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在怀,吐气如兰,张静修一反常态的痴缠,紧紧用玉臂抱着沈烈的粗腰,将俏脸埋在沈烈胸前。
隔着单薄的夏衣,沈烈动也不敢动,只是用身体感受着灼热的呼吸,两团绵软弹跳的鸽子与自己健壮的胸肌紧贴着。
低下头。
便可看到那单薄儒服遮掩下起伏优美的背部线条,那纤腰翘臀之间的柔美曲线,便好似雕刻大师精心雕琢的精美工艺品。
淡淡的发香,混合着清幽的女儿香在鼻端萦绕着,让沈烈涨的有些难受,便只好苦笑道。
“你做什么呀,再这样……我可要对不住你了。”
可张静修不理,依旧痴缠着他,红着脸,腻着声音道:“那你便要了静儿吧……烈郎之才远胜静儿百倍,千倍……静儿服了。”
这甜腻的轻吟便好似一点火星点燃了烈火,让沈烈热血上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火,抬起手搭在她柔软的纤腰上,沿着那完美的曲线轻柔的爱抚着。
怀中佳人便星眸微闭,发出了小猫一般娇嫩的轻声呢喃,细长优美的脖颈泛起了动人的潮红,美的叫人痴迷。
娇喘细细中。
门外不时有人经过,沈烈还能保持着那么一丝清醒,赶忙将她红润的小嘴噙住,又带着她娇嫩修长的身子坐到了太师椅上。
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坐在沈烈腿上,她一声嘤咛,修长的身子本能的扭扭,那柔软挺翘的嫩肉紧贴着沈烈的小腹,柔软的触感顷刻间传遍全身。
沈烈一阵血气上冲,动作便不由自主的粗暴起来。
“烈郎……”
随着佳人星眸微闭,发出炽热而又动人的娇吟,将绵软的身子贴的更紧,也让沈烈呼吸变得急促。
急切的将那单薄儒服掀开,亵裤褪下,那挺翘丰润的翘臀在微光照耀下,闪着细腻圆润的迷人光泽。
低吟浅唱中,随着销魂的酥麻快感涌遍了全身,随着她修长柔软的身子一僵,发出一声痛感来临时的本能尖叫,便被沈烈又噙住了柔软的小嘴。
紧紧相拥片刻,二人便又在炽热情火的驱使下,热吻着,厮磨着,浑然忘却了身外何物。
太师椅咯吱咯吱的轻轻摇晃起来。
片刻后。
随着沈烈一激灵,渐渐清醒了过来,心中便咯噔一下,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完了……”
一时得意忘形搞出大事了!
可张静修不理,她似乎放开了一切般紧咬着樱唇,任由自己柔软的身子瘫坐在沈烈怀中,保持着暧昧缠绵的姿势。
那羊脂白玉一般的洁白下巴搁在沈烈肩头,微闭的星眸中满是甜蜜,那泛着潮红的俏脸千娇百媚。
感受着她全身心的依赖,对自己完全敞开的娇嫩身子,此刻沈烈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丝明悟。
作为张家大小姐,这个时代为数不多有独立思想的女子,她的大小姐脾气上来了,才不管什么礼教束缚。
直到此时。
她才真的对自己心服口服,将自己当成了她千挑万选的夫婿。
于是二人相拥良久。
沈烈才强忍着小腹的酥麻,柔声道:“静儿,我对不住你。”
佳人却好似八爪鱼一般死抱着他,轻柔的应了一声:“嗯……静儿愿意的。”
随着她惬意满足的闭上了星眸,那动人的身子在沈烈怀中又扭了扭,沈烈便不由自主的又倒吸了一口凉气,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丝理智再次被热血淹没。
不管了!
炽热的身体再次升温,沈烈放手为之,轻轻将她的儒服扣子解开,让她绵软弹跳的鸽子暴露在视线中,然后便含在口中轻轻吮吸着。
“哦……”
随着佳人星眸再次微闭,发出了一串含糊不清的呢喃,荡人心魄的销魂滋味再次传遍全身。
傍晚时分。
内廷。
肃穆静谧中。
忙碌了一天的冯保从成堆的奏折里站了起来,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还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虽然累,可是冯保的心情还算不错,这些日子以来,随着皇上和太师之间的僵局有些软化了。
他这个夹在中间的内廷大总管好过了一些。
活动了一番筋骨,冯保又坐回了椅子上,拿起了一份内阁发来的条陈看了起来,苍老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又是一件令人心烦意乱的事。
张居正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又开始强力推行他的新政。
这一次张居正将刀子挥向了内阁,六部,京营,还有京城大小衙门里的冗员。
平心而论。
这确实是一条好政策,如今这个年月,衙门里的冗员实在太多了,齐楚浙党,东林党都一个劲的往衙门里塞人。
可读书人要体面,就算要扶持党羽,往各大衙门里塞人也要顾忌一下脸面,裁就裁了。
可真正难办的是京营。
“京营。”
一想起乱七八糟的京营,冯保便觉得脑袋瓜子嗡嗡的,京营里面比六部还乱呢!
多少年了呀。
什么皇亲国戚,勋贵之后,权贵的亲朋好友们,是人不是人都往京营里面塞,喝兵血的,吃空饷的……
太多了!
可这个盖子谁敢揭?
张居正是急于新政,为朝廷,为户部减轻负担,可这一次连阁臣们意见竟然也不一致了。
次辅张四维破天荒的头一回投了反对票,首辅,次辅意见不合,十年来这还是第一次。
这意味着什么?
这非同寻常的危险气味,让冯保心情变得凝重起来,坐在椅子上沉吟了良久,最终还是将这内阁的条陈搁在一旁。
最终这位内廷大总管下定了决心,这个条子他不能批!
“留中不发。”
此时一个小太监抱着一卷圣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将圣旨搁在了冯保面前,然后低低的唤了一声。
“老祖宗,陛下有旨意了。”
冯保将圣旨拿起来看了看,又是一份人事任命,任命东厂理刑千户沈烈为通州仓场衙门水陆转运大使。
冯保手捧着圣旨,不禁有些茫然,皇上让沈烈去通州仓场衙门做什么,这是要查漕粮的亏空么?
想了想。
冯保便挥了挥手:“批!”
随着鲜红的玉玺盖了上去,小太监又捧着圣旨退了出去。
傍晚时分。
便宜坊三楼雅间里。
软玉温香之中。
沈烈已经整理好了衣衫。
便尴尬的看着佳人低着头,那修长的美腿紧紧并在一起,用一个别扭的姿势默默的坐在椅子上。
那俏脸上明艳俏脸上,惊心动魄的红潮尚未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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