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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匈奴公司股份都卖了,满仓煤矿股份!” 许多人犹豫了。
“郑大师,现在这匈奴公司的股价都开始涨了,咱们这时候把它卖了?去买煤矿股票?煤矿股票可是在跌啊!”
郑安泰很淡定:“不要急。”
“以往我买的时候,不也是一开始要跌然后才开始涨么?以往我卖股票,也是先涨后跌的。”
废话,他跟商富反着操作,商富每次往市场撒钱时,一开始的行为,就跟砸盘一样。
明明是优质股票,正在上升期,全是利好,结果有人卖股票。
大家一看,哎不对啊,怎么全是利好消息还这么多股票卖出来?有人觉得赚钱的机会来了不买白不买,但是一直买,商富一直放,放的很多人怀疑人生。
很多人都感觉,自己的消息也没错啊,怎么按道理应该大涨的,结果一直涨不起来?
但等商富的股票卖完,利好真正发挥作用了,自然就开始上涨了。
反之商富卖股票时也一样。
商富每次要还利给市场时,都是选优质股票丢钱,免得把盘给砸穿了,所以才能保持这样的状态。
而郑安泰还一直以为这是每次都会有的现象。
他完全不知道,只是他刚好遇上了而已。
又等了大半天,匈奴公司的股票继续抬头,而煤矿公司的股票价格虽然没有再继续下跌,但是却并没有回涨的趋势。
似乎市场上很多人都在购买匈奴公司的股票。
不知情的人觉得匈奴公司的股票不正常的波动,价格太高了,现在卖出去正好赚一笔。
于是很多人开始卖股票了。
但是……它还在涨。
“又挂牌了!九万一股了!”
一百万股的总数,现在整个股票价格已经到九百亿了!这比之前高了百分之二十了!
“已经有人挂牌到九万一……挂到九万二了,太恐怖了,怎么涨这么快?”
“怎么回事,怎么涨的这么凶?”
“涨飞到天上去了!”
“有人在故意做局吧,怎么可能价格这么高?”
现在市场上,有四支超级大股票,同关煤矿,匈奴公司,西域公司,天竺公司。
天竺公司因为是长期持有的,大家都清楚它短期内不会有成果,所以价格波动不大。
而同关煤矿前段时间又暴涨了,因为梅黑夫宣布同关煤矿在神木以及其他几个地方投资了新矿,虽然年末分红会变少,但是预计产能要翻两倍。
这种暴利利好消息,让同关煤矿的价格早就涨爆了,比剩下三个合起来都夸张得多。
就算是房地产市场都受到了冲击。
有中介做了调查,长安县连续十六个月的涨幅戛然而止,第一次单月没有涨价。
就是以为钱都进了煤矿里面。
而这个时候,谁能想到有人在抛售同关煤矿的股份?
霍氏商行之所以抛同关煤矿的股份,是要筹集资金,之所以要筹集资金,是为了购买匈奴公司的股份。
所以,市场上新来到长安的钱,很大一部分进了同关煤矿池子里,也只是弥平了霍氏销售股份的风波。
而霍氏商行购买匈奴公司的股份,直接就把股价给抬高了。
此时,商行的人聚在一起,大家都在质疑这种操作。
“根据我们的计算,如果我们没有出售同关煤矿的股份,这三天我们应该又增加了四千万总资产,可是因为我们出售同关煤矿的股份,现在很被动!”
商富就一句话:“继续。”
有人不服气了:“总经理,虽然你是总经理,但是我们需要为董事长负责,现在霍氏的两位公子都不在长安,是你说了算没错,但是你总要告诉我们为什么吧?”
另外一个人:“没错,我们怎么知道你这个举动是对霍氏有利还是如何?”
商富:“我知道,公子把我提拔成总经理,你们只是经理,你们不服气,你们可以在这样那样的事情上来寻找存在感,来证明自己的能力,来质疑我的能力,这都是正常的。”
“但是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公子离开之前计划好的,不是我的计划,所以你们只需要执行就行了。”
几个人一听到是霍海的计划,直接就不再多说了。
等几人走了,商富才摆了摆头:“上不了台面,金阁,你知道公子对他们的评价是什么吗?”
