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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请客


  2004年12月12日由天舞Stephanie(金宝京)、上美Lina(李志妍)、智声Sunday(秦宝拉)、喜悦Dana(洪成美)四人第一次以天上智喜之名露面。2005年4月29日,天上智喜发行首张韩语单曲《TooGood》正式出道。
  这一次的选拨,金泰妍和Jessica她们的小圈子并没有艺人被选入,大家情绪都有些低落。金泰妍、帕尼,张力尹等还好,因为她们成为练习生时间尚短,没有太大的触动。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就是丧失了一定机会,尤其是Jessica和崔秀英,这两人的压力最大,一个练习生涯在圈子内时间最长,一个出道组合解散重新回归练习生。
  因为Stephanie被用,帕尼正式改名字为Tiffany。帕尼在家里和哥哥柳熙俊说了这一情况。“哥,朋友们的情绪都不太对,现在练习气氛很压抑。已经爆发了几次小矛盾了,大家心里都憋着火呢。怎么办啊?”
  帕尼的情绪同样难受,都是一起的朋友,帕尼最见不得这样。柳熙俊看着纠结万分的帕尼,也是心疼。于是,对帕尼说。
  “美英,找个休息时间,让大家来家里聚聚吧,开个party,缓解下心情,我来和她们聊聊,不管有没有作用,聊胜于无。”
  “哥哥最高。”
  “少拍马屁,订了时间早点告诉我,我来安排订餐。”
  就在周末,帕尼她们就聚集在了柳熙俊的家里。小帕尼把平时在一起练习关系比较好的的伙伴们都邀请来了。金泰妍、Jessica郑秀妍、崔秀英、张力尹、张夏珍、徐珠贤、林允儿、权侑莉等小圈子里的女孩子们都来了。大家早就都对帕尼的哥哥好奇了,于是帕尼一邀请大家就结伴来了,女孩们和柳熙俊相互介绍了下,就算是认识了。
  宽大的别墅里因为孩子们的到来,都充满了生机。因为快到夏天了,大家都集中在院子里,在泳池边上进行露天烧烤。或许是很长时间没有这么放松玩乐,聚会上大家欢声笑语,把出道一事暂时放到了一边。柳熙俊也是第一次见到帕尼的朋友们,做为主办者,配合着孩子们的要求。吃完饭,每个人捧着一杯茶围坐在泳池边缘。由于天气还有点凉,没人下水。柳熙俊和她们一起坐着聊天,大家东扯西扯,聊天谈地。看着差不多了,柳熙俊开始了。
  “我知道前一段时间,你们公司推出了一个新的组合,大家都对自己没选上有点失望,甚至有点想放弃了。我以前就对Jessica说过,勿忘初心。你们当初努力练习时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出道吗?这一次没有入选,或许就是因为自身努力或者定位不对呢?公司又没因为推出组合了,就把你们辞退了吧,这说明你们公司还有推出新组合的打算,公司都对你们没有放弃,你们为什么要自己放弃呢。”
  ……
  柳熙俊一阵好说,勉强打消了她们的疑虑,最少表面上大家都放轻松了。临走时,柳熙俊欢迎她们下次有时间继续来访,这也让一群人高兴不已,一群女孩莺歌燕舞的走了。
  2005年10月26日,SuperJunior通过新闻宣布出道消息。11月6日,SuperJunior正式出道,于韩国SBS电视台音乐节目《人气歌谣》首次登台表演出道曲《Twins(KnockOut)》。这一次S.M.公司推出的男子组合,人数为12人,是韩国娱乐届第一次推出人数如此多的男团。而且一出道,就横扫一切,神话组合和东方神起暂时不在韩国国内,让SuperJunior一飞冲天,收获满满。
  柳熙俊再一次把帕尼一群人集中到了自己家中。柳熙俊向着众人分析。
  “12人的大型男团的成功,肯定会加剧你们公司对于大型组合的青睐。你们现在想想,你们这么多女练习生集中在一起,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公司有打算推出大型女团吗?像SuperJunior一样?”还是Jessica反应快。
  “很有可能,我从一些地方打听到,你们公司的金英敏不甘心让李秀满压迫的,会趁机推出一个他自己的团体,男团有了,剩下的必然就是女团了。所以啦,还是努力练习吧。不过,你们平时在一起,多练习下齐舞吧,到时候肯定会有优势。”
  柳熙俊又一次安慰了众女。柳熙俊都快成了这群少女的心里舒导师了。一群女生因为柳熙俊的劝解又一次放松下来,平日里没有了急躁,都在努力练习。也因为平时都集中在一起练习,众女间的友谊越来越好。
  果然2005年,S.M公司推出大型女团企划。首批入选名额:李妍熙、洪宝拉、裴硕嫔、张力尹、Jessica郑秀妍、金艺珍、徐珠贤、林允儿、崔秀英、权俞利、金孝渊。这一消息让众女欣喜若狂,因为总算看到了出道的希望。
  但2006年9月9日,众女中的张力尹在韩国MBC节目音乐中心以歌曲《Timeless》solo出道。一群人又感到迷茫了。她们之中,歌唱水平高的还有金泰妍和Jessica,这两个人都没有被选为solo出道,压力陡然上升。陆续病倒。又一次是柳熙俊来做劝解。
