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被他凌厉的一眼撇过来,心虚到不敢生气:“我知道是我蠢,已经吸取教训了!”
萧靖权挑起她腰间的玉蟾蜍把玩着,随后贴上她细嫩的颈上,轻轻滚动,等着她说下去。
温润微凉的触感让慕容黎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微微一抖,抬手将他指腹下的玉蟾蜍拽了回来。
“我不缺银子,但是要的药材量会比较大,我没有门路,怕被人坑。而且你也知道,秦王和二房的人一直盯着我,若是知道了,必定会在药材上做手脚害我。我想悄悄准备起来。”
“萧靖权,你便看在母后的面子上,帮帮我吧!”
萧靖权放下茶盏,反手扣住她的细腕,用力一拽。
慕容黎不备,趔趄着跌坐在他腿上,又被他恶劣的一颠,差点倾身扑出去,只能将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来稳住自己,结果因为惯性整个人往前一撞,唇瓣重重撞在了他的嘴角上。
“这么急着扑上来伺候本王?”萧靖权闲适又意趣的神态,仿佛是在逗一只容易炸毛的猫:“哦,本王忘了,你有求于本王,主动些才显得诚心。”
慕容黎瞪他:“明明是你故意颠我了!”
“不是你自己主动上门来的?”
“明明是你让来的!”
“本王可没求你。”
“还不是你威胁的!”
萧靖权“恩”了一声:“谁叫小废物有求于本王呢!”
慕容黎炸毛:“萧靖权!你说谁小废物呢!”
“谁求本王,谁就是!”
慕容黎咬牙切齿:“你这张嘴,总有一天要叫人毒哑了!”
“真有那一天,我只管来找你算账!”
“你嘴巴坏,别人要毒哑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外头胆子再大的,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你敢说,胆子比那些人可大多了,你毒害本王的几率自然也比他们大!”
“……”
萧靖权眉梢挑得好不嚣张:“这就是权利的张狂之处。”
慕容黎气得要命,却也不得不承认,当一个人手握大权的时候,所有主动权就都在他的手里!
今日来宣王府,也不仅仅是为了用钱侍郎的案子恶秦王。
虽然说对付秦王这件事上,他们目标一致。
但不管能不能与秦王退婚,他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且如今跟他撕破了脸,还让他丢了手里的权,怕是连他身后的人都会急着跳出来教训她了,可她空有个高贵的出身,手中半分实权都没有,只能一直求着萧靖权,直到她也能凭借谋算为自己挣出一份实实在在的权利来的那一日!
就比如,囤积药材!
思及此,她收敛了炸起的毛,转身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微凉的唇瓣。
呼吸纠缠,他好闻的气息瞬间将她所有感知裹挟,心脏扑通乱跳,像是沉溺在水里,沉沉浮浮,不可自控。
因为紧张,废了好一顿功夫才将他的衣裳拨开,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
然后她轻柔的吻从他的眉心、眼尾、脸颊,一路向下,嘴角、喉结……
她虽然与萧靖权有过两次,但从来都是承受他的冲撞,还从未主动伏低身子去取悦过男人,每一个亲吻、舔舐都是生涩的,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也因为这样羞耻的动作而绯红起来,显得格外娇娆。
在她濡湿的舌尖扫过箭伤疤痕附近那一点红时,明显感觉到萧靖权握着她细腰的手猛然用力。
慕容黎抬头看了她一眼,那张俊美而冷淡的面孔被情欲天上妖冶的迷红,竟是那么的勾魂摄魄,叫她心脏不受控制的一悸。
用力眨了眨眼睛,笑吟吟问他:“我这样讨好你,喜欢吗?”
萧靖权嗓音沾染了极欲的沙哑:“继续。”
她听话地低下头去,呼吸已经触及他的肌肤,却没再继续,轻轻“啊”了一声,直起了身子。
颇为苦恼的蹙了蹙眉:“我忘了,你还伤着,不能有太激烈的动作。”
萧靖权眯起的眼眸里幽光明明灭灭:“还想来这招?”
“怎么会?”慕容黎绯红的脸蛋上满是无辜:“我主动上门来,就是为了讨好你的呀!我从未这样服侍过人,每一个亲吻抚摸都是我的诚意,可谁让你又伤着了呢!”
崩开的伤口在肋骨处,若是撑身做起伏的动作太大确实会牵扯到伤口。
但这一次,萧靖权显然不想轻易放过她,用力把人一托,让她跨坐在自己下腹处,层层叠叠的裙摆在两人腰间铺散开来:“你来。”
时下大周贵族衣着繁琐,未免如厕时的不便,层层裙纱之内穿的都是袴(类似开裆裤),之前与他做那事,也都是被他一撩起来就……
慕容黎清晰地感觉到袴无法遮挡位置,两片肌肤紧紧相贴,不间断传来的滚烫温度,整个人都懵了。
她?
她来?
来什么?
“你……”
那两次的经验,让他掌握了她身子的密码,撩拨逗弄了几下,便让她失去了声音。
***
白皙修长的双腿曲折着,跪在他面前。
起起落落。
***
滤进窗内的光线映出两人相对而坐的浅淡轮廓,纤细的影子抵着男人的肩膀难耐后仰,又被男人扣住了后颈按下去交颈厮磨。
所有抑制不住的哭腔和低吟,都被强势推回腔子。
书房里,只剩水声淅沥。
***
也不知这混账男人是不是在蓄意报复她,一连要了她两次,偏偏武将的体力又好的让人恨,待他结束的时候,慕容黎已经快要晕厥过去了,失力地伏倒在他的肩头,急促的喘息着,只觉得两条腿都在抽搐。
“腿酸,给我揉一揉。”
“胆子肥了,敢使唤起本王来了!”
“爷……”慕容黎实在腿酸得不舒服,累到沙哑的声音刻意放柔之后,说不出的妩媚,“求你了……”
萧靖权似乎挺吃这一招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双腿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慕容黎舒服地闷哼了一声。
“这么舒服?”
“恩。”
“方才叫那么大声,也是舒服?”
慕容黎一怔,脸蛋红得要滴血,拿脑袋用力撞他的下巴:“不许问!”
萧靖权轻笑了两声,胸膛震动。
欢爱的余韵里,这般紧紧相贴,竟也有几分旖旎的味道。
慕容黎赶紧开口要他个准确的回答:“囤药的事,爷答应了,是不是?”
萧靖权对她刚才表现挺满意,“恩”了一声。
慕容黎一喜,整个人都娇滴滴了几分:“谢谢爷~”
萧靖权大约觉着这声“爷”挺入耳,捏着她的下巴,要求再叫。
“爷!”慕容黎心情也不错,软着声儿叫他:“爷真好!”
慕容黎靠着他的肩膀缓劲儿,眼睛余光看着他腰腹上勒着的棉纱布,渗出一团殷红。
脑海里突然有了个想法,开口道:“你这伤口裂开不小吧?留在京中,若总是不出门,会惹人怀疑。若是出门,搞不好也要被人察觉到。”
“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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