青崖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周身气势陡然一凛,暗自呢喃,“今日便让你们有来无回。”

    夜幕深沉,如浓稠墨汁,将整个世界笼罩。刺客们身着纯黑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透着寒光的眼睛,仿若来自地狱的恶鬼,身形轻盈,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靠近陆青崖的住处。他们脚步轻点,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月光下,他们的身影犹如一道道黑色的幻影,迅速而又隐蔽地潜入。但他们浑然不知,陆青崖早已洞察一切,精心设下的陷阱正等待着他们踏入。

    “来得正好,我正等着你们呢!”陆青崖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宛如平地炸响的惊雷。话音刚落,他浑身光芒一闪,意识瞬间脱离本体,精准无误地附身到一只倒挂在房梁上的蝙蝠身上。那蝙蝠在得到陆青崖意识的瞬间,原本混沌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智慧的光芒,双翅一展,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黑暗中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它的飞行轨迹诡异而又灵活,悄无声息地朝着刺客们靠近,尖锐的爪子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芒。

    就在距离最近的刺客仅有咫尺之遥时,那蝙蝠猛地发出一声极为尖锐的叫声,这叫声好似能穿透灵魂,让人心生恐惧。紧接着,它如同一发炮弹,直直地冲向刺客的眼睛。刺客们完全没料到会有这样的突袭,被吓得浑身一颤,其中一人下意识地挥舞手中长刀,试图抵挡,然而只切到了蝙蝠翅膀上的几片绒毛。

    趁着刺客们阵脚大乱,陆青崖身形一闪,瞬间从暗处现身。他周身气息澎湃,犹如汹涌的海浪,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手中长剑出鞘,寒光闪烁,仿佛一道匹练划破黑暗。“受死吧!”陆青崖怒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威严与杀意。他的剑招凌厉狠辣,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剑气纵横四溢,所过之处,周围的桌椅瞬间被切成碎片,木屑纷飞。

    刺客们也并非庸手,很快稳住心神,迅速抽出腰间利刃,呈扇形将陆青崖团团围住,与他展开殊死搏斗。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成一片。陆青崖动作敏捷得如同鬼魅,身形在刺客群中快速穿梭,让人眼花缭乱。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经过精心计算,力量与速度完美结合,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必杀的决心。

    激战正酣,陆青崖在一次剑招交错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一名刺客的出招方式。那独特的发力技巧、诡异的剑路,瞬间让他心中一震。他一边与刺客们战斗,一边在脑海中飞速回忆。突然,一个身影如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皇叔身边的护卫!

    “果然是你,皇叔!”陆青崖心中怒吼,目光瞬间变得如鹰隼般锐利,充满了愤怒与决然,“看你这次还怎么狡辩!”此刻,他手中的长剑攻势愈发猛烈,带着无尽的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刺客全部吞噬,以揭开皇叔背后那不可告人的阴谋。

    在九州大陆的权力中枢,一场风暴正悄然酝酿。陆青崖身披玄色披风,披风边缘绣着银色云纹,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昂首阔步,身后是一列列身着锃亮铠甲的精锐士兵,甲片相连处闪烁着寒光,他们步伐整齐划一,脚步声在青石街道上回响,仿若战鼓擂动。

    陆青崖带着如山铁证,径直来到皇叔的府邸。府邸朱漆大门紧闭,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却也挡不住这即将降临的风暴。陆青崖大手一挥,士兵们迅速散开,将府邸团团围住。为首的校尉上前,手中长枪枪缨晃动,用力叩响门环,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片刻,大门缓缓打开,门缝中露出管家惊慌的脸。还未等管家开口,陆青崖已带着士兵踏入府邸。庭院中,皇叔正背手而立,身着华丽锦袍,金丝绣就的图案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他听到动静,缓缓转身,见到陆青崖,脸色先是微微一白,随即扯出一抹故作镇定的笑容:“青崖啊,你今日带这么多兵来我这府邸,所为何事啊?”那笑容僵硬在脸上,眼神中慌乱一闪而过。

