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艳儿咬王爷

    她接口道，公子，把胳膊伸过来，让你的艳儿咬一口，再让艳儿咬一口海豚肉，比较一下，看哪个肉更好吃。而且真的过来不重不轻地地咬陈镝一口，咬得陈镝生痛。

    公子肉是好吃，但公子怕痛，还是吃海豚肉吧，她选择喝酒。

    本来一直脸上有些绷紧的敏儿忍不住地笑了。说，这艳儿呀，如果跟我们生活在一块，估计她这个医生天天有得忙的。

    艳儿将夹住的海豚肉停在空中问，为啥？

    你说的话，让其他王妃笑得肠打结呀。

    敏儿，她这人呀说话直接从肚子里出来，不经过大脑的。因此常常得罪人。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今天要感谢公子。公子辛苦了，敬杯酒表示感谢。艳儿说。

    佣人过来问敏儿晚上有多少人吃饭。敏儿在那折手指计算，说雨雨出差了，添添、群姐、王姐不回来吃饭，在厂里吃住，只有这儿四个加玉儿，加卫兵，加沫儿，加她们三个厨房里的一共十一个吧。

    艳儿一听王姊、小群与添添不回来，就问厂子在哪，有多远。知道没多远时，就说公子，让她们回来吃吧，认识一下添添咯。

    对了，她做了一百张金卡，真的是用黄金做的，请皇后帮忙用宫里的工匠做的。准备姐妹们每人一张，今后坐家里的飞机就不用买票，现出金卡登记编号就上机。编号是一到一百。除了一号给公主外，其他的姐妹从二到三十号里面随便抽一张，抽到哪号算哪号。娟姑姑抽了张七号，云云抽了张二十号。她不用，公子不用，柳姊天天跟着公子也不用。其实公主也不用的，但不给公主，她担心皇后有想法，因此一号卡上当时就让皇后命工匠打上了‘大明长公主专用’字样。剩下的给公子送那些要紧的人。

    艳儿做得对，想法也很潮。敏儿也不用，她也天天跟着我。

    娟姑姑一直没用，云云几乎过两天要用一回。看她忙得，忙着为咱们赚钱。

    公子，她的意思是三十一号开始后面的可以送给别人，因为她跟管理层说了，三十号后的是我家重要朋友，大家要尊重。三十号以前的，是我们家里人，是你们的老板，不只是尊重，还要听从吩咐。

    敏儿就过来附在耳边说，送一张给她嫂子。陈镝说，好的。陈镝就喊，月儿过来。敏儿赶紧说，公子错了错了。月嫂子不能给，到了太子岛，希望她不要离开 沫儿，更不能带着沫儿回吕宋，给她金卡，她不。。。。。

    月儿过来了，问陈镝，姑爷，叫月儿有事吗？

    哦，公子是说，等会炒那海豚肉时，给一盘加点辣椒。另外多加五个人的晚餐。敏儿抢着回答。

    月儿走后，敏儿才说，她是说给雨雨一张，她可能要回太子岛呀，在岛内出差呀，有这卡，倍有面子倍方便。她抽一张，把她的那张给雨雨，雨雨不用时，就直接给回她就行。

    艳儿拿出卡，让敏儿抽一张，24号。

    艳儿在小本上记下，虞妃，24号。

    如是就笑艳儿，你是准备让公子找三十二个王妃，对吧？

    这是皇后的意思，说那数字有讲究。

    对了，皇后交待，公主的三个弟弟不要给。有本事就跟他们姐夫一样，自己开飞机。没本事就自己去买票。

    如是，你去给飞机厂发个电报，一旦气象条件适合，就派一架四引擎轰炸机飞菲城机场，本王有用。让卫兵开我的车送你去。顺便告诉玉儿直接去欧阳果的酒店，今晚为艳儿接风。顺便告诉欧阳灿带门儿，毛风樟带二妮，任凭风带夫人。

