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楼大哥霸气侧漏,谢谢力挺到第一。)“兄弟们,开机!走!”高冷手一挥,带着大部队就往里面走。十几台摄像机加五十个保镖,来势汹汹。
高冷走在最前面,老吊、胖子带着十几个实习生扛着摄像机、照相机走在稍后,而四周则是东帮的保镖,疾步往里走去。
一进大门,金色砖的地板中央铺着一条宽大的汉白玉康庄大道,白玉与金色钻相间显得格外地富丽堂皇,一路通向前台。苍穹园顶颇有种欧洲教堂的即视感。
而与教堂高墙之上是神明不同的是,这四周高墙之上是透着光的少女剪影,从剪影后方透出乳白的光芒,让这少女的影子愈发地撩人。
“听说,这上面的少女剪影都是这里花魁本人的剪影。”胖子吞了吞口水,指着其中一个侧身剪影,只见一个少女的身影侧着坐着,那丰腴的山峰格外地雄伟。
“哇,这么大。”一个实习生显然惊呆了,瞪大眼睛脱口而出:“好想一头在这两坨上撞死,哦不,闷死......”
高冷看了看,这苍穹园顶上有十二个剪影,或窈窕、或丰腴、或跳芭蕾的模样、或谈古筝的模样,虽然只是剪影,却足以见这十二美女各有不同,唯一相同的是,光剪影就让人浮想联翩。
相传锄午景秀园园内花魁十二朵,花女一百二十朵,采花女数不胜数。想必这十二个剪影是那十二花魁没错。
“怎么没有传说中的T型秀台?”老吊嘀咕了一句。
“就是,不都说这里天天有美女走秀供会员挑选吗?”胖子也四处看了看,四处根本没有看到秀台不说,人也跑得影子就不见了,唯有远处前台那几个小姑娘纷纷捂住嘴,一脸惊恐地看着汹涌而来的高冷和长枪短炮。
“大厅没有这些,肯定在里面。”高冷指了指一条长廊,挥了挥手:“走!”
速度最重要,再晚几分钟,人都没影子了。
众人正往长廊走去,迎面而来的一群身穿黑紫色制服的保镖,一个个拿着电棍,凶神恶煞。
“谁!他妈的谁敢来这里造次!”为首的一位满脸络腮胡,大吼一声就拔出了电棍,直直地指着高冷就冲了过来。
“记者。”“记者。”“记者。”
唰唰唰,十几个人亮出了记者证,并直接表明了身份。
就像高冷说的,这不是暗访,这是明访。就看你敢不敢挡了。
络腮胡显然没有见过这么大阵仗,看着这一堆的记者证一下懵了,停下脚步直愣愣地看着,反应过来后连忙对着麦说道:“老大老大,这里来了很多记者......哦,我看看。”
说着,他上前几步微微眯着眼睛瞅了瞅后对着麦说道:“是星盛杂志社的记者。”说着,他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瞪着这些长枪短炮:“别拍!别拍!这里不允许拍摄!”
说着,手一挥:“老大说了,弟兄们,给我堵上!”
话说的是荡气回肠,只是他身后那些小弟看着这些记者证有些发憷,以往他们也没对记者动过手,更何况有几人认出了高冷,直接怂了。
一个个将领子一个劲往上拉,生怕摄像头拍到自己。
这年头,情愿被人闷打几棍子,也不要被人曝光。
长廊尽头传来了嘈杂的音乐声和阵阵欢身笑语,可又夹杂着阵阵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可见部分在里面玩乐的客人有的听到了保安的喊叫,而而有的玩得不亦乐乎,加上里面音乐很大,而没有听到。
时间来不及了,还不进去估计人都跑光了。
“尽快进去,得拍到镜头,镜头就是我们的王牌。”高冷扭过头冲老吊和胖子吩咐了一句后,朝着东帮的人挥了挥手:“给我挡住!”
说话间,东帮的人一拥而上,一下就将这些保安一个个按在地上,而那个为首的锄午保镖则挣脱开来,直冲冲地朝着高冷扑了过来。
镜头一下对准了他。
那人高高举起的手面对十几个镜头楞是半响挥不下来,过了一瞬后,他眼里凶光一山,伸出手掏出电棍直接往高冷的身上打去。
“拍!袭击记者!”高冷边指挥实习生拍下这人袭击自己的镜头,却在电棍落到他身上的最后一秒一个转身,伸出手反拿住那人手腕。
猛地一捏。
啊!!!!
一声响彻整个大厅的杀猪般大叫让人心惊胆颤。
长廊镜头的欢声笑语瞬间停了下来。
“走!”高冷怒吼一声,带着十几个记者扛着摄像头就冲了进去,东帮的部分人紧随其后。跑到长廊的尽头,一拐弯。
别有洞天、豁然开朗。
之间长廊拐弯后,一个千平大厅充斥着层层雾气,雾气缭绕之间,一条长长的近二十米的高高环形T台格外地绚丽。约莫半人高的T台在整个大厅内形成圆形,T台的旁边紧跟着修建一条吧台,也成圆形。
圆形的T台之后,起码五六十个少女身穿透明薄纱走秀,而T台的圆形吧台附近,一水儿坐着拿着标着数目的牌子的男人们,都仰着头看着一个个尤物穿着薄纱若影若线地从近在咫尺的T台走过。
“12号!我要12号!”
“25号!”
“46号和45号,这对双胞胎我要了!”
男人们跟竞价似的纷纷举牌,一边举牌一边看向了不远处的屏幕上,屏幕上时时统计被举牌的少女价格,每举牌一次,价格就翻一千。
最高价的那对双胞胎已经每人十五万一次了。
咚咚咚咚,一阵鼓声响起,遮盖住了高冷他们进来的动静,一股浓浓的舞台烟雾飘了出来,透着高级香水的气味,让人心痒难耐。
随着鼓声的香气,站在T台的众美女齐刷刷地将身上的薄纱取下,丢到了附近的男人的身上。
赤条条的,满满都是欲望。
哗哗哗,一阵阵举牌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屏幕上滚动的数字越来越大。
这脱了衣服,和没脱衣服的价格,显然有了很大的区别。
“啊!”
“记者!”
“快来人!记者!”
突然,站在T台上的几个少女投过浓雾看到了刚刚涌入的高冷他们,一下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众人纷纷回头。只见长枪短炮的镜头开着机,记录下了这一切。
这糜烂而春意的一切。
一瞬间,众人脸上的春意陡然变成了惊恐,整个房间一下炸开了锅,鬼哭狼嚎地逃窜了起来。
从大门进来到拍到春色,加起来不过几十秒,却无比地精彩绝伦。
镜头下的裸女有的很有经验地捂住脸,而不顾三点;有的则惊慌失措地想找到刚刚丢掉的薄纱,却不小心地T台上掉了下来,砸到附近的男人身上。
有的则什么也不顾,不捂脸不捂三点直接往后门冲。
“呃......这个应该就是花魁之一啊,这T台秀的台柱子......”一个实习生发出了贪婪的声音,镜头拉近对准了那对出价最高的双胞胎之一,对准了他想看的要害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