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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阳台外的天色已经被黑夜温柔地笼罩,万籁俱寂中,天空中渐渐绽放出点点繁星,它们闪烁着,仿佛是夜空的低语。在这宁静而深邃的夜幕下,屋内却洋溢着温馨与欢畅。五个人围坐一堂,话题流转不息,从日常的琐碎聊到遥远的梦想,每一个字句都饱含着对生活的热爱与向往。 不时地,几声爽朗的笑声穿透房间,它们那么纯粹,那么响亮,以至于似乎能够穿透夜色,响彻整栋楼,为这寂静的夜晚添上了几分生动与活力。这些笑声,是友情最好的见证,也是快乐最直接的表达。
随着夜色渐深,播客的内容缓缓进入尾声,但那份相谈畅欢的喜悦却似乎并未因此而有丝毫减退。他们继续交谈着,仿佛时间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让这份难得的相聚时光能够延长,再延长……
看了手机上的时间,鹭卓等大家说完这才开口言道:“那今天内容快结束了,少熙你来念一下网友们最想知道的那几个问题。”
陈少熙看着手机开始念:“可不可以聊一下在干家务活的时候,有什么小技巧吗?”
卓沅答:“要告诉大家一个洗碗的小技巧,就是不要一直开着那个洗洁精洗碗,说实话我经常也那么干,但其实你存点水到点洗洁精把碗一直放在里面刷啊刷,最后你再刷一下那个清水,这样洗的快一点。”
“问一珩,从农活到家务,干活是不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王一珩都没带犹豫的立马点头:“是最好的医美。”
“是吧,一号房谁说话最管用?”
讲到这个王一珩就来精神了:“那必须是我啊!”手里的小笔一丢,抻着腿站起来,然后拍拍鹭卓的肩膀,“来鹭卓站起来。”
卓沅公平发言:“一号房为什么是一号房?因为只要他投出来有一个公认说话最管用的,他就不是一号房了。”
陈少熙指着镜头点头确认:“对,所以说一号房没有说话最管用的。当然…武力值镇压除外。”说完还瞄了一眼秦甜。
秦甜:呵呵……
继续下一个:“一号房谁最爱网上冲浪?”
王一珩:“少熙。”
卓沅:“你应该是冲浪最前线的我觉得。”
鹭卓:“应该你。”
秦甜:“没毛病,网上什么新梗有一个算一个都没落下。”
陈少熙全票当选,下一个问题:“鹭卓哥哥,喜欢别人这么叫你吗?”
鹭卓撅嘴自恋:“呃~一开始不习惯,现在还蛮享受的。哈哈哈——”
“享受了!!”王一珩坐鹭卓边上都震惊了。
秦甜笑佣了:“哈哈哈懂了,家人们来,让我们把鹭卓哥哥打在公屏上。”
“那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问甜甜的,之前过年返乡直播,你带的行李箱里都是沅妈准备的,你过年的时候见家长了吗?”
秦甜:“额,过年那段时间确实在沅家来着,沅爸给我做了好多好吃的,沅妈还带我和妹妹去逛街买衣服来着。”
卓沅窃喜又正言道:“那今天我们聊聊158,一起笑哈哈的话题讨论非常成功,谢谢大家来观看我们——”
“聊聊158,一起笑哈哈。”+4
关掉前面拍摄的摄像头,大家又继续聊了会儿其他的话题。
王一珩看了一眼吉他又看一眼已经架起来的设备:“那咱们把宿舍那个歌儿给做出来呗,正好这设备都搭上了。”
“行啊,我们先看看咱们的词对一下的。”鹭卓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掏出手机看歌词,“讲述一下自己的心境。”
“一说到一号房啊,我脑海里就有一个印象,那天正好是夕阳,然后刮着风,吹到我们那个屋子里面,看着我们窗外延出来那个麦穗,被那个风吹的一晃一晃的。”同样在后陡门住了大半年的其他四人对陈少熙说的话很能共情,因为这就是小麦长出来以后的那一个个日夜大家同样看到的场景。
鹭卓:“所以你就写出了风吹麦浪这首歌。”画风突变。
“对。”陈少熙主打一个已读乱回。
卓沅称赞:“少熙这个开头开的非常诗意。”
鹭卓点头:“开的很好开的很好。”
陈少熙双手一张,一副你们可以开始鼓掌了的样子。
“呱唧呱唧。”鼓掌声
“我就比较简单了,就没那么诗意。冥冥中夕阳下的约定…是我顺着少熙的词捋下来的,就像我们现在,本来说杀完青之后,以为很少见了,结果天天不是搁一块烦的。”王一珩看着手机念着。
“然后不止时间孵化的默契…那有人觉得,可能是时间待久了,然后有默契,其实也不是。就可能是上辈子我们干了啥坏事儿还是好事儿就一起……”王一珩的歌词也同样动人。
秦甜扭头往王一珩看去:“多多,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前两天在网上看到一句话,觉得还挺感人的。
网友说:十个勤天十一个人里有十个人都在以往的岁月长河中等待十八岁的王一珩成年然后与他相遇。
就不说其他人,就我们一号房的,二哥和沅在一起七年的寂寂无名,少熙还在大四种地前期还写着论文呢,我还正好就是去年退伍,还真的挺有他们说的冥冥之中那种命中注定得缘分的。”
“哇哦~~~”
“这句话更诗意有没有!”