金阁摆了摆头。
金阁,是霍氏小店面里崛起的,之前只是纸店的小二,后来因为霍氏的生意扩张,他被派去车行做掌柜。
后来又被提拔了起来,在大学精英班学习,学完后一直跟着商富做事儿。
如果霍家要再开大型公司,金阁很有可能会上位,而不是这十个经理。
商富摆了摆头:“算了,公子的话过于深奥,你在现在的位置上很难理解那么简单又富有哲理的话,可能会让你走岔路。”
“但有一点你要清楚。”
金阁:“我知道,这么大的资金活动,不经过公子的手令,银行那边是不会配合的。这种时候不是找存在感表现自己的时候,在这种大场合,上了台面的场合找这种烂机会表现,只会把自己的愚蠢暴露给别人看到。”
商富点头:“你清楚就好,你和他们不一样,一定要记得,该做的事情一件不能错只是一个职业经理人的本分,不该做的事情一件不做,才是一个厉害的职业经理人最大的天赋。”
的确,每个职业经理人都有自己的做事风格,不是机器人。
但是,一个职业经理人不该做的事情一件不做这种天赋,还有一个隐藏含义,那就是一个职业经理人一定要很清楚自己的表现空间是什么,清楚什么事情超过了自己的权限。
并不是说只要不是特别大的事情,就可以为所欲为。
如果没点数,那是成不了大气候的。
金阁:“我更好奇的是,我们不一直都是走的流水路线么,为什么这一次要突然插手市场具体的波动?”
霍氏的资金,在市场上扎根非常深,可以说是三七分。
七成实业,三成虚产。
而三成虚产也有自己的规则,也是三七分,三成旧产业,七成新产业。
也就是说,霍氏依靠资金总量撒网出去后,依靠大盘的欣欣向荣而赚钱,大汉荣则霍氏荣。
这才是霍氏的方向。
但是这一次,突然集中购买匈奴公司的股票。
是为什么?
商富笑着:“这是公子对自己的自信,公子早在出发时就跟我说过,他到战场就会开战,开战就必赢,所以让我算着时间,购买匈奴公司的股票。”
金阁:“所以,公子认为,自己的战果会非常大,非常震撼,导致整个匈奴公司的总价值暴涨进而导致股价起飞?”
商富点头。
这看起来是一个很明显的道理,但在资本市场可不是人人都相信这个道理。
也就是说,就算是霍氏自己也不该在资本市场赌霍海能赢,这是违反经济规律的。
霍海之所以这么安排,不是因为自大,而是因为霍海知道火枪的真正威力,知道自己除了火枪之外的装备,也把匈奴吊起来打。
而霍氏之所以愿意这么做,是因为霍氏本来就是由霍海一手建立的。
所有的富一代创建的大公司,在一代离任之前,公司本身和第一任的非常强烈个人魅力是强绑定的,这本身就违反经济规律,但有时候一个人能赢,就是一直能赢。
霍海怎么会不自信?以他的性格,不是稳赢根本不会从长安出发。
但,股民可不能这么想,股市上的股民都有一套自己的规则,大家几乎都已经发现了一个经济学规律,那就是消息主导股价。
此时,郑安泰站在交易大厅皱起眉头。
怎么还不出现天命般的表现?
难道是因为这一次投入特别大,因为反弹极大,所以触底也格外久?
郑安泰旁边的人都很急啊:“怎么回事,匈奴公司股票还在涨?”
有人发现:“怎么可能!十万?!为什么会到这么高的价格?”
“十万四千?这才一分钟,怎么又抬这么多,这是怎么回事?!!!”
“十万八千!你搁这儿凑西游吉利数呢!嗯?有人打出十一万了!”
股市交易的流程,是手里有股票的人,挂一个价格,而想要买这个股票的人,出一个价格。
如果市面上刚好有同价格的两者存在,就完成交易。
但是,也有这种情况。
比如,明明平均股价是一万,但我非要挂个十万,在自动撤销之前,只要股价上探到这个区域,就会有人出这个价格收购。如果股价到不了这个区域,没人会脑子有问题去接这个高价的单子。
反过来也一样。
虽然平均股价是一万,但出价一万或者九千八可能买不到股票,于是我出价一万零一百,这样提价一点,肯定就能吃下单子。
但我也可以出价十万,就必定能吃掉单子。
很多人都在看举牌。
此时,明明价格是不到十万,但是已经有人打出了十一万的牌子。
什么意思?
说明购买股票的人认为,这股票价值高于十一万,之所以出价高,是因为想要拿下单子。
别的出价低的单子,没有他的单子位列高,有股票出来,他就能先拿到。
此时股票交易大厅,价格已经到了十一万四千!
还在涨!
不断有人出高价!
“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两个外来的富豪,来收购股份来了?”
