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欢她什么都不会,也不会讨爹娘欢喜,可她照样能留在侯府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可我呢,我必须装得乖巧懂事,我还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样才能哄得爹娘开心,才不会被赶出侯府,就因为我不是亲生的,我就得付出好几倍的努力。”
江媚儿越说越委屈,嚎啕大哭道:“同样都是女子,我为什么要活得那么累?”
楚决听得心疼不已,抱住江媚儿说道:“媚儿,这些年你受苦了?”
“?”
江岁欢听得一脸问号,“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在侯府的时候天天吃喝玩乐,琴棋书画都是找翠晴代笔,你都努力什么了?”
“那还用问么?”后面的楚晨小声吐槽了一句,“努力作弊呗。”
“你住口!”江媚儿吸了吸鼻子,指着江岁欢喊道:“你身为嫡女,哪里懂得我的感受?你什么都不会顶多被嘲讽几句,而我若是什么都不会,是会被赶出侯府的!”
旁边几人都被江媚儿的三观给惊到了,这天下竟有这般厚颜无耻的人,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这般无耻的话,只听一遍都觉得恶心。
说起恶心,楚晨皱了皱鼻子,他怎么真的闻到了一股子臭味呢?
这里是御花园,不远处还有梅花开着,怎么着也不应该有臭味吧。
他用胳膊肘捣了江岁欢一下,压低了声音问道:“小九儿,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
江岁欢点头,“闻到了。”
臭味起初还很淡,后来越来越浓,几人捂着鼻子纷纷后退。
苍一捂着鼻子寻找臭味的来源,很快就发现了,臭味是从他们身边的亭子里传来的。
“王爷,这里头……”
苍一的话还没说完,翠红竟然从亭子里跑了出来,她跑起来的姿势很是别扭,脸色还涨红着。
翠红出来后,臭味更加浓烈,顾锦忍不住皱了眉头,道:“苍一,拦住她。”
“是。”苍一捏住鼻子,把翠红拦了下来。
翠红脸色渐渐涨成了猪肝色,她捂着屁股说道:“我要去茅房!”
江媚儿本来把头埋在楚决怀里,听到声音后震惊地抬起头,“翠红,你怎么在这里?”
翠红急着上茅房,脑子都停止了转动,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去尚衣监给您拿没有沾上药粉的衣裳,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再醒来就到这里了。”
“什么药粉?”江昱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小姐让我去尚衣监偷一件衣裳,在衣裳上面撒上迷药药粉。”翠红急得原地踮脚尖,语速很快地说道:“她还让我弄湿江岁欢的衣裳,把沾上药粉的衣服给江岁欢穿。”
江昱厉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媚儿望着翠红尖叫一声,“住口!不要再说了!”
可翠红憋得脸都紫了,根本顾不上那么多,“小姐说要等江岁欢失去意识后,再劝她自杀。”
听到这句话,顾锦和江昱眼中同时闪过腾腾杀气,江媚儿竟是想要了江岁欢的命!
江媚儿站起来跑到翠红面前,边打边骂道:“死丫头!我对你不薄,你居然这般诬陷我!”
翠红本来就快要憋不住了,被江媚儿这么一打,脸色越发扭曲,只听到两声怪响,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瞬间朝四周弥漫过去。
江媚儿离得最近,闻到这股味道后,直接干呕了起来。
顾锦观察了一眼风向,拉着江岁欢往右边走了两步,臭味立马淡了下来。
江昱屏住呼吸,咬牙切齿地说道:“江媚儿,你明日就把我过去给你的东西,全都送还侯府。”
“从今以后,侯府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江昱就大步离开了这里。
江媚儿想说什么,然而她刚开口,就被臭味熏得忍不住吐了一地。
楚决此时也顾不上找江昱麻烦了,他用手捂着鼻子,忍着恶心把江媚儿抱走了。
“我们也走吧。”江岁欢转过身,下一秒却被顾锦搂住腰,整个人腾空而起。
看来顾锦是要用轻功把她带离这里,她连忙搂住了顾锦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拂过顾锦的脸庞。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顾锦好像抱她抱得更紧了。
很快顾锦就带着她来到了宫外,双脚落地后,江岁欢发现身旁就是一辆马车。
顾锦弯下腰整理着她被弄乱的衣领,温声说道:“我还有事要做,你先回去吧。”
“好,万事小心。”江岁欢紧紧抱了他一下,转身上了马车。
她在马车里等楚晨出来,至于春桃么,明日会由茯苓给她送回来。
等了片刻,楚晨姗姗来迟地出现,坐下来对车夫说道:“走吧。”
“你怎么才出来?”江岁欢问。
“哦,我刚去上了个茅房。”楚晨伸了个懒腰,“好困,回去后可得好好睡一觉。”
“最多睡到晌午,你还得教公孙胥练武呢。”
……
丑时,南冥王府一片寂静,江媚儿回来以后就哭闹不止,楚决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好睡下。
围墙上出现了一道黑色身影,正是江昱。
他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爹娘后,侯爷当即咳嗽不止,差点喘不上气,而侯夫人,则是直接气晕了过去。
带着他们去祠堂祭拜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他打算今夜就杀了江媚儿生下的小怪胎。
之前他不忍心动手,而现在,他只恨自己不能把江媚儿和楚决一起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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