    陈镝说他到时自己开车带敏儿与艳儿去印刷厂，把她们三人接过去。家里就不用做了。敏儿去问一下小月与沫儿，敢不敢跟我们一起去。

    敏儿去找沫儿的时候，艳儿就说，感觉公子好像有什么要安排的。陈镝点点头，问艳儿手头是不是人手不够用？

    艳儿说，可不是吗？公子能推荐些人不。

    今晚一起喝酒的任凭风副司长，是我的同年进士。老家条件一般，这人又公正廉明，因此家庭收入比较拮据。她的二夫人是个活泼、读过书的破落家庭的大家闺秀，还没有生养，可以帮你去打理一个机场，通过她，或许还能招一些她家的人出来。她娘家读过书的人也不少。如果在经济上支持了任凭风，任凭风工作就更有底气，他的公正与廉洁就更有保障。一举多得的事。

    一切听公子的，现在她的眼里只有公子。

    辛苦艳儿了。艳儿，你与你柳、王二姊一样，是大家命中注定要走到一家的。因此，我们要相互珍重，相互体量。

    只要公子信她爱她，艳儿的一切都是公子的。世上再也没人可得到。陈镝感动，感动得用手在艳儿身上色了一把，弄得艳儿脸起羞涩了。陈镝内心里也涌起一股阔别夫妻感了。

    敏儿回来了，说沫儿真的不敢跟我们一起去，月嫂子也就不能去了。她让嫂子把准备的菜收好，说不定晚上大家还要喝酒。

    好的，敏儿想得周到。我们去印刷厂吧。

    到了印刷厂，王徵与添添正在看印出来的样报。看她们的表情是相当满意。陈镝让添添把一张样报带着。艳儿与添添见礼，拿出航空金卡，先让小群抽一张，再让添添抽一张，最后让王徵抽一张，陈镝让添添帮玉儿抽一张，等会到了那儿不方便抽了。陈镝说小群不抽，拿二号卡吧，小群是我们家的大王妃。

    艳儿一边登记号码，一边告诉她们如何用。说，如果你们想公子了，就可以直接去机场，凭金卡登记直接上机，坐最后一个航班回太子岛，晚上就可以抱着公子睡觉了。第二天早上同样操作就能回到菲城做事。自己家里的航空公司，每次添加一人没点问题。

    添添安排好工人晚上的工作后，我们开车去欧阳果的酒店。小群说，她们晚上还要来印刷厂，因此也开部车去，卫兵就留在厂里警卫算了。那个叶朵儿有了郎君忘了职责，一直没回来，她把副队长任命为队长了。

    到了酒店，除了如是与卫兵开车去接任家夫人外，其他人都到了。欧阳果不认识艳儿，但听说过艳儿的故事，就过来见礼，说今晚他招待，为秦淮四美齐聚庆贺。陈镝让欧阳果赶紧去安排，安排好后，有重要的事找他谈，让他找一间密室。欧阳果疑惑地看着王爷。

    欧阳果安排回来，正好如是她们来了。陈镝让门儿带艳儿去跟任二夫人谈事，因为门儿两边都熟悉。让欧阳果带他跟如是去说事，敏儿望着公子，意思是为什么不带她。陈镝想了一下，说，敏儿与小群都去吧，他刚才忘了你们在军籍。意思是告诉其他人，我们谈的是有关军事方面的事，没军籍的不能听。

    到了密室，坐下后，陈镝突然问欧阳果，如果要你选择忠于大明还是忠于属地政府，你如何选择，这个要说实话，怎样选择都不是罪，只要是真话，我们依然是朋友。

    欧阳果想了一下说，如果大明与属地没有矛盾，选择与不选择一回事。王爷这样问的前提是，当属地与本土不一致时，他选择哪一方，对吧？

    你选择吧。陈镝有些威严了。

    如果没有遇到王爷，他对属地的感情跟南京的感情一样，甚至比南京的还低一个等级。现在遇到了，而且对王爷有一定了解，他就跟定了王爷，首先忠于的是属地，如果属地与本土一致，也就是忠于大明。如果本土与属地有冲突，他以属地利益为上。他竖起右手食指发誓。这是江湖招式。

