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等史涣看着文丑被冉闵斩首史涣想救已经不可能了,史涣立刻催马上前手起刀落砍下冉闵的首级。带领大军前往白马城。
白马的两个守将刘寄奴和冉闵全部战死,这可以说是并州军有史以来最大的损失。
冀州军偷袭白马津可以说是冀州军对并州军作战当中非常成功的战例。从作战计划的制定到前期的执行都是非常完美的。可在完成白马津的夺取之后军师崔琰和大将文丑的被杀是所有人没有预料到的。
从人员损失上来看可以说是五五开。并州损失北府双虎,冀州损失一文一武。
一天之后颜良还在整修白马津的防御,张蚝带领一万大军就杀到白马城下,张蚝立马横矛高声对城头的颜良和史涣说道:“冀州和并州本来毫无瓜葛的两家,如今你们冀州无故犯我并州的疆界杀我并州大将,你们究竟是何原因?现在我要收回刘寄奴将军和冉闵将军的尸首好好安葬。你们交不交出二位将军的尸首由你们自己决定,我可以告诉你们,镇远将军熊阔海大人已经带领河内诸将外加四万大军前来。相信不出两天大军就要到达白马,言尽于此。”
张蚝说完也不等白马城头的颜良和史涣回答就收兵安营扎寨。
一个时辰之后,白马城内派人出来告诉张蚝说:“可以送回刘寄奴和冉闵二位将军的首级和尸体明天一早完成交接。”
“好的,希望你们信守承诺不要耍花样,不然后果你们承受不了。”
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见有人前来送回尸首,张蚝派人探查情况,斥候回来禀报:“白马城头旌旗招展,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防守十分严密并没有其他动静。”
张蚝眉毛一挑感觉事情不对立刻带人出来查看老远一看的确旌旗招展,城头人强马壮,刀枪如林,白马城内鼓声如雷。
张蚝天生是个雌雄眼,大眼睛白天看东西异常清晰,晚上小眼睛相当于夜视仪。乍一看张蚝也没看出什么毛病,可是张蚝仔细一看:“不对啊,绝对有问题。”
因为在军容整肃的队伍也不会像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不动,何况冀州军这种军纪不严的队伍,要想做到一动不动根本不可能。
“尹奉带五百人试探性进攻一下白马城看看虚实。”
五百并州军士抬着事先准备好的云梯杀向白马城头,尹奉手持巨型定汉刀嚎叫着冲在第一位。来到城下尹奉叫人竖起云梯然后第一个顺着云梯攀爬而上,两丈来高的寨墙不到五分钟尹奉就冲上城头手起刀落砍掉一个冀州军士的首级,不过冀州军士的脖颈没有喷出鲜血露出的是被砍的齐刷刷的稻草。
“张将军都是稻草人!都是假人!”
五百人登上城头没有遇到抵抗随后迅速向白马城里推进,一部分并州士卒下城头打开寨门迎接张蚝进城。
整个白马津空空如也,没有留下一个冀州兵。在白马城的正中央停着两具棺椁,棺椁没有盖上上盖,棺椁之上撘着简易凉棚用于遮挡阳光。
刘寄奴和冉闵的首级已经和尸体被缝合完整安静的躺在棺椁之内,二人满脸血污已经被洗净,二人安详的就像两个已经睡着的人。
张蚝立刻跳下战马来到二人的棺椁之旁放声痛哭:“呜呼二位将军英年夭亡!修短故天,人岂不伤?二君若有灵少待,某家张蚝愿和镇远1将军一道为你们报仇雪恨。”
张蚝和邓羌是生死兄弟,可是看到刘寄奴和冉闵的尸首不免兔死狐悲之感,有道是瓦罐难离井口破,大将难免阵前亡。北府双虎曾几何时威震天下,帮助杨玄墨平定张扬之乱,没曾想此战双双阵亡于白马城之战。
“把二位将军尸首妥善保管等待镇北将军的到来再行处置,修缮白马的一切尽快恢复白马的防务。”
二天后熊阔海带领吕蒙、韩浩来到白马城,张蚝汇报白马的情况:“禀报镇北将军大人白马只剩一座空城所有防御设施被冀州军破坏殆尽,所有守城物资已被冀州军搬空。背面寨墙还算完好,朝向冀州方向的寨墙也被破坏的非常严重,不足以作为一座要塞存在了。此次进攻我军白马津的冀州军大约三万人马,已经撤退到八十里之外的滑县驻扎。下一步如何办还请镇远将军示下。”
熊阔海脸色阴沉的说道:“把刘、冉二位将军的尸首和此次战死的将士骨灰运回晋阳陵园安葬等主公回转晋阳再行祭拜,敢他妈的欺负并州军还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传我军令三日后破滑县。所有废话都没有手刃敌人来得痛快来的解恨!同时通知韩荣调集人手修建白马要塞。”
熊阔海下令之后五万大军闻声而动,各级士兵武将都纷纷擦拳磨掌准备一展身手。一段时间没有打仗的并州军将士都憋着一股劲,因为原来的河内军也是大汉王朝的精锐之师,投降杨玄墨之后待遇不降反升,是的每个人干劲十足。
