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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警官看着景喜现在没什么表情的小脸,只觉得这个姑娘实在是有点可怜。 按理说他的职业不允许他主观上去靠近矛盾的任何一方,但是他就是觉得这个姑娘看起来很可怜。
而且他心里肯定,张家的钱肯定不是她拿的。
十七岁,无父无母是个孤儿,房子也小,简陋,跟张家的大院子大房子简直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我就不打扰了先,后续如果有什么进展的话我们可能还会再来村里。”
景喜点点头,“好的,慢走。”
李警官走后,景喜关上门,这回记得把门在里面关严了,然后又去吃自己碗里的粥。
她回想了下今天发生的事。
今天下来,不仅张家,包括吴军都会记恨她。
不过这也是她的目的,她不想要温水煮青蛙,她就要干架,激化矛盾。
还有这个吴大壮,想要分钱?呵呵,想得挺美,门儿都没有。
虽然说她跟警察的确说出了矛盾的原因,但因她并没有报警,而且两位警察是来调查盗窃案件的,所以说她跟张家的事儿警方肯定也不会插手。
她也没想他们插手。
她今天说出来这些,就是为了故意恶心他们。
景喜把锅里的粥喝完,脑子里又出来了个‘坏’主意。
都说犯罪的凶手会再次回到自己犯案的地点,那她不如也回去一趟吧。
在午夜出门前,景喜又去空间内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地环生长情况。
空间是恒温的,不分黑白天,但是每次进去都有温暖的光线。
因此种下去的地环植株已经长了老高。
心中暗惊,这也太快了,她才种下去多久啊!如果按照这个速度下去,岂不是一周左右就能收成?
她又起身去泉眼舀了瓢水浇了上去,浇水的瞬间,总觉得那几棵植株好像非常享受似的还都抖了一下叶片。
景喜笑笑,还真是魔怔了,竟然觉得植物会开心。
她转头离开空间,又去看了一下角落里的咸菜坛子,一掀开盖子,咸香的味道就散发了出来,她用干净的筷子夹了一小块,放入嘴里。
霎时间,清脆的口感带着咸香的滋味就冲进了她的大脑反应堆。
好吃!吃了还想吃!
她双眼亮了又亮,比她前世吃过的任何咸菜,八宝菜都要好吃。
不是那种死咸,而是很香,清脆爽口,解腻。
景喜非常满意,这一缸菜,她只加了一瓢泉水而已,竟然就有这样的口感。
就这样她蹲在坛子边,一口接一口不一会儿就吃了一小碗的咸菜。
她现在有点后悔刚才喝粥的时候,怎么就没就着这咸菜吃呢?
她脑海中突然又有一个想法,既然这个配方能行,她就可以把剩下的地环也全给做成咸菜。
不过家里没有菜坛子了,她得出去买几个。
用笔纸写下自己要购买的东西后,景喜又眯了一会,在凌晨一点准时起床。
换好一身黑衣服又戴上帽子用格子巾把自己围严实,才拿着烧火用的细炉钩子,小心翼翼地出了门。
山村,冬季,又黑又冷风又大,寒风吹得外面干枯的树和房子沙沙作响,她伸出手不见五指,夜黑风高的时候才好办事。
上一次她去张家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细节,张家大门在里面插住外面确实开不开,但是两道门之间有一道非常细的缝,找一个细长带角度的东西就可以在外面勾开。
可细铁丝又太细没有支撑力,刀片又不顺手不够长没角度,她寻摸了一天,最后烧火做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边就有个最顺手的工具,炉钩子。
炉钩子前端细带角度,后端粗一点,结实硬挺,正好可以把张家大门的门锁给勾开。
而且,张家刚封好的窗户,她还可以用这个工具去再一次摧毁。
不知不觉景喜就走到了张家的门前,她前后左右看了看,又仔细听了听张家屋内的动静,都睡着了,很好。
她手持着炉钩子慢慢地往门内靠近,借着凛冽又刺耳的寒风,炉钩子顺利地勾到了把手,轻轻地往左边拉,轻轻的金属碰撞声一响,大门打开了。
天助她也。
本来她还担心张家人这几天会不会比较小心然后在里面挂锁的,没想到只是插住了插销。
轻轻地推开门,脚步轻轻踏进了院里。
左手边的仓房门竟然没关严,景喜决定进去看看。
一进门才发现这仓房好大,里面放的全是上次龙家没收的地环,最靠里的架子上还有一筐鸡蛋,得有二三十个。
景喜想了想,自己好久没吃鸡蛋了。
于是直接把一筐鸡蛋全都放进了空间里,又拿了几筐地环。
搬完这些东西,她身上还出了一身汗,也不觉得很冷了,还有些热。
这个小仓房里东西不多,她又转身去了另一个仓房,多是些农具,工具啥的,刚准备从里面出来,却发现门后处有四个大白袋子,都封着口呢,一看就是粮食。
她用旁边的剪刀把袋子剪开,里面竟然是大米。
都剪开,竟然是两袋子米,另外两袋子是白面!