    好，本王相信你。今天本王给你一个任命，担任属地军情报调查处处长，网罗人才，这一点你江湖朋友多，选有正义感的朋友引进，组建属地军情调查处，负责收罗有关西洋、南洋本地、大明本土一切与属地相关的军事、治安和经济情报，直接对本王负责，一周一个报告，派专人交柳王妃。如果遇到突发或重大事件情报，可当即直接向本王报告。经费与武器，本王会让总司令部为你们准备。要求，边成立边收集情报。

    给你一晚的思考时间，明天早上回复本王，如果答应，明天早上去菲城机场等本王，不答应，打电话到我家第二书房。

    欧阳果说，他只问一个问题，就把他的答复报告总司令。

    准！

    王爷怎么突然这样任命在下？

    陈镝说原因有二，一是你欧阳果在这方面有天赋有资源，找到沫儿可以是一个例证。二是本王的窦王妃，就是今天回来的艳儿王妃，见面时告诉本王，她在南越省昨晚就知道本王已经将吕宋首府之城更名为‘菲城’。尽管消息是柳王妃的一篇通稿，但那边能在第一时间知道并传播，说明本土有一些专业的人在专门地关注着属地。余下的就不用说了。

    啊？三个王妃同时惊叹，但一想又确实是这样。

    报告总司令，属下欧阳果接受任务，保证完成任务。永远忠于属地忠于属地王。属下马上组建情调系统，经费暂时他自己代出，后面再向总司令要。武器等系统成立后，训练时再去领。

    好！祝贺欧阳处长，你的级别与吕宋副司长平级。

    柳妃，你开具任命书。

    回到前面，艳儿已经跟任家二夫人谈好了，任家二夫人担任菲城机场负责人，原负责人明天随艳儿去开辟新航线，担任占城机场总负责人。任二娘子答应电报召集娘家那些读书人过来做事。

    陈镝让艳儿分别给二妮与门儿一张后面号码的金卡。两位美人都在替我们家赚钱呢。

    另外给一张后面号码的金卡给玉儿，让她转送给她在这边银行工作的那个嫂子，方便她往返太子岛。陈镝说任兄家就不用了，任兄出行不用，二夫人现在是航空公司的大员了，不用。

    艳妹，你姓什么哦？如是突然问。我们姐妹这么多年，一直不知道艳妹姓什么，惭愧。

    王徵说，惭愧得紧，她也不知道。

    哈哈，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不知道更说明咱们姊妹情深深究没必要吗。妹妹在家姓窦，唉，注定是一个受冤受苦的姓啊。嘻嘻。

    如是望着公子，不作声，只是满脸的笑容。

    欧阳果从厨房回来了，对大家说，今晚本应该再请门儿划边喝酒，可今晚不才有要事，不敢跟大家喝了。如果要划边，灿儿代小叔上。欧阳家儿郎喝酒都有几下子的。

    好吧，今晚为窦王妃接风，就听窦王妃的意思吧。

    门儿在鼓动艳儿划边。但如是与王徵都给了一个旁人难以觉察的眼神给艳儿。艳儿便说，今晚的边难划。她们姊妹肯定划一边，那么双边喝的话，对方不是门儿夫君就是我们三姊妹的夫君，剩下毛、任两位司长和三位夫人，估计难是她们的对手。

    公子带她们三姊妹一方吧，另外几个王妃妹妹当看客，她觉得不行。要不这样，公子带我们众王妃一边，你们全部划作一边，一对一地干，或总量包干地干。如何？

    呵呵，不行不行不行，你家公子带上两位姊姊和宋王妃，他们就搞不赢，今天又添上艳儿你，还有三个不知深浅的王妃，他们输得认不得屋的。不干。门儿第一时间提出反对意见。

    艳儿，明天我们 飞长途，今晚就随意喝吧，开心就好。

    陈镝说他先举杯吧。第一杯酒，欢迎窦王妃归来。

    今晚的桌子上，任凭风的脸色晴朗多了，应该是艳儿跟他们谈了薪资问题。

    听陈镝说明天要飞长途，小群以为公子明天要回太子岛。就告诉公子明天还不行，那边气象条件不宜飞。小群又说，她那张卡不要，等这边事搞定，她要跟公子负责保卫问题，因此没用。