之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情,每次有外来的巨富到了长安,都要收购大公司股票作为传家宝。
而有时候,会有两个巨富刚好一起来到了交易中心,就互相抬价了。
因为新来的巨富一般不知道规矩,不知道股票收购是一件漫长的事情,所以就急匆匆的出高价想要迅速拿到股票。
对他们来说,其实是划算的。
因为市场蓬勃发展,通胀是一定的,所以拿下大公司股份,哪怕是高于市价百分之几的价格,也是划算的,甚至百分之十,百分之二十也无所谓。
只需要持有它几个月不动,也就赚回来了,如果准备持有个十年二十年,更是不亏了。
但是,慢慢操作,不要惊动市场,慢慢提价,自然是更赚的。
但有时候有些巨富哪儿有那么多时间浪费?
所以,有时候有巨富疯狂抬价也不是没出现过。
但是今天似乎不太一样。
“十一万九千了,难道要破十二?”
一个成都富豪:“格老子的,破十二!老子七手匈奴公司的股份,破十二老子就发达了!”
一手就是一百股,七手就是七百股,破十二万,那就是八千四百万。
这个成都富豪也是个能人,短短一年多商业发展时间,手里的股本价格都过亿了!
“兄弟,十二万还不卖?”
“咱卖出去,然后价格低了慢慢买回来啊!”
这个成都富豪之所以富裕是有原因的,很多人这时候都忍不住去签单子了,但是他没有。
他总感觉,这一次霍海攻打匈奴,肯定要赢,他想等。
等一个战果。
要赌就不赌单日的价格涨跌,等一个一锤定音!
如果赢了,那就大涨一倍,如果输了,就暴跌,都能接受。
因为他觉得,胜率超过七成!
他摆了摆头:“不卖!”
“哎,你不卖我卖!这么高的价格,恐怕近期很难再涨上去了,有这钱,拿去买西域公司的股份不好吗。”
郑安泰都懵逼了。
怎么还在涨。
旁边的人拍大腿:“要是没出售的话,现在都涨了百分之二十了!”
郑安泰摆头:“这是有人出高价,不是价格应该这么高,这是虚的。”
旁人:“可是!我现在再出售的话,就是实打实的多拿两万啊,我可是出手了四股,这就是小八万了啊!”
郑安泰坚定的摆头:“同关煤矿一定会大涨,至于匈奴公司,一定会跌,我还没错过。”
其他人一想,也是,郑大师还没错过!
“对啊,郑大师还没错过,以后也不会错!”
“哈哈,这都是虚假繁荣,咱们等着大赚就对了!”
“哈哈哈,等着收钱!”
这就是所谓的皈依者狂热吧,他们也不愿意相信郑安泰会输,因为郑安泰错了的话,他们也损失惨重。
所以,郑安泰如果是股神的话,他们跟着买的都能赚。
他们此时对郑安泰的夸奖,就像是给自己的上保险给自己打气。
但打气的人多了,吹嘘就疯狂了。
“哈哈,这些傻狗,都在这儿看涨呢,跌定了!郑大师说的!”
“哈哈,这群人真蠢。”
郑安泰被夸的也是底气大涨,豪气万丈:“我就不知道输字怎么写。”
此时,一个人闯进股票交易中心,高举一份报纸:“新报纸新报纸!”
“继科学报之后,霍氏再发大汉日报!”
一群人无视之。
手拿报纸的人愣了一下,随即吧新报纸展开,大喊:“武川大捷!大汉羽林卫千人兵出长城,在青山北正面击溃四千匈奴骑兵,斩杀七百三十余人,俘虏一万匈奴人!抓获匈奴韩王,匈奴左相国,及其全部家人匈奴贵族六十余人!”
“轰!”
一瞬间,整个股票交易中心轰然爆炸。
“啊?!”
“赢了?赢了!”
“我曹赢了!”
“霍大人牛哔!”
“大汉威武!”
“杀啊!”
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反应。
最前面,几个人把最开始进来报信的人抬了起来:“别挤别挤,让他说!”
旁边的人都疯狂的维护秩序。
倒不是他们想维护,而是如果不维护的话,他们会被后面想要挤上来的人踩死。
有人借了股票交易中心官方维持秩序的大喇叭,用最大的力气大喊:“别挤,别吵,让他读报纸!”
