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便让让蓉蓉做了更多的牛肉包子带给他,说饿了就啃肉包子,再喝一口茶水,方便省事儿,不耽误干活儿。
小松子没有答话,默默听着。
宁珊月你突然问:“你翻墙去了?”小松子脚上的布鞋,还有墙头下的杂草。
小松子连忙收了一双脚,回道:
“偷东西嘛,嘿嘿,这不是得耍点儿杂技吗?”
牛肉包子从东宫送到秦府的时候,都还是热乎的。
他看着时候去接的,送过来也是热的,一切刚刚好。
宁珊月将牛肉包子吃完,轻轻吁出一口气:
“走吧,我不跪了,我们回屋子里去睡。明日一早,我要入宫。”
她没有等到秦郁楼答应自己的事情,所以这跪祠堂她也无需坚持下去了。
被蓉蓉和小松子扶着走到门前,祠堂门口的两个壮硕嬷嬷就将她们给拦了下来。
嬷嬷板着脸道:“少夫人,大夫人还没点头您出来呢,老奴不能放您离开。”
宁珊月眼睛横了她们一眼,伸手杠下了那嬷嬷的手臂压着:
“昨日我跪祠堂是有交易条件的。
都这时候了,秦郁楼大抵是没达成我的条件,我自然也不会继续信守承诺。
如若你们要告去母亲那里,那我只能回宁家住了。”
本来对秦府怨气不算过重的,昨日这么一跪,她在心底横生一股怨来,似团在胸口消解不下去了。
这儿媳妇的态度,只怕是在秦家闻所未闻,好生厉害又不客气的样子。
两个嬷嬷相互对视一眼,转身朝着松鹤堂的方向去了。
秦家新妇若真的才成婚就回了宁府,即便宁府不过分,那这赐婚的皇后肯定会归来过问,到时候多的事情都搞出来了。
秦郁楼从外回府时,是被人抬着回府的。
秦府一下子就闹腾了起来,却没闹到宁珊月那里去。
周氏本想让宁珊月用宁家的名义去请一下院使李文年,想想又算了,昨日才吵了一架呢。
周氏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哭诉道:
“这是怎的了啊,怎被人打了!
我们秦家好歹也是官宦之家,安能被人如此欺辱。楼儿,你说,到底是谁欺负的你!”
秦郁楼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软榻上,可怜又吃痛的道:“是东厂督公万长安的儿子,万琢玉。”
周氏很是不解,怒道:“万督公常年都在海上,他这养子不是一直在宫里读书吗,怎会跟你遇上?”
秦郁楼眼泪巴巴,很是委屈的说着:
“今日在街上不知怎的就碰见他了,身体不小心就撞在了一起。
万琢玉那个小兔崽子非说我是故意的,还骂我祖宗十八代,我便与他杠了起来。
而后他便带着东厂里的太监,将我拖入巷子里暴打了一顿。
我本想报官的,一来没目击证人,二来东厂那些狗我们秦家惹不起。
母亲,儿子好痛好气啊!”
可是秦郁楼想一万年也想不明白,为何万琢玉今日要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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