    陈镝说小群的卡你留下吧，说不定你马上得回趟京城。

    回京城有事吗？

    嗯，晚上回家告诉你。

    喝酒还是出现了两个高潮。第一个高潮是任凭风挑起的，他带两个夫人来向我们一家敬酒，那大夫人或许是自以为能喝，就说，王爷，她家老爷带她，王爷你再挑个王妃做对，我们一起划边喝酒，让毛司长监酒，如何？门儿唯恐事儿不大，就说，何不这样，毛司长带二妮，任副司长带大夫人，灿灿带她，王爷任带一个王妃，就挑艳妹吧，我们四边喝酒。她家小叔监酒。

    如是贴着陈镝的耳朵说，公子，我们赢定了，艳妹喝酒是她们中最厉害的。陈镝笑了笑。对大家说，这样吧，你们三家都是行政司人员带一个家属，我家也有行政司工作人员呀，我们家玉儿带我，总量包干地划边喝酒，如何？今天艳儿是主客，让艳儿负责监酒。

    门儿又望着陈镝，如是、王徵同时拉长腔调喊‘门。。。。。妹’。

    门儿低下头，说，好，就这样吧。

    结果首先倒下的是任家大夫人，她看到陈镝替玉儿喝酒，竟然也敢替任凭风喝酒。欧阳灿也投降，说，他与门儿顶多能喝王爷那么多，但谢厅长目前顶多喝了一杯酒，她再喝上三杯五杯，他们今晚就没办法赢了。

    二妮就说，他们再喝必输。她家老爷年龄大了。

    第二个高潮是欧阳果把夫人领出来引发的。欧阳果之所以一直没带夫人出场，是因为欧阳果的夫人是欧阳果的五小婶，就是欧阳果五叔的夫人。其他人不认识，欧阳灿认识呀。

    欧阳果其实也够洒脱的。第一轮高潮后，他站起身说，今晚在下真的有要事办，但冷了接风酒场也不是他欧阳果果的性格呀，他把夫人领来，让她陪大家喝。灿儿不要大惊小怪哦。

    那美人一进来，欧阳灿就一脸的惊愕。因为在老家，这位美人已经投水了。那美人却落落大方地向欧阳灿问好，灿儿好，门儿侄媳妇好，你们来吕宋这么久了，不好意思出来见你们，是婶婶的错。其实，她追求真情有什么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门儿你说对吗？

    然后提杯倒酒，向王爷与众王妃见礼。

    如是说，她咋感觉认识欧阳夫人呢？那欧阳果夫人笑着说，柳王妃十岁后，正在她娘家，应该见过的，事隔多年，让往事随风吧，今天再聚，我们才是有缘人。

    如是说，想起来了，你是十三小姐。名字叫韵，对吧？

    如是贴着公子耳朵说，欧阳夫人是她到的第一户人家的十三小姐，按辈，得叫如是她小妈。公子不会计较吧。

    不会的，我那天不是说过吗。我知道的，她的名字叫竹，韵是她手上的姐姐。

    欧阳夫人笑着说，本不想揭这段往事的，现在我可不敢叫王妃为小妈的。她是竹小姐，韵小姐是她手上的姐姐。

    如是用力在陈镝腿上掐了一下，痛得陈镝嘴角变形。

    原来公子不是神仙是凡人呢，掐着也有痛哦。如是笑着说。大家才明白王爷刚才为何嘴角突然变形。右边的敏儿赶紧用手帮公子扫扫刚才被掐的部位。说柳姐，下手太重了哦，公子的腿都肿了。你不心痛她们心痛哦。眼里已经有泪水了。

    陈镝端起酒杯站起来说，阿竹夫人，本王或许能讲出你与欧阳的故事。本王欣赏你为真爱为真情而不管不顾的精神。假若，本王说的是假若哦，本王遇到这样的真情真爱，或许还没有阿竹美女这般勇气。因此本王得敬你一杯。

