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珍听到这话,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铁青。
她指着南知意怒骂,“你……你这个小贱蹄子,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你还有没有教养了!!”
南知意看着她气得发抖,心情掠过一抹痛快。
她冷笑,说道:“教养是因人而异,你不配。”
说完,便抬步离开了!
林雪珍在她身后,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孽障,给我站住!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早知道会生出你这么东西,当初,我就应该掐死你!”
南知意听着那些怒骂声,脚步一刻未停。
上了车后,她的心情非常差。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受到那些话的影响,可实际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淡定。
六年前,她刚被接回南家的时候,也曾奢望过父爱和母爱。
可林雪珍夫妇,对自己极其吝啬,从不曾给予过一点。
后来被赶出家门后,她就对那份渴望死心了。
只是没想到,六年后,他们竟然还能来恶心自己!
南知意的脸色非常差,甚至隐隐感觉胃有些疼。
开车抵达医院后,盛诗语已经在等着她了。
看到南知意的脸色后,她吓了一跳,“怎么了?脸色看起来怎么这么差?不舒服吗?”
说这话时,盛诗语满是关心。
“没事。”
南知意摆摆手,“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今晚早点休息就行。”
接着,她转移话题,“你同学现在有空了吗?我们先讨论阿姨的病情。”
“好。”
盛诗语没有多想,便点头。
……
另一边,晚晚发烧一直没退。
到了晚上,甚至还有升高趋势。
帝释景看完温度计上的数字,心里很不放心。
“周易,备车!”
他喊了一句,开始给晚晚穿外套,准备去医院。
“爹地,我也要去。”
珩珩亦步亦趋地跟过来,明显不放心妹妹。
帝释景没意见,带着他上了车。
抵达医院时,因为周易提前和医院打过招呼,所以,早有医生待命。
很快,医生给开了药,又安排了vip病房。
同时不忘恭声道:“帝总不用太担心,小小姐输完液后,烧应该就能退了。”
“嗯,有劳。”
帝释景颔首,接着带晚晚去了病房。
输液过程中,父子俩就守在病床边,看着小丫头。
时间缓慢的流逝。
两个小时后,几瓶药水输完,晚晚总算退烧。
帝释景摸了摸她额头,还有些微的烫。
但比早些时候,好了很多。
只不过,小丫头被闷出不少汗,衣服都湿了。
帝释景稍微松了一口气后,便离开病房,对守在外头的周易,道:“你回去家里,帮晚晚拿两套换洗的衣服过来。”
小丫头皮肤娇嫩,容易过敏,穿医院的病服,肯定会不舒服。
“好的爷。”
周易立刻应道,半点也不耽搁,直接离开。
帝释景目送他走后,也准备回病房。
结果,转身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走廊尽头,好像有道熟悉的身影走过。
似乎是……南知意?
他的步伐顿了一下,迟疑稍许,立刻跨步,向南知意离开的方向而去。
……
南知意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和盛诗语的同学,敲定手术的方案和时间。
时间就在下周一!
好不容易谈完,她觉得胃里一阵抽痛。
为了不让盛诗语担心,连忙跑到外面透透气,想着,过会应该就好。
没想到,刚走几步,胃里反而更加不舒服。
一阵阵灼烧感涌上来,令她十分煎熬,甚至,还有种想吐的冲动。
南知意扶着墙,微微喘息。
本打算去洗手间,结果,宛如刀绞的疼痛再度袭来,刺激得她冷汗都出来了。
她一时承受不住,直接蹲在地上,脸色很差……
帝释景从后面过来时,毫无准备,差点踹到拐角处的人。
他怔愣了下,及时收腿,皱眉居高临下地盯着南知意。
这女人怎么回事?
掉东西了?
南知意抱着双膝,疼得脑袋都迟钝了。
瞧见眼前出现一双男士皮鞋,还发了会儿呆。
几秒后,见对方没走的意思,才强忍胃疼,勉强抬头。
下一秒,她视线撞进一双深邃的黑眸里……
两相对视,都是一怔。
南知意是没想到,会在这遇见帝释景。
帝释景则是因为她脸色苍白得跟鬼一样。
他眉峰不由蹙起。
这才几天不见,这女人,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鬼样子?
“你怎么在这?”
南知意缓了一下,率先开口问了句。
帝释景收敛了眸光里的情绪,冷淡道:“我怎么不能在这?”
南知意蹙眉,觉得自己多余问这问题。
他在这和自己又没关系,而且还不会给自己好脸色……果然是疼傻了!
她自嘲嗤笑了声,懒得再说什么,扶着墙,起身便想要走开。
帝释景见她这幅模样,眉头皱得更深,想问问她,怎么回事。
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见南知意突然踉跄了一下,整个身子摇摇欲坠。
他心脏不收控地揪了一下,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搂住南知意的腰。
南知意疼得脚软没力气,还以为自己会栽倒在地。
谁知下一秒,竟软绵绵地撞入男人的怀中。
她因为这变故,直接愣住。
不过片刻,又回过神,立刻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可帝释景没有松手。
他垂眸盯着她,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冷肃,“你怎么回事?这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断气了。”
南知意持续挣扎,不忘回嘴,“你才要断气了……能不能放开我?”
她的抗拒,让帝释景的脸色有些不好,扶在她腰上的手,反而更紧了!
南知意被这力道挤压,疼得眼前发黑。
但同时,对于帝释景这举动,更是不解。
他这是什么意思?
南知意想深究,可脑袋不由自主浮现出傍晚林雪珍说的那番话。
她心情一些跌倒了谷底,只能下冰冷!
她勉强扯回理智,冷淡对着面前的男人道:“帝总,麻烦你松手!别忘了,你是个有家室的人,要是被人看见,会有损我的声誉。”
帝释景听到这话,心里莫名不舒服。
什么叫你是个有家室的人?
他什么时候有家室,他怎么不知道?
还有,什么叫‘会有损我的声誉’?
和自己在一起,她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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