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试的时间和地点,在纲手的信中都有提及。
虽然时间还隔着几个月,但是中忍考试这种重大的事情,自然不可能临时再做定夺,考试方案大体上已经敲定,只是到时候会根据具体情况,进行细节性的调整。纲手作为三代的弟子,想要获悉这些情况并不困难,在信件中,白明羽看到了死亡森林的字样。
“地点倒是没变……”
只不过……
“雾隐村和云隐村……也要参加这次中忍考试?”
看到这行标注的时候,白明羽微微愣了一下。
旁边的泉点点头,适时解释道:
“嗯,信上是这么说的。根据纲手师傅的说法,三代大人曾经给其他几个忍者村都送去了邀请,除了岩隐村以外,其他村子都没有明确拒绝,其中雾隐村更是第一个作出回应。据说他们现在已经实行了不少新政策,或许是想要趁这次机会,在各国民众面前好好表现一下,摆脱‘血雾之里’的名号。”
“原来如此。”
雾隐村的情况自不用说。
岩隐村拒绝参加,在白明羽看来并不意外。
五大忍者村中,岩隐与木叶的关系最为不睦,两村之间的明争暗斗从木叶初期延续至今,其中第三次忍界大战中,更是狠狠打过一仗,如果不是金色闪光横空出世,在神无昆桥之战中挫败了岩隐的阴谋,木叶恐怕要在岩隐手中吃一次大亏。而即便如此,双方也都各自伤亡惨重,此后多年更是在边境交界处摩擦不断。
而且,就算大野木想要派人参加,现在的岩隐村恐怕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大野木本人重伤未愈不说,最为精锐的爆破部队据说也在前不久遭遇不明人士的伏击,几乎全军覆没。这种情况下,换做白明羽担任三代土影,也会尽可能地谨慎行事,免得被人趁虚而入。
倒是云隐村的情况,有些耐人寻味。
当年雏田事件,让木叶和云隐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虽然双方依旧按照原定计划签署了停战协议,但之后数年几乎没有任何合作,只是约束了各自的军队,维持面子上过得去。而在木叶和雾隐建交以后,云隐更是摒弃前嫌,迅速和岩隐结成同盟,颇有些同仇敌忾的味道。
这样一来,云隐参加这次中忍考试的意图,就很值得琢磨了。
“话说……没有音忍村吗?”
原本的这次中忍考试,音忍村可是大出风头,顶着木叶和砂隐两村的压力杀入十强,可惜那个叫托斯的家伙实力虽然勉强过得去,脑袋却不怎么好使,竟然在开赛前对我爱罗公然挑衅,结果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但这一次,白明羽没在卷轴上看到音忍村的名字。
或许是纲手没提到……
毕竟大蛇丸是音忍村首领的事情,就算同为三忍的纲手也不知情,大概在后者眼中看来,音忍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村子。
“话说……”
白明羽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索了片刻,在这个过程中,泉起身倒了两杯茶水,然后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片刻后,白明羽重新抬起头来,开口询问道:“自来也那边有消息吗?”
泉摇了摇头。
“没见到自来也大人的联络蛙来过,不过我这段时间跟着叶仓姐出去执行了几次任务,君麻吕也被我带在一起,差不多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不在据点,也许有情报送过来,但是因为没人在这里,所以错过了。怎么了,白羽君,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没事。”
白明羽笑了笑,在从楼兰国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检查过自己手中的生命卡。代表着自来也的那一张并没有损坏,也就意味着后者现在应该还是安然无恙的状态,只不过风之国国土辽阔,即使白明羽的心网经过了龙脉查克拉的进一步强化,也不可能一下子探知到自来也的所在。
“或许该到砂隐村走一趟了。”
以自来也调查情报的能力,这三个月,应该足够查出一些东西了。有些情报,还是当面交流一下比较好。
“你要出去是吗,我可以帮忙吗?”泉一双眸子定定地看过来,目光清澈。
“不用了。”
白明羽想了想,说道:“后面一段时间,组织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就算要捕捉尾兽,也不用我们出手。”
——按照佩恩以前划分的结果,白明羽和叶仓负责的尾兽是一尾和九尾,但前者是砂隐村的秘密武器,而后者则是九个尾兽人柱力中最难得手的一个,就算带土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在这短短几个月间对这两个人柱力动手。
“所以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和君麻吕就安心修炼吧,必要的话可以去湿骨林,另外,我也准备再去一趟积雷山。”
有个从很早以前就生出的想法……或许现在可以去尝试一下了。
第二天,白明羽留了一个分身在据点内,然后自己动身前往砂隐村。
现在的他,应该不需要依靠浮冰来飞行。
尽管还不能完全驾御龙脉,但借助它的力量完成浮空,用类似于六道斑和大筒木一族的方式在空气中飞行和飘浮,已经被白明羽所掌握,飞行的速度更是远非从前可比,前后不过半天时间,就已经掠过了上千里的长空,出现在风之国的疆域内。
即便如此,想要在偌大一个国家中,找到自来也的位置,也并非易事。
为了保持隐蔽性,自来也从来没有将自己的行踪对外透露过。
想要借助黑市或者其他类似的情报机构来寻找他的下落,更是不可能,因为在明面上,身为妙木山仙人的“自来也”已经死了。
所以……
“仙法……”
白明羽双手合十。
“灵化之术!”
蓝紫色的瞳纹再次浮现,白明羽深吸了一口气,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适应从天地各处疯狂涌来的自然能量,双手十指变幻了几下,结出了几道复杂的手印。
仿佛有某种东西从身体中脱离出来,飘浮在头顶上方几米开外的位置。
下一刻,整个天地失去颜色,变成了黑白划分的单调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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