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还来?说的好像我怎么是的。”涂然不满。
“谢南城我告诉你,萱儿的事情你说清楚,就别想碰我。”
倒也不是涂然矫情,她当初既然打算跟谢南城领证结婚,就没想当贞洁烈女。
只不过,这一步对于她来说,意义重大。
对于感情专一的人来说,身的交付,代表的心也同时交付了。
可涂然就算没谈过恋爱,也知道,爱情这种东西对于豪门来说是虚无缥缈的。
在权利,地位,金钱和绝对的利益面前,所谓情爱,只会输的一败涂地。
放眼从古至今,多少男人为了自己的前途事业,放弃了所谓的心爱的人。
所以,一开始,涂然对这事就没有任何幻想的。
普通豪门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谢家这样的顶级权贵呢?
萱儿的事情,是出自小朋友谢佳彤之口。
但往往小朋友是最不会骗人的。
从那孩子的字里行间,只言片语中,涂然大概知道了一些事。
就是曾经有一个叫萱儿的女人,跟谢南城关系不一般。
不一般到什么程度呢,那个萱儿总想亲吻谢南城。
之前不问,是因为不感兴趣。
现在想问,是想对自己负责。
不得不说,这一次谢南城隐瞒没有提前告诉她,来陪她过年真是巨大的惊喜。
甚至原本打算回天一阁的谢南城,此时此刻,出现在了凤凰岭。
能做到这个地步,他顶着多大的压力不言而喻。
涂然只是情绪稳定,波澜不惊。
但是不代表她是没有心的。
所以这次被谢南城深深的触动之后,她原本蠢蠢欲动的心也彻底活跃起来。
只是,在两个人有亲密关系之前,她要弄清楚这个萱儿。
如果萱儿真的是谢南城的白月光。
那么她无论在喜欢这个男人,都会放弃。
她这样傲娇的性格,自然是不可能忍受自己爱人的心里永远有一个触及不到的地方,和一个永远得不到的白月光,这是人格问题,是尊严问题。
“大过年的,可别生气。”
“来,老公告诉你。”
“既然我老婆想知道,那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南城倒是心情不错,翻身下来,紧紧的搂着涂然的肩膀。
“我和萱儿之间吧,其实早就想告诉你了,但每次要说之前都有阻碍,他妈的,也是邪了门。这次绝对要全盘托出了,不然你还以为我俩怎么回事了。”
涂然沉默不语,静静地听。
“我和萱儿吧……。”
“说啊?”抬起头盯着男人棱角分明又性感的下颚线。
“等等,我先关机。”
说着大佬关闭了手机。
不放心的又拿起涂然的手机。
“把你的也关了。”
“之前每次要说这件事,都有人搅局。”
“今天必须严厉杜绝任何人的阻碍。”
两人的手机完全关闭后,谢南城回到原位,继续搂着涂然的肩膀。
只是修长的手指不太老实的在涂然光滑的肩膀上磨蹭着。
“谢南城,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我说,别生气。”
“然然,我跟萱儿之间确实没有什么,我俩小时候确实经常在一起玩,但当时我们圈子不少小孩都跟我一起玩,那时候我们家的生意就如日中天了。上赶子巴结我们家的人特多,很多人都主动把年纪跟我相仿的孩子送来,男女都有。所以萱儿对于我来说,真的不是特别的存在。”
“那你对于她来说呢?”涂然很聪明,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提到这个,谢南城微微叹息一口气。
“我对她来说,或许是少女的执念。”
“十五六岁开始,大家都在青春期,她看我眼神就不太一样。”
“哪怕我对这种情不敏感,没开窍,但也能隐隐约约感觉到她眼神里的热辣。”
“萱儿的爷爷和我爷爷关系相当好。”
“萱儿的哥哥,也是我的好兄弟。”
“萱儿的家族,也是香城曾经显赫的大家族,这些都没的说。”
“但是……萱儿她有病。”
“啊?什么病?癌症吗?还是什么先天性心脏病,或者需要换肾脏的?”涂然一口气问了好几句。
谢南城弹了弹她的额头,“你真是霸道总裁小说看多了,没那么狗血。”
“但也相当诡异,萱儿的病很诡异,好听点叫偏执症。”
“难听点叫精神病。”
“其实我觉得这两种都不太像,我觉得萱儿是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涂然为我蹙眉。
“嗯,就是你感觉你面对她的时候,好像面对两个人。”
“虽然都是这一具身体,但总感觉有两个人格。”
“这个病确实很麻烦。”涂然学中医,自然对精神类疾病也颇有研究。
人格分裂也是精神疾病中的一种,而且相当恶劣。
尤其是当第二人格是比较黑暗面的时候,这人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可能分分钟伤害身边的人,严重点就是报复社会。
“是啊,是很麻烦,纵然是萱儿家里那么有钱,也无能为力,真是看遍了全国的名医,甚至陆家爷爷有个朋友,是京市的大官,介绍了普通老百姓见不到的医生,都没办法痊愈,只能用镇静剂压制,所以萱儿后来就是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她什么时候发病的,大概?”涂然问。
“那具体不是很清楚,反正我知道的一次,就是大概十五岁那年,我们一起去爬山,她忽然疯疯癫癫徒手抓蛇,并且活吞,卧槽,我当时吓坏了。”
“活吞蛇?”涂然也是震惊不已。
“也不能算活吞,就是咬住蛇的脖子,吸血……好像是,时间太久了,我也不太记得,但当时我们都吓坏了,她那时候的眼神都不太对。”
“那萱儿跟你表白过吗?”
“嗯,她只要不发病时候,经常就跟我表白,但我都严词拒绝了,我对萱儿确实没有任何想法,太熟悉了,就跟老朋友一样,你懂得。”谢南城说。
“那她发病时候呢?”
“发病时候就不正常,佳彤说的那次强吻我,也是发病时候。他妈的,当时吓死老子了,我以为也要吸我的血,我人都麻了。就那么一次,这件事后,萱儿就被她家里人禁锢了,不让出门,一直到她十九岁那年吧。”
“十九岁那年怎么了?”涂然确实被勾起了好奇心,总觉得这个萱儿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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