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姐手机没拿。”季星野准备给她送过去，就听到手里的手机响铃了。

        号码没有备注，但他大概能猜到是谁。

        季星野征询的看着姜听，“怎么办？”

        姜听扫了一眼，“茉茉最近没有休息好，先别去打扰她了，手机你先保管。”

        季星野木讷的“哦”了两声，动作小心的把苏茉的手机关了静音，然后放进包里。

        简敛没有用自己的号码打电话，说明他手机号已经被拉黑了，苏茉不想接他的电话。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最忌讳有旁人插手。

        即使没有手机，苏茉睡得也不太安稳，这段时间她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要么是入睡困难，要么就是多噩梦，要么就是陷入梦魇，睡着了但意识清醒很难醒过来。

        醒来后已经是午休时间，办公室里没人，想了想她去了姜听的办公室。

        姜听正在电脑前看录像，“吃饭了吗？”

        “不饿，不想吃。”苏茉打了个哈欠。

        “那过来看看这个，调查结果出来了。”姜听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

        这是一段视频，视频不稳定，看角度可以推测是汤渝口袋里的那只钢笔拍摄的。

        苏茉盯着看了一会儿，“那只钢笔是摄像机？”

        “嗯，也可以收录声音。”姜听把进度条往后拖了一些，到了她和汤渝谈合作的时间段，能清楚的听到两人的声音。

        “这些......本来就是合作项目，合同里会有，他录这些有什么用？”苏茉脑袋昏昏沉沉的，难以进行深度思考。

        姜听又打开了研究所走廊的监控，“这是汤渝被弄脏衣服进洗手间清理的时候，他两次走错了路，甚至走到了实验室。”

        在谈合作之前汤渝就已经去过洗手间了，怎么会在后面两次走错路，甚至在有工作人员指路的情况下还走错了。

        苏茉察觉其中的异常，“他想要去实验室还是资料库？”

        实验室和资料库是研究所最重要的地方，里面有很多研究所的机密。

        但也是这种地方管控最为严格，一般情况下都会有工作人员值班，周围的监控也是最密集的，毫无死角，要想在这种情况下进去简直是难如登天。

        “不是，你看这里......”

        姜听又打开了那段钢笔录制的视频，锁定在汤渝刚进研究所的时候，其中有一个角度偏上。

        “这里......他应该是在观察监控所在的位置。他不是想去实验室和资料库，是想将研究所的布局和监控所在的位置弄清楚。”

        苏茉恍然大悟，“感情这只是一个打头阵的，还好发现得及时。”

        姜听关了两段视频，面色沉重的开口，“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什么？”苏茉随口问道。

        姜听将那支已经拆解的钢笔递了过去，“负责调查的人说，这支钢笔里的摄像头是国外最新研发的，在拍摄的同时已经将画面实时传输出去了。接收视频的地方是一个国外ip，查起来比较麻烦。”

        “我靠！”苏茉深吸了一口气又问，“汤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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