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然沉默不语……
武夷山母树大红袍,此茶极其昂贵,黄金都无法比拟。
武夷大红袍母树是目前国内最贵的茶树品种之一,仅存不到十颗。
已经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其中一棵树上产出的茶叶曾经在拍卖会上拍出了二十克,二百多万的天价,相当于一千多万一公斤的价格,根本是普通百姓一生都望尘莫及的东西,但涂然竟然认识?
而且是喝了一口就能品尝出来……
说到这个,不得不夸一下谢南城大佬。
涂然能认识这种茶,还是因为在谢家喝过。
那是她刚嫁过来不久,那时候和谢南城关系还不那么好。
但谢南城孝顺,给老太太弄到这玩意。
老太太整天带着孙媳妇在家聊天喝茶,涂然也就喝过那么一次。
因为口感特别,口感纯正,入口后很久都能在舌尖上回味……
所以她影响深刻,没想到今日倒是让自己在这些权贵面前漏了一手,着实暗爽。
“喝过一次,因为味道特别,所以记忆深刻。”涂然的回答也没毛病。
偏偏有人找茬,来了一句,“你这是显摆你香城第一夫人的身份吗?”
涂然冷眼扫了那家伙一眼,“多谢先生提醒,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显摆,现在显摆,还来得及吗?”
年轻男人握着茶杯的手指动了动,沈瑛黎差点没笑出声,何时看到他被人怼的哑口无言?
“你俩太逗了。”
“倒是让这个冷清的院子有了生机,来,涂然,过来坐。”
“不了,沈小姐,我还是等带你们吃完,先给这位先生治病吧。”
“也好。”
沈瑛黎随后摆摆手,叫女佣撤走了这些食物。
随后院子里除了门口的安保,只剩下他们三人。
“涂然,修的病情你那日已经了解。”
“他其实平日里,拄着拐杖可以行走的,但今日不知为何,左腿有些使不上力气,所以早上就发了好大的脾气,我也是没办法,要不然不会这么早就惊动你。”
“沈小姐不必客气。”
“我既然已经答应为这位先生治病,就不会推辞。”
“我可以先看看他的腿吗?”
沈瑛黎不敢擅自做主,忙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
“修……”
“我跟她说,你出去吧。”
“好,那我出去等你们。”沈瑛黎冲着涂然点点头就出去了,甚至还贴心的为他们关上了院子的大门,将安保都搁在门外。
院子里顿时清净了许多,只剩下他们二人。
年轻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身边是一颗看似不起眼的木质拐杖。
上面光滑至极,也没有任何浮雕图案。
看着也像用了没多久……
“你是最近才行动不便的?”涂然问。
“嗯。”男人嗯了一声,态度依旧有些桀骜。
“你的拐杖不错,三四百年的柏木已经有了灵性,对你身体有好处的。”
男人微微一怔,抬起头看了看涂然。
“柏树象征长命百岁。”
“送你拐杖的人,一定很爱你。”涂然猜测。
谁知道,男人脸色有些微妙,甚至有些烦恼,“谁叫你多嘴的,不要自作聪明,不该说的话,少说,聒噪。”
“我偏偏就要说,不说怎么给你治病。”
“你也不是哑巴,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我问什么你都要回答什么,要不然我就去找沈小姐来。”涂然压根不惯着,直接回怼。
“你威胁我?”
“不,我只是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眼下确实需要我,不是吗?”
“很好,涂然。”男人咬着牙,冷笑。
“谢谢夸奖,我的好,不需要先生提醒,我自己一直都知道,好了,废话少说,开始治病吧。”
男人差点一个白眼,难道说废话的不是一直是她吗?
男人刚要继续说什么,哪知道涂然速度更快,直接在他身前蹲下来。
一把掀起他的裤腿,目光落在他的左腿上。
那触目惊心的疤痕,真是有些让她吃惊到了。
根据沈园的地位猜测,这男人应该是权利很高的人。
怎么才二十多岁,就满腿的伤痕。
而且好几个地方那么明显是子弹留下的痕迹。
涂然看了好几秒,随后一双手轻轻按压在左腿之上。
“平时有麻木感吗?”
“没有。”男人别过头,但也遮不住有些不好意思。
这还是第一次和女人离得如此近,甚至有肌肤接触,哪怕她是医生。
“有没有肌肉跳动,或者抽搐的感觉?”
“有。”
“多久了?”涂然问。
“这三个月左右比较频繁。”
“嗯,是了,渐冻症的症状之一,肌肉控制不住的跳动。”涂然平静的说。
“看来这条腿毒素已经堆积满了,开始侵蚀你的腿部经络。”
男人没有说话,这些无关紧要的他都不想听。
甚至他最开始都是排斥涂然的,倒也不是对女人有偏见。
只是这两年见了太多的所谓神医和民间高手,甚至道士和尚都上阵,可他的病情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好转,反而一天天的加重。
所以他早就认命……大不了就是一死。
人一旦有了这种思想,自然就会有厌世的状态。
“你结婚了吗?”
男人被涂然问的一怔。
“这跟治病有关系吗?”男人有些暴躁。
“当然有,你结婚的话,我劝你赶紧离,没孩子最好,有孩子就糟糕了,因为你的毒素会传给下一代。”
男人脸上微微一红,“没有结婚,也没有过女朋友。”
“还好,没祸害到别人。”涂然来了一句。
气的男人都想当场给她赶出去。
“我最开始还以为沈小姐是你女友。”涂然闲话家常聊着。
男人刚要发脾气,下一秒,就觉得左腿上无比的刺痛,低头望去,涂然竟然同时在他腿上扎了七根银针。
之所以疼,是因为那根本不是针灸的针,比针灸的针可粗太多了。
不过,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如此的痛,换成别人,早就叫出声了。
这男人愣是没吭一声,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不过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微微的汗珠。
“我先用我的针封住了你腿部的一些穴位,让毒素暂时稳住,不会继续扩散。但这些都不是长久之计,你需要长期配合我治疗。”
“对了,你这地方距离太远,我开车来不方便。”
“明天开始,你每周一三五,都去孙大夫诊所,等我。”
“我在那里给你治疗,这件事不是跟你商量,是我的决定。”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男人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女人竟然在跟他说,这里远,不上门了?要他自己去?
她怎么敢?
“你也不是聋子,我不想重复第二遍,就这样。”涂然淡淡的开口,随后起身。
说完,涂然转身就走,丝毫没有多看他一眼。
男人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上冲,他生平第一次,有人给他甩脸子了。
“你知不知道,只要我一句话,你不会活着走出这个门。”
身后传来男人冰冷的威胁,涂然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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