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还能唬你不成?”
“这位是忠勇侯府的许夫人,这是她的女儿陆朝朝。本宫这一胎,就是问朝朝要的。”
说完,伸出俩手指头。
“要了俩。”
拜菩萨都没朝朝管用,她现在已经改拜朝朝了。
秦夫人听得忠勇侯府,便眼皮子跳了跳。
瞧见许氏端庄贤惠的模样,心中更是厌恶忠勇侯。
家中嫡妻你不爱,外面的骚狐狸倒是藏得好。
眼中甚至带出一丝同情。
许氏站起身,朝着秦夫人深深的行了一道大礼:“上次,多谢秦夫人相助了。”
秦氏大喇喇的摆了摆手:“不碍事,顺手而为。”说完又顿了顿。
“许夫人,当断则断啊。”瞧着陆侯爷将那一家人,放在心肝肝的模样,秦氏就心寒。
许氏点了下头。
长公主有些狐疑:“你们竟是认识的?”
“因缘际会相识,颇有意思呢。”秦氏不愿透露,长公主便也不曾问了。
“哎哎哎,我说你们俩,可别消遣我啊。”
秦氏与长公主关系不错。
“护国寺磕了一千个头,我都没求来个孩子。”她神色落寞的摸了摸肚子,这世道,对女子不公平。
她只能尽力给女儿留个依靠。
她上前抱起陆朝朝:“朝朝,可愿给姨姨一个孩子?姨姨愿一生食素,为你点长明灯,供奉你。”秦氏神色极为认真。
她知道长公主从不说笑。
离奇也好,她都想试一试。
朝朝伸手在她眉心一点,一道灵气没入她的识海之中,到达四至八脉。
“妖妖……迪迪,还是妹?”小家伙吐字不清,认真的问道。
秦氏将她抱在怀里:“一个健康的儿子吧。”她的女儿体弱,生养艰难,她不愿女儿受罪,不愿将女儿嫁出去。
这些年也受了些非议。
若没有儿子,将来府中只怕要被族人瓜分干净。
连女儿,也保不住。
朝朝点了点头,朝着姨姨咧嘴傻笑:“好好……好一一……”她在报答秦氏呢。
“这就成了?”秦氏有些惊讶的摸了摸肚子。
长公主白了她一眼:“回去找你相公吧。”
秦氏噗嗤笑出了声,但当着陆朝朝的面儿,也不敢开黄腔。
“朝朝啊,若姨姨能怀上,我秦陈两家大门,便永远为你而开。”秦氏是将军之女。
长公主不甘示弱“长公主府,也永远为你而开。”
甚至解下了腰间玉佩,如她亲临。
“这……这太贵重了,这不能收。”许氏站起身便推诿。
长公主摆了摆手:“这又不是给你的。给咱家朝朝的,朝朝快拿着。”
小家伙摇摇晃晃的接下玉佩,挂在了腰间。
“好……好看。”奶呼呼的娃娃一脸开心。
“待姨姨怀孕,姨姨也送你秦陈两家信物。若是那狗东西欺负你……”秦氏眼眸微佻,轻笑一声。
陆朝朝拍着圆乎乎的肚子,拍的咚咚直响:“生生……生!”
许氏一直待到晚上才回府。
刚进门,便听见陆晚意凄厉的哭声。
“我不回去,我绝不回去。我不回家,娘,娘救救我……”陆晚意惊得脸色煞白,却被粗壮的婆子押住。
这个点,是老太太吃了药,昏睡的时间。
顾翎穿着一身青衫,一副君子模样。
“嫂子,我来接晚意回家了。晚意娇纵任性,给你们添麻烦了。”他看向陆晚意的眼神温柔体贴,却吓得陆晚意浑身直哆嗦。
“嫂子,嫂子我知错了,嫂子,求你救救我。”她小心翼翼的求着许氏。
“若嫂子救我,我便告诉嫂子一个秘密。好不好嫂子?”她试图讨价还价。
许氏心寒,她从头到尾都知道真相,却从未想过告诉自己。
如今,触及她的利益,才愿意开口。
可她……
不需要了。
“晚意,嫂子对秘密没兴趣。这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嫂子都懂。”
“姑爷,晚意被我们宠坏了,这规矩,劳烦顾家好好教一教。”
“陆家啊,没有意见。”齐聚文学
“不信您问问侯爷,这陆家姑娘没教好,损的是陆家脸面。”她大度的开口,陆晚意如坠深渊。
顾翎笑看着陆晚意:“谢嫂子理解。”
待两人离开,许氏淡淡道:“以后顾家来信,一律送我院内。”
“老太太今年病了好几回,再受刺激,只怕要中风。”
“若谁打扰老太太养病,仔细你们的皮!”神色严厉的扫过。
众人战战兢兢跪下:“是。”
许氏用了晚膳,老太太才幽幽转醒。
听得陆晚意被姑爷接回去,惊得发慌。
又仔细传人问话,听闻两人恩恩爱爱牵着手回去,这才松了口气。
她似是不放心,还遣人去顾家问了陆晚意的陪嫁丫鬟。
如今,陆晚意的两个陪嫁丫鬟都成了顾翎通房,自然顺着顾翎的意思回话。
此事,就这么瞒过去了。
晚上,陆远泽来德善堂,又听儿子说:“让妹妹好好过日子,状元郎是男子,是朝臣,犯了错怎能让他下跪?让她收敛些脾气。还当在娘家般任性吗?”
老太太不安的问道:“那顾翎,当真值得托付?”
陆远泽眉头一压:“娘,顾翎乃新科状元,陛下正器重他,他怎么不值得托付了?”
老太太眉眼有些不悦。
“都是你那媳妇儿,容不得晚意。非要把晚意送回顾家。”
原以为陆远泽会一同斥责,哪知陆远泽却来了脾气。
“娘,当初芸娘拦着,你和晚意执意要嫁的!况且,晚意和顾翎新婚,她气冲冲回娘家,让外人怎么想?”陆远泽有些烦闷,这几日裴姣姣也不省心,当即扭头出了德善堂。
听风苑内言笑晏晏,陆远泽站在垂花门外,听得屋内欢声笑语,心头说不清什么滋味儿。
从决定娶许氏,这便是一场骗局。
此刻,瞧见坐着轮椅的陆砚书,憨憨傻傻的陆元宵,八个月大只会卖萌骗肉吃的陆朝朝,他轻轻叹了口气。
转身离开。
要怪,只怪许氏的孩子不成器。
待陆远泽离开,陆砚书抬头看向门外。
屋内点着银丝炭,陆朝朝昏昏欲睡,露出了雪白的小肚子,许氏急忙给她盖住。
“又……吃又又……吸溜吸溜。”梦里一边念着肉肉,一边吸溜口水。
陆砚书森冷的眼神,触及朝朝,变得温柔又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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