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霆聿从善如流地喝完了牛奶。
两人没有任何的交谈,但却像是心照不宣一样,一起回了姜听的房间。
露台的玻璃门自从上一次锁好之后就一直没有打开过,窗帘被拉开一条缝隙,隐约还能看清玻璃门外的情况。
那个姜听防了很久的人,被她亲自带回了房间。
商霆聿猜到因为商奶奶病重的事情姜听心情不好,主动开解,“奶奶那边你不用担心,我请了世界最顶尖的理疗师。”
姜听自己就是医生,怎么会不知道奶奶的情况。况且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商霆聿也不敢做什么保证,可见他也没什么信心。
“我知道,只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心情不好,我妈妈和奶奶生病时我也很伤心,不知道该怎么调节。你......以前也很难过吧?”
商霆聿父母去世时他才十来岁,怎么可能不难过。
姜听本不想问这些让人难过的问题,但既然她知道商霆聿对那段过往还有郁结,也做不到毫不关心。
如果那段过往不会影响商霆聿的正常生活,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但如果对商霆聿的影响太深,但他又一直压抑着,那问题可就大了。要是积压的情绪一下喷薄而出,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过去太久,记忆都模糊了,我也记不太清了。不要想这么多,好好休息。”
一个很轻的吻落在了前额上,堵住了姜听还未说出口的所有关心。
商霆聿不是第一次亲她,但以前的每次接吻都是在她装睡的情况下,商霆聿的动作粗鲁没有经验,甚至还咬破了她的嘴唇。
这是两人清醒状态下的第一个吻,不参杂情谷欠,甚至没有浓烈的情感,只是带着一丝安抚的味道。
最近事情太多,他们都没有太多的精力去想别的事情。
姜听微微点了点头,缓缓闭上了眼。
她和商霆聿之间那条杂乱不堪交织缠绕的线仿佛一瞬间都消失不见了,两人之间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只需要轻轻一吹,那张纸可以瞬间消失不见。
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吹散那张纸的力气。
一连做了数天噩梦,姜听今晚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一夜无梦。
醒后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但余温尚存。
书房也不见人影,姜听猜测商霆聿应该是直接去了公司,简单吃过早饭后,就让司机送她去了研究所。
研究所的休息室里,苏茉把一叠老旧的报纸扔在了茶几上。
“二十多年前网络媒体还没有这么发达,那时候报纸比较常用,商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很多媒体都报道了商霆聿父母去世的消息......”
纸媒总是喜欢用加粗加大的字体来吸引眼球,姜听看着那些标题,心情凝重。
“豪门夫妻双双殒命,稚子何去何从?”
“商家大少夫妻离世,孩子惨遭绑架,是巧合还是早有阴谋?”
“商老夫人铁血手腕,整顿s·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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