“那我们继续捋呗。”
《一号房之歌》
将近午夜十二点,今日的节目录制缓缓落下帷幕,在客厅中结束着一号房好似聊不完的话题,各自带着一天的收获与疲惫,缓缓散去。秦甜没有过多停留,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准备结束这充实而又忙碌的一天。
回到房间,秦甜立刻开始了简单的洗漱流程,浴室里,水流声潺潺,带走了一身的汗水和尘埃,也仿佛试图冲刷掉所有的劳累。
不久,秦甜穿着吊带的丝质睡裙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搭在肩上,仅被一条毛巾草草地擦干。她没有心思再去细心打理,摄像机已经拆除,秦甜放松地把自己拍进柔软的床铺。
轻轻沾上床褥的那一刻,所有的疲惫仿佛找到了归宿,秦甜连毛巾都没有取下来,就沉沉地陷入了梦乡,梦里,是久违的宁静与放松。
半个小时后,卓沅悄悄地穿越那扇连通的阳台门,悄然踏入了秦甜的房间。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她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秦甜就这样躺在床上,一头没干的头发被毛巾随意包裹,几缕水珠似乎还依恋地挂在发梢,闪烁着微光。
也许是毛巾的束缚让睡梦中的秦甜感到不舒适,她不时地辗转反侧,寻找着更为舒服的姿势。
在这不经意的翻动间,秦甜肩上的吊带悄然滑落,不经意间展露了胸前的一片春色,肌肤在月光的轻抚下更显柔嫩。
眼前的绚烂春色让卓沅的眼尾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绯红,但这份美景的沉醉很快被另一幕温柔所替代。注意到秦甜散落的发丝还有着水渍,显然没有完全吹干,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无奈的涟漪。
于是,卓沅轻手轻脚地起身,找来了吹风机,缓缓坐在床边。
为了不惊醒沉睡中的秦甜,卓沅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动作中满是宠溺与呵护,轻轻地将她安置在自己的腿上,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大腿上,仿佛这样能让她睡的安稳些。随后,他打开了吹风机,暖风轻轻拂过秦甜湿润的发丝,每一缕都承载着他对她的细腻关怀。
在这个温柔的夜里,室内弥漫着吹风机柔和的风声与两人间不言而喻的温情,构成了一幅温馨至极的画面。
沉浸在梦中的秦甜,被耳畔一缕细微而柔和的吹风机声响轻轻唤醒,仿佛春日里不经意间掠过的微风,也携带着那温暖的气息,轻拂过她的面颊,唤醒了她朦胧的睡意。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卓沅那温柔如水的笑容,仿佛能驱散世间一切疲惫。他修长的手指,如同艺术家般灵巧,在她的发间轻盈穿梭,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对发丝无尽的呵护,正细心而为她吹着头发。
“你来啦。”
秦甜伸出双手,轻轻勾住卓沅的脖子,两人身体不自觉地靠近,交错着深情对视。卓沅的目光温柔而深邃,低头凝视着秦甜。
随着时间的流逝,卓沅感受到指尖缠绕的发丝已由湿润变得干燥,没有了丝毫水渍,这才缓缓放下手中的吹风机。
在这一刻,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只有两颗心在无声地交流。卓沅的眼眸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他不再犹豫,缓缓低头,用自己的唇轻轻覆盖住了秦甜的。
秦甜看着卓沅低头吻了下来,随着脸庞逐渐靠近到贴近,秦甜再看不清卓沅的脸,入眼的却是卓沅上下滑动的喉结。
看着眼前不停游走的喉结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亲上去。
而事实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抬起下巴离开卓沅的唇,然后用自己温热的唇瓣贴上那不安分的喉结,只一瞬间,秦甜明显的感觉到了卓沅身体的变化,毕竟,她此刻正躺人家大腿上呢。
“甜宝。”
在如此贴近的时刻,卓沅的话语伴随着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秦甜的颈侧,那份细腻的触感,让秦甜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那份来自唇齿间的微妙温度,清晰而微妙,仿佛能触动心弦。
卓沅抬起身子能够和秦甜双眼对视,绯红的眼尾含情魅惑着:“甜宝,困不?”