    陆青崖大步上前,腰间佩剑随着步伐撞击发出清脆声响。他站定,冷冷地看着皇叔,将手中的证据狠狠扔在石桌上,纸张散落一地:“皇叔,你还装糊涂吗?太后寿宴上的刺杀和下毒事件,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吧!”他的目光如炬,带着愤怒与失望,死死盯着皇叔的眼睛,试图从中揪出哪怕一丝心虚。

    皇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强装镇定道:“青崖,你可不要乱说。我怎么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这其中定有误会。”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开始游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陆青崖冷笑,声如寒霜:“误会?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你为何要这么做?难道觊觎皇位不成?”说罢,他向前一步,周身气势汹涌,仿若要将皇叔吞噬。

    皇叔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青崖,你不懂。我在这朝堂之上,一直被人忽视,空有皇叔之名,却无半点实权。我不甘心啊,所以才想……改变这一切。”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与苦涩,眼神中燃烧着对权力的炽热渴望。

    陆青崖看着皇叔,心中既愤怒又惋惜:“皇叔,你太糊涂了。为了私欲,竟做出危害国家、危及太后之事。你以为如此,便能得偿所愿?”他微微摇头,眼中满是责备。

    皇叔苦笑着:“青崖,你还年轻,不懂权力的诱惑。我谋划许久,本以为万无一失,却被你识破。”他低下头,眼神中满是懊悔,可那一丝不甘仍在眼底闪烁。

    陆青崖目光一闪,带着一丝期许:“皇叔,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去自首,向太后和皇帝请罪,或许能得宽恕。”

    皇叔却猛地抬头,眼神决绝:“青崖,你太天真。我若自首,必死无疑。我还有诸多未竟之事,绝不能死。”

    陆青崖无奈地长叹一声,转身准备离去:“皇叔,你执迷不悟。既然如此,我定将你的罪行公之于众,让你接受惩处。”

    就在陆青崖转身瞬间,皇叔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他猛地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闪,朝着陆青崖后背刺去,口中大喊:“陆青崖,你去死吧!”

    陆青崖早有防备,他身形如电,侧身一闪,匕首擦着他的披风划过。“哼,还想垂死挣扎?”陆青崖冷哼,瞬间施展意识投射,附身到一只潜伏在角落的老鼠身上。老鼠如黑色闪电,迅速爬上皇叔的身体,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咬下。皇叔吃痛,匕首“当啷”一声掉落。

    “你……你竟然……”皇叔惊恐地看着陆青崖,眼神中满是恐惧。

    陆青崖脱离老鼠意识,重新出现在皇叔面前。他捡起地上的匕首,冷冷道:“皇叔,你的阴谋彻底失败了。”

    此时,府邸的内堂突然涌出一群黑衣人,手持利刃,将陆青崖和他的士兵们反包围。皇叔见状,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陆青崖,你以为我就这点后手?今日,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

    陆青崖却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皇叔,你以为这是你的底牌?其实,我早料到你会有此一招。”他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瞬间,四面八方响起整齐的脚步声,更多的士兵从府邸外涌入,将黑衣人再次包围。原来,陆青崖提前安排了伏兵,就等皇叔这最后的挣扎。

    皇叔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喃喃自语:“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陆青崖看着皇叔,心中不是滋味。他深知,这场寿宴阴谋只是朝堂权力斗争的冰山一角。在这看似繁华的九州大陆背后,暗潮汹涌,危机四伏。

    他踏出皇叔的府邸,天空铅云低垂,似一块沉甸甸的幕布,压得人喘不过气。冷风呼啸着席卷而来,肆意拉扯他的披风,寒意顺着领口直钻心底。街边的树木在狂风中瑟瑟发抖,枯枝相互抽打,发出刺耳声响,仿若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权力博弈悲叹。

    地上污水横流,积水上漂浮着败叶残花,在风的推搡下漫无目的地打着旋。原本热闹的街巷,此刻冷冷清清,不见行人踪影,唯有风声在空荡荡的街道间回荡。偶尔有一扇紧闭的窗户被风吹得哐当作响,旋即又陷入死寂,徒增几分萧索与凄凉。

    陆青崖抬眸,目光穿透灰暗的天色,心中五味杂陈。这场与皇叔的对峙虽暂告一段落,可他心中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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