    陈镝在说那两个假若时，一边用手抚摸着敏的头，其他人以为王爷在安慰想哭的敏儿，其实敏儿知道公子是在为她的一个梦境道歉。

    王爷知道她与果果的故事？不可能呀，连灿儿都知道得不全。阿竹夫人说。

    欧阳灿只知道你投水了，不知道你从小水性好，投入水后，潜游到欧阳果接应你的小船边，然后如飞鸟入林般地到了南洋当老板娘。陈镝笑着说。

    妈也，王爷真如大家传闻的那样是神仙。让她也掐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神仙。

    不能哦，刚才柳姐就把公子掐肿了，你敢再掐一下，我必定掐回你十下。敏儿把玩笑当真了。

    阿竹夫人，刚才本王敬你一杯酒是因为欣赏你的爱情故事。我家这些王妃与我的爱情故事也是能写成书的。也值得你一人敬一杯。

    好，听王爷的。果果，王爷几句话，就扫除了她内心压迫多年的自形惭秽感。她这支自我雪藏的花朵，从今夜开始，要向阳而生了。果果，如果真的爱她，就去帮王爷做事，家里有她。王爷给她家果果安排个差事吧。

    这个好说，阿竹夫人，你只说不练，还没敬我家王妃的酒呢。

    阿竹便带着门儿给王妃一个一个地敬酒。又给其他人敬酒。

    回来的车上，如是说，公子你真的不计较我的过去？

    不计较的，也不要再说了，其实如是你每说一回，自己内心里就恶心许多回，何必呢？

    敏儿说她也坦然了，那只不过是一个梦，公子无须再纠结了。敏儿又冒出一句别人听起来无头无尾的话。

    陈镝当然知道，敏儿说的事是后世的当年，敏儿帮她哥哥办理好工伤死亡手续后，她为了感激就把自己给了陈声远，但声远没把她留下，而是在当晚送她上飞机，在机场分手时，敏儿念了那三句。

    你怎么这么硬心

    让我一个人

    独自走向黑夜的尽头

    因为她回家后就要嫁给一个并不爱的人。而陈镝当时正在喝浑圆大腿的洋酒。

    嗯，陈镝突然一激灵。敏儿不会也是个穿越者吧？她那个能做手术的医术有些匪夷所思，得弄清楚。

    回到家，在小群的房间，陈镝告诉小群，等这边电台事务与收音机销售布点可以放手后，飞一趟京城，让云云找二十个左右会用药的出宫老宫女坐飞机飞到吕宋岛，你不能跟她们同机，云云也不要一个个去寻找，找到一个后让找到的宫女去寻找其他人。答应属地政府帮她们养老，甚至可以告诉她们，出钱让她们办一家孤儿收养院，收一些孤儿做孩子，享受做妈妈的快乐。至于干吗，可以说是军事机密，不能问更不能说。

    小群问如果娟姑姑肯过来呢？

    肯过来就带过来呗，不过她这次不会。至于雨儿呢，云云肯就带过来，不肯就放那边。

    专注着说话，两人还没有感觉就结束了。

    来到玉儿房间，玉儿还在等着。完事后，陈镝问玉儿是不是有不开心的事或工作压力。

    玉儿说，没有。是玉儿想，公子不是今天回去就是明天回去，就想独占一晚，以为今晚有机会，结果艳姐回来了，公子肯定要去陪艳姐，只是感觉有点点惋惜。

    好，今晚只陪玉儿。

    玉儿就笑了。说，公子不会认为她贪吧？

    不会的。对了，玉儿，给你嫂子的那张金卡就说是你向我要的。方便她来回太子岛。

    她也有卡了，想公子她就飞回去。到机场再给公子电话。

    你电话打哪儿呢？最好是在这边给我发个电报，如果我回了电报你就飞回去。再过一个月，你们一周有一天休息。星期六下午可以飞回去，星期天下午飞回来。就是人辛苦些。也有可能是星期六我们飞过来度假，在家里的别墅住。到这边就只陪这边的娘子，那边的娘子就不陪了。娘子多了也麻烦哦。