沸腾的股票交易中心大厅里,声音逐渐减小。
更多的人听到了大喇叭在喊:“安静安静,继续听消息,听完!”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拿报纸的人被抬上了交易桌。
他才打开报纸阅读:“标题《武川大捷,大汉大败匈奴!》”
“副标题《霍海统领带领一千羽林卫火枪兵将士击溃万人匈奴部落!》”
“史官兼任前线战地记者司马迁前线报道。”
“元狩四年,陛下命大司马大将军卫青镇定襄,骠骑将军霍去病出右北平,两路大军进攻匈奴。元月十三日,羽林卫统领霍海率领千人翻过大青山,进攻正在越冬的匈奴冬季牧场。”
“安静安静!!”
看着躁动的人群又安静了下来,他才继续:“霍海统领命令公孙敖领本部人马、皇甫华领两百羽林卫三百囚徒、赵信领本部兵马四千,在山南围剿偷偷越关的匈奴士兵……”
“啊?那岂不是真正过关的羽林卫只剩八百了?打一万人四千战士的部落?这打赢了也是惨胜吧?”
读报纸的人:“你懂个屁!惨胜?大胜!”
“霍海本部八百人越过大青山,以斥候葛三、落下闳用望远镜在敌人视距之外刺探观察,发现敌军四千聚在黑水河山口伏击。”
“霍海本部前队两百骑兵带甲持枪,出山口一轮齐射,重创敌军!骑兵齐射之后开始绕边突袭。中队四百人才用五段击持枪射击。”
“一轮!一轮射击,仅仅花了不到三分钟过后,敌军士气崩塌,后队中队奔逃,相互挤压,混乱不堪,留下四百具尸体,全体溃逃。”
“其后,羽林卫副统领罗烈身先士卒,带领将士冲锋,身中四箭,因为甲坚枪利,不伤,连续冲阵,迫使匈奴阵营大乱,再次溃退。”
“中队加入战场,双面驱驰,以游斗、狼突战法,迫使敌军大量丢弃兵刃跪地投降,当场俘虏匈奴士兵三千三百二十五人,其中军医彭衣亲手抓住了对军韩王。”
“这里写了个补充,韩王,就是韩王信的孙子,就是……韩婴的兄弟。”
人群里,恰好在的韩婴大声:“狗屁兄弟!我与匈奴不共戴天!”
旁边手持匈奴公司股票的人:“好了好了,韩大家,咱们还要指着匈奴人放牧赚钱呢,什么不共戴天的。”
读报纸的人继续:“一名名叫张继的羽林卫羽林郎革杀了左相国,荣获大功,记者说,他想要知道这样勇武的士兵,会得到什么样的赏赐。”
台下听的人:“废话,我特么也想知道。”
“那可能要等之后的报纸了。”读报纸的人继续:“霍海统领此战亲手革杀三名匈奴士兵,带领羽林卫攻占韩王部落左相国部落,拿下匈奴贵族数十人,又在战后安排救治匈奴伤员,安排匈奴妇孺,目前这两个部落已经安抚下来,交由公孙敖将军看管,即将转交给匈奴公司安排。”
“哎!”台下有人不是很在意匈奴公司,而在意自己的伤亡:“怎么只安排救治匈奴伤员了,咱们的伤员呢?咱们的阵亡战士呢?没有说?”
拿报纸的人满脸得意:“咱们的伤员和阵亡战士?这儿写了名字。”
“此战,羽林卫战士咕东阵亡,另有三名战士受伤,已经经过了军医彭衣的救治,送往呼市休整。”
台下的人面面相觑。
俘虏对方上万人,其中有三千三百多士兵,击杀对方七百余人。
咱们自己,死了一个,伤了三个?
就算这三个都是重伤,轻伤没记录吧。这他妈是不是也太离谱了?
这是编的吧?
很多人都感觉,这是编的。
第一,这篇文章行文有点怪,第二,这报纸以前没听说过,以前除了科学报哪有其他报纸?第三,这战绩太离谱了。
怎么看都不像是真的。
读报纸的人:“还有史家写的雅言版本,我读一下。”
“元朔四年春,詹事霍海为羽林卫统领,领千骑,出云中郡。海至呼市,斩首虏一千,俘近万。伤亡四士,皆安置。”
台下一群人松了一口气,欢呼了起来:“对味儿了!”
但是这读起来更离谱了。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一千人,俘虏近万?
还别说他霍海还把一千人分兵两处!
这太离谱了吧?!
但这个熟悉的战报读起来又对了。
“应该是真的!卧槽,匈奴公司股票值钱了!”
“火枪兵居然这么猛,八百打四千,战损比七百比一!”