天哪!好啊!好啊!
景喜低声嘀咕,嘴巴的弧度已经出卖自己,“不贪心,不贪心”,然后转眼就把四大袋子都挪进了空间,不得不说,这一袋子得有五六十斤,她一个人抬还有点累。
刚抬完准备喘口气,一抬头擦汗又发现房梁上面竟然挂了十几条咸猪肉。
看见这猪肉她才想起,张家后院还养了好几头猪呢!
怪不得她每次来都觉得有点臭味。
回忆里是秋收完他们家杀的猪。
她想了想,自己这段时间吃肉吃的好少,上次吃肉还是村部拿回去的饭呢。
心里暗喜,“我草,今天这一趟赚了。”
她虽然没说话,但是嘴巴完全控制不住笑容,等把肉放进空间后,她在空间里笑了好一会。
等彻底整理好情绪她从空间内出来刚要离开仓房,就耳朵尖地听到张建军的卧室有动静。
她把仓房门打开一点,发现张建军点了灯起夜去上茅厕了。
身上披着袄子,趿拉着棉鞋,穿着线儿裤。
她跟着出去,到了茅房外面,就听见茅房内传来大号排泄的声音,还有张建军的恼怒和呻吟声,“干,肚子咋这么疼,是不是晚上的菜有问题啊,我就说感觉坏了别吃了别吃了,还非让我吃!”
张建军边说边拉,景喜要离开却被脚边的石头绊了一下,石头不小心踢到了墙边。
发出不大不小砰的一声。
在茅房内的张建军心咯噔了一下,“我草,谁啊!”
景喜站住,突然玩心肆虐。
捡起那块石头,就扔进了茅房。
没想到不偏不倚地正好打到了张建军的脑袋上。
只听见里面啊的一声,景喜立刻进入空间内。
随后张建军屁股也没擦,提着裤子露着半个屁股就从茅房里出来了,边小跑边喊,“谁啊!谁在外面!到底是谁!”
“有能耐你就出来!”
“啊啊啊!”他四处看了一圈也没人,只有黑漆漆的天和空荡荡的院子。
本来以为有小偷,可是...
院内却空无一人。
张建军准备往屋里跑,景喜回身就拿了一把地环,顺着空间走廊一个个地往外扔,全砸在张建军的脑袋上了。
虽然不疼,张建军被砸得一个激灵,脸色在黑夜中瞬间变换由红转青,大声喊道,“娘啊!有鬼啊!”
随后光着屁股冲到了屋内,回到自己房间内就把卧室门锁上了。
景喜从空间内出来,还能恍惚听到张建军躲在被窝里小声地在说有鬼,有鬼。
哈哈太好笑了。
她站在张建军的窗边,用手里的炉钩子轻轻地敲打张建军的窗户,发出咔咔的声响。
声音很小,但是很有规律。
景喜敲得开心,屋里的人却承受不住了,瑟缩在被窝里一个劲儿地发抖。
马上就要击破张建军的心理防线时,景喜停止了。
她换了个角度藏在窗户边,过了十几秒听见张建军从被窝里起来,去拉窗帘,正在往外看。
脸上都是恐惧。
景喜捂着嘴听见张建军屏气凝神地看外面,已经憋不住笑了。
哈哈的就笑了起来,因为寒风的原因,那笑声听起来还有些怪异。
她一笑,张建军直接在炕上摔了过去,心里的最后一层防线也消失了...
立刻把窗帘拉上了,跪在炕上大喊,“爸妈有鬼啊!有鬼!救命啊!救命啊有鬼有女鬼!”
张家两口子打了一天仗,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张建军吵醒,披上衣服去看,发现他卧室门竟然锁着,而张建军一直在里面喊有鬼有鬼的。
张建军的腿已经软成了面条,费了半天劲才从炕上爬下来把门打开了。
看到亲爹亲妈眼泪狂飙,脸色发青,“有鬼啊!有女鬼!吓死我了!”
王翠华赶紧把张建军从地上扶起来,“咋了啊儿子做噩梦了!”
张建军摇头,伸手指着窗户外,“有鬼啊!我去上厕所,有石头砸我,我从厕所出来,还有东西砸我,可是根本没人啊!我跑回屋里,还有人敲窗户!还有女人笑声!妈啊,吓死我了!真的有鬼啊!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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