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一件事情。”

        鼬想了想，说道：“在你走后，我和止水一直在调查宇智波斑的事情，通过村子内和族内留存的一系列典籍，基本上可以推断出宇智波斑还活着的事实。

        在木叶村建立的初期，斑曾经因为与初代和二代大人的矛盾，试图将宇智波一族从村内带走，独自建立新的忍者村，但因为族人的反对而失败，此后不久，斑就离开了木叶，并且和初代火影在终结谷爆发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

        终结谷之战，在木叶村内并不是什么秘密。

        但除了建村初期的那一批老人，已经很少有人知道柱间和斑的真正实力，那种如海洋般深不可测的巨量查克拉，和铺天盖地的木遁、火遁忍术，即便只是远远站在旁边看到，都会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至于斑离开木叶的原因，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在宇智波斑叛逃前，他和初代曾经在南贺川神社有过一次秘密会面。”

        说到这里的时候，鼬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接着开口说下去：“这里有一个外人并不知晓的秘密，就是在南贺川神社的地下，有一块石碑，据说是从千百年前的六道时期流传下来的，上面的内容由六道仙人亲自撰写，记载着和宇智波一族有关的最深的秘密，以及写轮眼的进化方向。

        传说在万花筒写轮眼之上，还有一种名为轮回眼的终极瞳术，是和传说中的六道仙人一样的眼睛。

        而且，石碑上还有这么一段话：

        ‘天下一神，欲求安宁，分级阴阳之势；互斥二力，相与为一，乃得森罗万象。’”

        这段有些晦涩的箴言，被鼬一字一顿说出来。

        白明羽面色平淡。

        他早就知道石碑上记录的内容，也知道石碑被黑绝改写的事实。

        但鼬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些话，显然有着自己的考虑。

        “……我和止水花费很多时间，仔细分析过石碑上的内容，最后得出了几点结论。”

        “第一，宇智波斑之所以在终结谷之战后幸存下来，很可能是用了伊邪纳岐。那是宇智波一族先辈创造的禁术，能够用牺牲一只眼睛的视力为代价，扭转对自己不利的局面，如果提前设定好术式和触发条件，甚至可以规避死亡。”

        “第二，斑叛逃木叶的原因，通常被认为是对自己和一族地位的不满，但我认为，更多的可能是因为他在理念上和初代产生了分歧，就这个话题，他们曾经进行过数次争论，但始终没能说服对方，直到最后一次会面结束不久，就爆发了终结谷之战。”

        “第三，那句箴言的意思，很可能和传说中的轮回眼有关，也就是写轮眼最终的进化方向。

        所谓的‘阴阳之势’，分别代表着千手一族的仙人之体，和宇智波一族的万花筒写轮眼，前者是阳遁的极致，而后者则是代表着阴遁演化到最终的产物，如果将这两种力量合二为一，就有可能催生出轮回眼。”

        “对于第三个结论，有一个直接证据。”

        “志村团藏和大蛇丸曾经对初代火影的细胞做过研究，试图从中得到仙人之体的力量，而且他们的试验最终获得成功。

        目前就职于暗部的天藏，就是那次实验的产物，拥有着和初代火影相同的木遁血继限界，而团藏本人，也曾经移植过初代细胞，并且借助初代细胞的力量，使用了止水的写轮眼，对根部的两名核心成员，以及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宇智波烈，施展过瞳术‘别天神’……

        ‘别天神’的催眠能力极其强大，即使是在止水自己使用的情况下，也需要数月到数年的时间才能恢复，而团藏居然能在获得止水左眼后的短短一个月内多次使用，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只能用初代细胞来解释。

        也就是说……

        初代细胞对写轮眼的瞳力，有非常明显的补全作用。

        所以，我怀疑，宇智波斑的目的，很可能也和轮回眼有关。”

        “……”

        长久的沉默。

        老实说，白明羽有点对鼬刮目相看了。

        原著中的鼬，作为木叶卧底打入了晓组织内部，与面具男交往颇多，有充足的接触和试探机会，打探出这些秘密并不奇怪。

        而现在，身处于木叶村内的鼬，居然能够凭借已有的情报分析出这么多东西，的确不愧是曾经的暗部精英。

        但同样，

        只要不知道宇智波带土的存在，再怎么分析也只能停留于表面，而且轮回眼的秘密远远不止是千手和宇智波的血脉结合那么简单，更需要将阴阳遁的性质演变到极致，除了大筒木一族以外，真正凭借自己力量开启轮回眼的，也只有融合了柱间细胞的宇智波斑一人，而宇智波斑能做到这一步，也和他本身具备因陀罗查克拉有着不可或缺的关系。

        “你是想让我去验证这个结论吗？”

        白明羽看向鼬。

        鼬点了点头：“在我看来，斑应该没有得到传说中的轮回眼，数年前的灭族之夜那一晚，有为数不少的宇智波族人，和你一起亲眼见到了他，如果拥有传说中的轮回眼，我想那场战斗一定不会结束的那么简单才对。”

        “嗯，没错。”

        “面具男的确没有轮回眼，真正的轮回眼，现在在晓组织的首领佩恩身上。”

        “？！”鼬猛然睁大眼睛，瞳孔微微收缩。

        “该怎么说呢……”

        白明羽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缓缓说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这段情报，是连三代大人都不知道的绝密，所以也希望你能保守秘密，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故事的开始是第二次忍界大战即将结束的时候，木叶的部队从雨之国撤离期间，自来也收下了三个弟子，并且花费了三年时间教导他们，这三个人之中有一个拥有漩涡一族的血脉，名字叫做长门。而现在的晓组织，也正是由他们三个一手创立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