其实,以羽林卫的素质和装备,是不会有人死亡的。
但是有个羽林卫在抓俘虏的时候,倒地了,枪口进了湿润的沙子。
霍海之前就屡次警告过,进了沙子后,要先清理沙子才能开枪,不能直接再次击发,否则有一定的概率炸膛。
虽然不一定能炸到人,但不安全。
结果杀红了眼的时候,有人忘了。
他还不是炸膛,他枪口进沙子后直接开枪,好巧不巧沙子滚进了最里面,开枪后,放了个闷屁,然后自己去看枪口,结果火药延迟击发了,他自己把自己给崩了。
这种属于能让后人长教训的,无论谁去三令五申,都一定会有人犯,只有血的教训,才会真的让所有人明白那不是开玩笑的。
不过,这也证明下一代枪械需要做新的结构,避免进水进沙后延迟击发的问题了。
那把枪已经封存连夜往长安运送了,是和战报一起到的长安。
此时,整个股票交易中心大厅的人都疯了。
只需要有百分之一的人认为这是真的,股票就要卖爆。
“你不是说不相信报纸的消息吗?我出十二万五千,这可是超高价格,你的股票卖给我。”
“都不用卖给我,你去挂十二万五千的价格,我来下单。”
不相信是真新闻的人,咬了咬牙,这新闻太假了,不能信啊,直接挂出去。
这一挂,等于光今天,一股就赚了三万,何乐而不为?!
这群人开始挂,也有人买,股票价格迅速推进。
一开始犹豫的人,看到股票涨飞了,反应过来也开始去买,但已经涨到十四万了。
没有熔断机制,这东西爆炸性新闻,能涨多少?
很快,有小道消息传来,昨晚从火车站有绝密消息直接送入了皇宫。
这更证实了战报的存在。
很快,有人询问商富。
商富:“没错,《大汉日报》是真有,不过不是我们发的,是朝廷发行的,这些消息,都是张汤负责的。”
张汤可是九卿之一,是张汤发的,就已经证实了。
很多人直接出门去看看能不能买到报纸,更多人是在股票交易中心抓耳挠腮,想要搞到匈奴公司的股票。
“十五万了?!”
“奇了怪了,怎么股票这么少,还有的股票呢?”
“是不是有大庄家出手把股票收购了啊!”
“把是不两个字去掉!肯定是有大户出手了!”
很快,一切都得到证实,李蔡荣光满面来到股票交易中心,作为丞相,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
“哈哈,你们也知道了?当然打了!死亡一个人?那还是他自己给自己打死的,具体的是国家机密我就不说了,反正匈奴人是一个都没杀了我们的人。”
“当然是赢了,如果按照情况的话,霍海应该已经在去第二个第三个部落的路上了。”
“养殖?当然养殖啊!卜式不是已经在前线了么,他在安排啊,好了好了别围着我,今天匈奴公司的股票多少了,到十一万没有?老夫可是还有不少股……啊?十五万?”
李蔡确认消息后岂止是十五万。
股票迅速飞涨,十七万,十九万!
一直喊到二十一万,都没有人出!
这个价格,远远不够!远远不到位!
为什么?
因为战损比!
大汉这边死亡一个战士,受伤三个,以一共一千的兵力,拿下万人部落?
匈奴一共才多少人?
此时大家恨不得匈奴人口十倍百倍,要不然哪有人养牛养羊?
知道现在羊毛衫卖的多好吗!
市面上羊毛衫现在根本不是正常价格,如果是按照市场自己来涨价的话,穷人根本买不到羊毛衫。
所以,目前各大公司,比如同关煤矿,比如其他几个厂,都是直接成批次购买羊毛衫,而外面想要买羊毛衫,还要费点手脚找点关系。
这是长安,在其他地方呢?
洛阳人就不穿羊毛毛衣了?
要知道,现在皇家牧场已经养了四十万头羊了,已经到了上限了,现在已经不是在吃草了,而是开始谷饲了,就算食草也不是地上长出来的,而是收购过来的,附近的农户送过来的。
关中这片地方没有地方能喂养那么多羊了,甚至这四十万来年还要养的话,成本要倍增。
这些情况大家都看在眼里,现在商品往外贸易,羊毛在平阳县,赵国中山国,这些地方卖的有多好,大家一清二楚。
这是多大的生意啊!
光是这一项,都让匈奴公司价值爆炸了。
更别说养殖那些牛羊,还有即将变成放牧人的匈奴人本身还要消费,这是多大的市场啊?!
