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想主意
啊。
感觉才象从知识竞赛现场里走出来一样,不知道云三娘哪来那么多的问题,李清又急着想转入正题的,云三娘问题一出来,李清还就紧急转动脑瓜想答案,这下好,尿不湿也给云三娘套走了,而且一反之前卫生巾工作云三娘还不让李清参与,尿不湿倒是把全套科研任务全交给了李清。
童子尿啊,话说民间传说里还是宝贝来着,淋了童子尿的人运气都特别好,大热天的被尿湿就尿湿了,有什么打紧,就算考虑到冬天小孩尿床容易生病的,也等咱把正事说了也来得及啊。
而且李清还特别惨,人家参加知识竞赛一般都仅仅是脑力劳动,他还在给云三娘按摩呢,体力劳动也一边进行着,这一紧张连手感都来不及体会了,可刚才李清的表现怎么也算很不错了,问题几乎全答上来,给个奖品总不过分吧,李清还就想着云三娘一高兴,“三郎啊,你可真是太聪明了,咱一定要嫁给你。”
得,累了一天,他李清手艺也不错,于是云三娘便睡着了!
没戏了,这会要把她吵醒问她嫁不嫁,恐怕向来委婉的云三娘也要火大,斩钉截铁的来句“不嫁”,这弯就没法转了,李清扯块薄绸来给云三娘盖上,蹑手蹑脚的从偏房里出来,却见若英收拾完家务,正竖着耳朵听动静呢,这会见李清垂头丧气的出来,伸舌头还对李清做个鬼脸。
其实李清也不是很懊恼。云三娘睡着了,他反觉得松了口气,日日相守地,要求婚的话还真说不出来,倒不如直接扑上去来得爽快;只是出来见若英冲他做鬼脸,这挫败感倒上来了,“若英,你来给我捏捏手罢。酸麻的紧了。”
看来这知识竞赛加按摩的活动。轮到若英上场了。
这不一样的选手。表现方式就不一样了,场面很快便进入白热化阶段,而且想着云三娘已经睡熟了,动静闹得有些大,最后连李清都淋漓尽致的叫唤上几声。
自打来了江宁,避讳着云三娘住隔壁,后面还多了个施二娘。小两口甭说还有啥早上的活动了,连晚上活动都是偷偷摸摸来着,得听到隔壁确实没动静了才行,这有时候施二娘和云三娘还聊兴正浓,把个李清恨得啊,今天可以尽兴了,果然不一般的爽快,适才还觉得手酸呢。这会龙精虎猛地很了。
“三郎。且歇上一歇,若英有些不堪了。”若英也是全身如水洗过一样,腻在李清怀里讨饶。
不堪啥?风雨?切。电闪雷鸣地还没来呢,李清还就觉得今天状态特别好,不过瞧着若英这样子,也还是知道惜香怜玉地,这手脚不能乱动弹了,脑子偏还转得快,忽而想起当初娶若英的事来。
“若英,当初怎么我一上秦时楼提亲,你便傻傻的答应了。”李清笑问道。
“那满天的灯,满天的星,又怎由若英不答应?那会想着就是立时便死了,也是值的。”一说起那晚上的情景,若英自然是记忆犹新,柔情上来,在李清怀里蛇一般地扭动。
对了,记得若英说过,就算那晚不是他李清上门提亲,换个不讨厌的男人这样做,只怕也会答应的,这女人还就是吃浪漫的亏吃少了,到了后世还总喜欢男人求婚的时候越花哨越好。
“那你要不答应怎么办?”李清有些自言自语的问道,当初确实没想这问题。
若英在李清怀里一下乐了,“那三郎在京城,如何还有脸面见人?”
这话把李清给吓了一跳,幸好咱后世人脸皮厚,当初还就没顾忌这问题的,不过这一吓,倒把李清的主意吓出来了,那会是明知道若英不会拒绝自己,所以才那么招摇地来了一通,而云三娘按说也不会拒绝自己,可为了顾忌谢大娘地感受,私下里去说,保不准就不同意,还会和咱讲大道理,要是也整个骑虎难下的,以云三娘温宛柔顺的性子,又体贴人意,她会让咱李清在大场面上下不来台?这还真怪前不久施二娘地婚事限制了李清的思维,咱打小就不是乖孩子,娶个媳妇要啥媒人呢?
对,就这么办,方法的确旧了点,可甭计较新旧,只要管用,李清可不介意用上多少回!