    不麻烦，其实她希望公子多收些美女，大家在一块，多好玩。把她那嫂子收了，她可比秀春好看多了。皮肤好细腻的。在老家，她们经常一块下河洗澡的，她又不敢去深水区，只在岸边那个浅水区泡着，还要拉着她陪着，因此她身上所有的地方她都有看过，有几个位置真美，连她都喜欢看，估计公子更喜欢看。大腿那块，最好看的是敏儿，其次是柳小姐。胸脯最好看的是添添，其次是公主，再次应该是她了，公子对不？眼睛除了那四个西域姐妹，就是敏儿了。睫毛最好看的是柳小姐。

    玉儿不说了，说得我想了，来吧。

    这次有些猛。

    公子，你去艳姐那儿吧，估计这一次可顶一个月了。再来一次，估计明天不用上班了。好像身上每一根神经都让公子弹了一遍的酥酥感。

    能有孩子吗？

    除非特殊，一般不会有的。

    两人一通玩笑，玉儿让公子不去艳儿那儿，就睡吧，她起来收拾一下。问公子想喝水吗？

    陈镝说还是去书房睡吧，艳儿肯定还在等我。

    果然在等，果然在等得准备抽烟。

    早餐后，我们先飞东部机场，再飞棉岛，在棉岛机场留下五个机场工作人员，三个男孩，两个女孩。一接通电台，就报告下午有航班从中部机场飞来。

    午餐后飞占城岛东部机场，留下两个男孩，一个做航站站长，一个负责报务，其他人员就地招收。加好油后，飞占城岛中部机场，留下六个人，四个男孩，两个女孩，都是航空学校培养的学生，负责整个占城岛航空港事务。再飞南部机场，晚上住南部机场。南部机场是利用一个旧军营改造的。还在军管之中。安全很有保障。晚餐后散步，看到军营里有年轻士兵打篮球，陈镝就要求加入一方，秀了一通篮球球艺。两节结束后，基地司令才告诉士兵，跟他们打球的是他们的总司令。那些士兵开心得后空翻，陈镝夸奖这些新兵身体素质不错，将来在军中定有大前途，但一定要加强文化学习，军事技术学习，然后陈镝也后空翻了一个。告诉他们，他们这年纪时，他已经是大明进士了。因此大家要更加努力才行。

    后来在南美战役中，这批孩子又遇到陈镝视察，强烈要求总司令参加他们的球赛。

    晚餐时，如是悄悄说，今晚她要发财了，只有她能陪公子。她得先媚一下公子。

    不用媚了，上次的还在心里挥之不去呢。陈镝说。

    晚上在床上，如是说，她想了又想，还是觉得用胶的方式好。因此这次回去，就在小王子报上掀起一个属地‘新女性新生活’运动，以公子所有王妃的名义，给属地每个女性赠送两条小裤，成年女性再送两条卫生巾。因此要建立服装厂，和卫生巾生产厂。在本土，则利用公主日报大量报道属地女性新生活的正面内容，组成专门班子写文章。为在本土推广埋下伏笔。就是开始要投入少银子。

    好。银子咱们有，如是不用操心。

    如是，你再媚我一下咯，我助你实现这想法一个法宝。

    如是便半撑着光着的身子，热辣辣地凝视着公子的双眸，陈镝则勇敢地接受着。

    然后两人光着身子起床，在油灯下画脚踏缝纫机结构图。画好后，如是在图纸的包上写上“裸画牌缝纫机结构图”。如是，这样不好，改成‘乐画牌’吧。如是说用‘乐花牌’吧。行，我们两人知道是什么含义，大家以为是心里乐开了花的意思，不错。

    如是问了缝纫机的使用方法与效果。陈镝告诉如是，一台缝纫机可以顶几十个熟练工人。而且劳动强度大降，针脚可调，比雨雨表姐的手艺都好。

    说到雨雨的表姐，如是就说，那女师傅看公子的眼神象好几年没吃肉的人看到东坡肉一般。

    陈镝说可以理解，她老公女人多，功能不行了。等于是没肉吃的猫了。

    因此，公子少跟她们纠缠。她不喜欢这个人。

    如是就顺着话题说到她在阿竹家的恶心往事。

    看陈镝不说话了只看着她。如是说，公子是不是听到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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