退守滑县的冀州军还剩两万三千余人加上滑县守军三千人,人数接近三万人。滑县是重镇,防守物资和器械十分充足,颜良和史涣完全没有料到他们面对的是群什么人,这是一群疯子,一群只允许自己占便宜别人必须的吃亏的主。
每次不管是并州主动挑起还是被动接受的战争赢家只有一个,那就只能是并州军。不然就会不死不休。
白马之战打成这个样子是所有并州军每个将校士兵都无法接受的事,理所当然复仇就成为并州军的主旋律。而且所有人还理所当人的认为这是对的。
先锋大将张蚝来到滑县之后立刻叫阵,城中河北四庭柱的老大颜良也不服气这次撤退。立刻出马迎战张蚝。
“并州张蚝!”“河北颜良!”就是两句简单的介绍,二人就战在一处。
张蚝使一百二十斤的丈八蛇矛,颜良使一口一百多斤的金背砍山刀。两个人力量上相差无几,作战经验上颜良高于张蚝。
滑县城下两人交战八十回合不分胜负,下午再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就在两个人打的难解难分的时候,熊阔海带领大军来到滑县城下。
紫面天王熊阔海一看:“搞什么鬼?哪有时间还他娘的单打独斗,子明、元嗣给我杀了这个王八蛋。”
吕蒙、韩浩接到命令立刻出马三个人大战颜良,虽然张蚝、吕蒙、韩浩不是三英,可他颜良也不是吕布不是,五六个回合颜良就招架不住被吕蒙一枪杆抽在后背,颜良后背立刻起了一道血檩子异常疼痛,使得颜良咬着后槽牙败回城内,跟随颜良出城的五百兵卒被并州军斩杀殆尽。
滑县城下五万大军一部分扎下联营,余者在熊阔海的命令下对滑县展开血腥的攻击。五千人为一队交替攻城,领头的将官一个个光着膀子手拎着定汉刀眼睛通红的盯着滑县得城头,不断催促手下的士兵发动攻击。
熊阔海浑身精钢盔甲护身身后五百护卫清军严阵以待,有人为熊阔海抬着熟铜棍,有人为他拿着令旗。
熊阔海面沉似水一伸手拔出肋下佩剑“叮”的一声熊阔海把宝剑插在自己面前,“所有人听着,每队攻城士兵损失过半时轮换下一队上前替代,此剑就是最后的底线,无军令退过此线者皆斩。你们打尽了就是我熊阔海出战的时候,不破滑县誓不收兵。”
负责滑县防守的本来是颜良可是颜良受伤这个重任不得不交给史涣来执行,史涣作为崔琰的弟子对于各种兵法战阵十分熟悉,对于守城之道也是十分了解,欠缺的就是火候,实战经验。
面对并州军无休止的狂攻说实话史涣也吃不消,史涣没想到并州军这么难缠,不就是杀了你两员将领吗?至于发了疯一样进攻滑县吗?
史涣一边激励守城将士的气势一边调配物资组织反攻,时间很快在激战中过去等史涣抬头看向天空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并州军丝毫没有停止进攻的意思。
“疯子!真是一群疯子!”史涣一边挥刀砍向那些爬上城头的并州军一边不停地咒骂着。
张蚝来到熊阔海的身边低声的说着什么,熊阔海不住点头称是,张蚝带人转身离去。
张蚝带领五百人来到并州军攻势相对弱一些的东城,东城的攻城军带队的是张特。张特声音嘶哑但还是不停吼叫着,驻守白马的兄弟们战死大半,张特心中无比自责。张特虽说没有战死可是心中比自己死了都难受。
“张特,掩护我登上滑县城头你就是大功一件。”
“张将军我不要什么功劳我要为兄弟们报仇,”
“我带五十个人利用夜色攀爬上滑县城头为大军打开通路。你一定要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不要让他们发现知道吗?”
“明白!”
张蚝除了雌雄眼之外还有一项绝技就是他能徒手攀爬城墙无论城墙多高多么光滑都挡不住张蚝。
张特接到张蚝的掩护命令立刻加派人手进攻滑县东城,张蚝带着五十个人开始从无人注意的地方开始攀爬,他们没有使用云梯这种攻城利器,因为云梯一上城头就有人能够发现他们的痕迹。
身手矫健如猿猴一般的张蚝利用各种缝隙凸起快速的接近滑县城头,他身后的五十名并州军就没有他的好运很多人爬到一半就掉下城墙,张蚝距离滑县城头只剩不到三尺的距离,城墙上有一个向前探出的凸起,这个凸起就是防止有人偷爬城墙的设置,张蚝轻舒猿臂抓住凸起处,他的身体可就腾空的停在半空,这时一个冀州军士卒发现张蚝用手里的长枪刺向张蚝的胸膛,张蚝用一只手抓住凸起处另一只手照着这名士兵的面门就甩出一支飞镖,飞镖正中这名士兵的面门。
张蚝利用这个机会一跃而起飞上滑县城头,张蚝把身上的绳索系在垛口之上绳索垂下,下面的人立刻抓住绳索向上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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