“若英,若英,相公的好心肝儿,趁着今儿方便,便再尽兴一回好不?”李清兴
来,翻身便把若英压在身下,若英此时也是意乱情迷吁,这俯仰由人的,倒是回答这赖皮相公好还是不好呢?
怪哉,按说昨晚杀伐连连,可李清倒觉得神清气爽的很,精神抖擞的一大早便爬起了床,看来生命的确在于运动,而且不一定要上训练场。
其实感叹怪哉的应该是云三娘,人家现在算是玄都观的正式职员,一大早便要赶过去上班,这会收拾利落了正准备叫若英一块上路,却瞧见平时肯定在睡懒觉的李清跑了出来,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云三娘正要问问李清起那么大早,莫不是有事要办么?
李清却想起昨晚上他可是大发雄威的,即便若英最后讨饶他都没放过,这会子小媳妇根本爬不起来,还睡得正香呢,一见云三娘,便开口代媳妇请个假,“三娘,昨晚啊,这个,那个,这个若英有些累了,今儿怕是要多歇歇才好,要不,三娘先自去玄都观如何?”
本来是想说若英病了的,一不留神倒说出实话,云三娘听了先是诧异的扬扬眉毛,转瞬间便红晕羞到了脖颈,拿手一捂脸,扭身便跑到门外去了。
这可把李清看呆了,难怪若英要怪咱有眼无珠,不知怜取眼前人呢,这还真是忽略了,常住在一起就有这毛病,前两回从这屋子里这么跑出去的甘十三娘和泯月姑娘,按说也是漂亮妹妹了,可要论娇羞,和云三娘可是没得比啊!
不行!咱一定得尽快把云三娘娶过来,就凭刚才娇羞的风情万种,换成是若英,李清绝对会追上去非那啥那啥不可的!
不过刚才那话有些唐突、有些暧昧,但却间接的说明了咱李清的威猛,男人家没事还就喜欢吹嘘这一点呢,反正云三娘过几天就会亲身了解了,又不是外人,所以李清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好害臊的。
于是李清挺着胸脯,便这么一路威猛到了知府衙门。
现在衙门口的衙役可没那么不开面了,就算不知道李公子威猛之所在,也知道他不是常人,迎上前满脸堆笑的问道:“李公子,今儿又来寻知府大人?小的这便进去禀报,若是公子要召铁匠、绣工、船匠的,便还请先知会声,免得一会栖惶。”
乖巧!怎么咱军营里的那干弟兄就没这个灵活劲呢?可李清在兜里掏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个赏钱来,那衙役一乐,得了您了,哪还盼着收你的赏钱呢,你不把咱江宁府库掏空,已经烧高香了。
晏大人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所以很快便在书房里和李清坐了个面对面,这一点不象曹孔目,那老爷子每次听到禀报说李公子来了,第一个念头就是想爬墙跑。
晏殊当然也不喜欢李清把府库掏空,不过今天不一样,他还正准备找李清呢,李清坐下端着杯茶还没喝,正在思索怎么开口,晏殊先发话了,“三郎此来正好,正欲叫衙役过府相请呢。”
李清忙将茶碗放下,拱手问道:“不知晏大人有何事吩咐,李清原是大人严加管束的,如何当得个请字?”
晏殊哈哈笑道:“三郎说此话却是违心了的,晏某何曾管束于你?若是真有此感,便依了希文,着你去泰州修堤如何?”
坏!太坏了!难怪老百姓都喜欢骂官。
“且慢戏语,今日欲请三郎来,正有事相商耳。”晏殊道。
如今已是七月初了,京城里大丧三月的期限也过得差不多,想必已经慢慢开始歌舞升平,这不管谁都应该从“痛惜”先皇过世中缓过神来了,而泉州府也是连连来公文,求恳江宁早些把楼船送入京师,以做新皇登基贺礼。
而江宁的厢军训练的也差不多了,晏殊便想着和李清商议下,应该择个吉日让厢军起程了,这事当然要找李清,可不是送船那么简单,辛苦这么久,不就为了在京城出个风头么?而在京城想出风头,就必须要李三郎出手了。
别以为现在李清已经离开了京城,晏殊可是对李清的底细清楚的很,且不说和秦楼楚馆的姑娘们亲得跟一家人似的,就是京城里的十万禁军,买他李三郎帐的人就不少,这还没把当今的小皇帝算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