看着卓沅样子突然间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想都没想就是:“困。”
“好的,那不困的话我们来深入交流交流感情。”
……
卓沅这厚脸皮的程度真的让秦甜大跌眼镜,如果她刚刚没记错的话,自己说的应该是困这个字吧!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坦然的睁眼说瞎话的!
随着卓沅爬上床以后,那双修长带着略微薄茧的手从秦甜双腿上的裙摆一路高歌,褪至腰处,俯身堵上了秦甜还想继续言语的唇,窗外,原本皎洁的月色仿佛也感知到了这份亲密,羞涩地遁入厚重的云层里。
紧接着,卓沅的手轻轻一扯,窗帘缓缓合拢,彻底隔绝了月亮那欲语还休的窥视,房间内瞬间被柔和而深沉的黑暗所拥抱。
当然,还有秦甜时不时带着嘤咛的说话声。
“呃啊~张钥沅!你个狗东西!你又咬我!”
“甜宝,种在这儿好看。”
“你这要我明天怎么见人!!”
“甜宝,你凶我~”
“我没有……”
“你就有~”
“张钥沅!我说了没有……”
“那你也亲亲我,我身上除了抓痕都没有你种的草莓。”
“→_→……”
【次日】
当睡梦中的秦甜再次醒来,整个人浑身疲惫不堪,感觉昨晚是睡了一个假觉,浑身酸痛。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光着胸膛贴在秦甜背后伸手抱着她的腰睡的正香呢。
秦甜摸黑找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卓沅,醒醒,快十二点了。”
秦甜放下手里拍了拍脑袋下的臂膀,卓沅才逐渐睁眼:“怎么了?甜。”
秦甜撑着身子坐起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然后回头看着他:“我饿了。”
屋内有窗帘遮掩住窗外的日光,所以秦甜此刻并不太能看清楚卓沅此刻脸上的表情,但能够从声音听出来,十分欠揍。
“昨天晚上没吃饱?”
然而回应他的就是秦甜反手的一巴掌拍过去,好死不死的正好拍在他屁股上,极为响亮的那种,“啪——”
“嘶~谋杀亲夫啊!”卓沅揉了揉挨了秦甜一个大比兜的屁股。
这会就算是还有瞌睡都被秦甜这拍屁股的一下给拍没了。
秦甜把房间的灯打开,两人身上的印记现此刻都全部冲进眼帘,两人胸前都有着大小不一的吻痕,其中秦甜看起来尤为惨烈……
看来,今天和短袖无缘了。这大热天,人都要嗮没了,还长衣长裤……
卓沅下床和秦甜一起走进浴室,两个人看着镜子一起刷牙。
两人洗漱完回到房间,卓沅慢条斯理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回头看翻找着行李箱的秦甜:“你找啥呢?”
“我找裤子呢,朵儿帮我收拾的行李给我带的全是裙子,现在找条能穿的裤子找不到。”
卓沅看她扒拉半天扒拉出来的全是裙子,然后问道:“要不先穿我的?”
这…好像也不是不行……
卓沅回房间拿裤子的时候正好碰上鹭卓起床,他现在要下去做午饭。
随后跟鹭卓说了一会下去帮忙然后找了一条黑色的工装裤回到秦甜房间,“甜,你换好衣服下来吃饭,我和鹭卓下去做饭了。”
“哦,好。”秦甜此刻没空,正忙着怎么搭配衣服盖住昨夜被运动的痕迹。
随着卓沅离开,秦甜这才总算找到一身勉强合适的搭配,一件宽大的T恤衫正好能遮盖住上半身,下身的工装裤是卓沅的所以裤脚略长。但是办法总比困难多,秦甜把裤脚往里折了三截,这才勉强合身,最后就是一双小白鞋。
至于脖子上的那些,秦甜只能把头发全都披散下来,这才全部遮掩。
看了镜子中的自己,满意!10分!
换好衣服下楼,鹭卓和卓沅两人已经做好午饭只剩装盘了,秦甜看到赶紧的扯着嗓子喊:“少熙,多多!下来吃饭。”
“来了来了。”
中午这顿额外的丰盛,鹭卓夹了一筷子排骨放到秦甜碗里:“妹妹我们吃完饭下午我们就收拾行李回后陡门了。”
“行。”
鹭卓:“咱们今天晚上回家住了,晚上看看家里还剩下谁,咱们可以晚上在多功能厅弄个火锅尝尝。”
“好呀。上次没吃成,这次再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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