这个价格具体要涨到多少才能停,还不好说。
因为现在的战果太夸张了,看起来这笔投资居然有一两年就能开始兑现的趋势。
一开始,大家预计的是二十年甚至更久兑现的!
时间一缩短,价值就开始百倍增加了。
现在很多人都明白一个道理,越早发财,就越是有资本去引入强大的技术,去干竞争不大的新行业,继续让财产滚雪球!
所以,匈奴公司股价这一次不是二十万,也不会是三十万,四十万,只会更多!这一次财富的爆发,是历史上第一次。
所有人都疯狂了,狂热了!
“妈的,我出二十五万还没人卖?三十万!我出三十万!”
三十万?你这不诈骗吗!三十万也想买匈奴公司的股票?你做梦!
此时,看着疯狂的人群,郑安泰目瞪口呆。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一群把匈奴公司股票卖了的人,围着郑安泰:“怎么会这样?!”
郑安泰沉思了一下,开口:“现在涨价只是暂时的……”
他马上就被打断:“就算是暂时的,这都翻倍了,就算我现在卖,也赚一倍的钱啊!都被你毁了!”
郑安泰:“话可不能这么说。”
“同安煤矿价格跌了吗?稳如老狗。”
一群人一看,怎么可能不跌,市场上流动的钱只有那么多,无数人想要进匈奴公司的池子,其他池子能不受影响吗?
郑安泰沉默片刻继续:“可不是我让你们跟我买的,是你们非要跟我买的,再说了,你们之前跟着我买,赚了多少?”
有人惨叫:“他们是跟着你赚了不少,我可是第一次跟啊!我好惨啊!!!”
郑安泰指着大厅告示方向:“看到没,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
“没事儿的话,我先走了。”
郑安泰知道,这天命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此时他心里很乱。
一直践行也成功践行的准则出问题了,人会很迷茫。
这种情况其实很正常,按照时间线,一百多年后,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但一直相信天命的王先生,最终被天命坑的时候,也是如此迷茫。
旁边的人马上拦住了他:“不行!不能走!”
“你要说清楚,你究竟是怎么判断股市的?难道你是狗庄家的托儿?”
“咦?对啊,他要是不骗我们把匈奴公司的股票卖了,想要买股票的人去哪儿买呢?”
郑安泰:“胡说~哎哟,谁踢老子!”
“哎哟!你~哟~嘶~哎哟~谁。”
每次一转头,另一边就会被袭击,这下郑安泰学聪明了,直接捂着后脑勺一直跑。
……
韩王腿上夹着夹板,三天之前,他的腿被开刀,重新接骨,然后上夹板。
彭衣说虽然以前他这种情况一辈子就废了,但是现在的理论,似乎可以救回来。
韩王还觉得十万个坏消息中,终于有了个好消息。
就被八个彪形大汉摁着噶开了腿。
疼的差点抽过去。
最终还是接上了。
韩王还听说,还有更惨的受伤后缺血的,输入了山羊的血,最终死球了。
正叹着气呢,韩王看到了熟人。
“左……左将军?”
左将军和山利王看到韩王,笑:“你也在这儿?”
韩王转头一看:“山利王?”
“不能吧,从这儿到你们的冬季牧场,破雪走路也得五天吧?你们这就被逮到这儿来了?有没有搞错?”
山利王尴尬:“你特么问我我问谁去,他们在雪地赶路,比我们夏天赶路都快……人家一千人打仗,三万匹马在后面送物资,打个屁打。”
“左将军,我听说韩王部落和左相国合起来只干了对方四个伤亡,我们干了七个,霍统领都夸我的人练得好,以后有当牛仔的潜力,你们呢?”
左将军退远几步离开两人:“我?谁是左将军?我深感大汉天威,被陛下的魄力和慈爱折服,感受到了霍统领是为了咱匈奴人好的举措,所以带领部落子民在山口等着霍统领前来,立刻交上了名册,投向了伟大的皇帝陛下。什么匈奴左将军,过段时间某就是大汉的侯爷了,劝你们别乱说话,小心某跟伟大的皇帝陛下举报你们。”
韩王瞪圆了眼睛,眼眶欲裂:“你他妈的果然在我这儿安排探子了,提前收到消息了!”
左将军瞥了他一眼:“韩瘸子,又瘸又笨,你老实点,等我成为侯爷,到时候能保你一命,但是你新娶的三老婆……”
韩王:“你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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