  “首先,张力尹是中国人,公司推出张力尹solo,有一定原因是想把她推向中国市场;另一点,你们平时注意没?你们的声线问题。张力尹呢,声音在一些方面和你们有些不同,你们想想,你们自己人声音是不是偏甜美一些,而张力尹偏狂野一些,和你们有些出入。这更加确定了一点,你们公司一定会推出一个甜美系女团,而张力尹不合适,所以就让她solo了。”
  这下众女更加相信柳熙俊了,就差把柳熙俊当成道士了。
  “哥,你是道士吗?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还是帕尼忍不住问了出来。
  “用一句中国话:当局者迷。意思呢,就是说处在事件中的人呢,失去了判别能力。你们只是被各种出道消息敲懵了,放心吧,只要努力练习,肯定会成功的。”
  帕尼她们基本上又被说服了。接连3次,不仅让众女身心疲惫,也让柳熙俊心力交瘁。每次都得编好理由,柳熙俊又不是真的道士,他只能凭借模糊的记忆,对众女进行劝导。柳熙俊对帕尼她们的处境也很担忧,就算出道了,idol在韩国国内地位也不高,这完全是靠粉丝的一个职业。
  出于关心,柳熙俊上课之余,经常在自己家里宴请帕尼她们,主要是想让她们在繁重的练习中和重重压力之下,身心得以放松,所以不管众女提出什么要求,柳熙俊也基本上都答应了。
  过去了一段时间,大家貌似都从种种的压力下结果出来,为之后的出道继续努力奋斗着。由于常常来柳熙俊这里蹭饭,众女和柳熙俊的关系都变得很亲密。柳熙俊也是真心对待她们,帕尼众人都可以在柳熙俊这里留宿,偶尔也可以来享受私人泳池。众人中除了帕尼和Jessica有钥匙外,柳熙俊又给了金泰妍一把,可以让她们随时来这里玩,即使自己不在。
  第二次选拔如期举行,女团组合的人员又发生了变动。名额变成了徐贤珍、朴仁静、Jessica郑秀妍、金孝渊、权俞利、李欢熙、徐珠贤、张河真、林允儿、Stella、崔秀英。好在大家心里都有准备,对这次的名额变动触动不是很大,但加剧了众女之间的相互竞争。金泰妍和帕尼两个人,还是因为练习时间较短的原因,没有入选,即使她们两个比一些人优秀。但这就是资历问题。
  但很快的第三次选拨,金泰妍和帕尼两人都入选了。第三次名额变成了朴仁静、金泰妍、Jessica郑秀妍、Tiffany黄美英、金孝渊、权俞利、徐珠贤、张河真、林允儿、Stella、崔秀英。连续三次变动,Jessica郑秀妍、林允儿、权俞利、金孝渊、崔秀英、徐珠贤六人都未发生变化,让六人看到了更大的出道希望。
  平日里柳熙俊很照顾这些练习生,因此帕尼小圈子里的众人对柳熙俊逐渐熟悉了,所以称呼都变成了熙俊oppa,平时玩闹起来也就轻松不少,但是这里还有个模范生徐珠贤,从认识到现在,仍然对柳熙俊寸句不离敬语,让柳熙俊大感头疼。不过还有一点好的,最早认识柳熙俊的Jessica和金泰妍私下里是称呼柳熙俊为oppa的,不再是熙俊oppa了。这让头疼不已的柳熙俊还是算有一点安慰的。
  06年10月,22岁的柳熙俊以2年时间完成硕士学业,完成答辩后,柳熙俊被保送继续读博,22的柳熙俊正式成为经济学院的博士生。2年的硕士学习中,柳熙俊获益匪浅,短短时间内就撰写了关于次贷危机的危害的论文,但此时韩国乃至全球借贷投资都进行的很顺利,所以这一有预测性质的论文,早早石沉大海,无人关注。柳熙俊本身也不在意,这仅仅是一篇论文,无伤大雅。况且柳熙俊自己也没有打算借此成名。
  柳熙俊成为了博士,对于帕尼,Jessica和金泰妍一众高中生来说,遥不可及。但不管怎样,一顿宴请必不可少,众女还美名其约:博士宴。无非就是又想在柳熙俊这里蹭饭。每次来柳熙俊这里,都能吃到高级料理,不仅美味而且富含营养,不用担心过度饮食导致身材问题。从04年相处以来,柳熙俊对她们几乎了如指掌。翻翻白眼也就同意了孩子们的想法。周末下午,一群人就来到了柳熙俊的别墅。这次帕尼她们待来了一个新的朋友,金孝渊。因为金孝渊的舞蹈实力很强,而且充满力量,她大多数时间都跟随男练习生们一起练习,近来,才加入到帕尼她们的小圈子里来。
  “呀!不是来吃饭吗?怎么都开始游泳了?”本来柳熙俊以为众女是来帮忙整理摆放餐具的,但是众女都带了泳衣,从一来就下到泳池玩耍起来。就连第一次来的金孝渊都放的很开。
  “熙俊oppa,又不是你做饭,就是让你摆摆桌子,你就抱怨,还博士呢?”众女中最捣蛋的林允儿一脸嫌弃的看着柳熙俊。
  “林允儿,好意思说吗?哪次不是你吃的多,你个大胃王!不对,二胃王,忘了还有秀英了。”
  “熙俊oppa,你们聊扯上我干什么?”崔秀英无故躺枪。
  “哈哈哈哈哈……”一众人在泳池笑得前仰后合。
  “我算是明白了,你们是想通过游泳消化午餐吧,晚饭好多吃一点,对不对?我猜的对不对?”
  众女愣了,还真是这个想法。但被人说破,女孩子难免有些不好意思。都放弃看柳熙俊了,自顾玩耍起来了。柳熙俊也是无语了,摇摇头继续忙了起来。
  当天晚饭吃完,大部分人不是回家就是要返回公司的宿舍。柳熙俊和往常一样送众人回公司宿舍,好在柳熙俊的住处离她们的宿舍不算太远。明天又是周一,一群16,17岁的少女们,又有课程,又要练习,任务繁重。众人为了梦想坚持不懈,柳熙俊不好说什么,只能对众女说一声:Figh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