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若情周身的灵气似乎凝聚成一团,单无澜心中有些恍然。
这就是先天道体吗?
即便是灵气最稀薄的地方,依旧是有着源源不断地灵气可以为其利用。
至于师兄......
嗯,他好像就从来没有正常过。
苏北轻轻皱着眉头,看着黑漆漆见不到底的崖底,心中却是突然打起了退堂鼓。
若是一个普通的悬崖,没有危险的话,自己说跳就跳了。
可是九师妹说了。
——这是不悔崖,东风古国八大神秘之地。
里面出现什么东西都有可能,没准就会出现一个合道大妖?
以自己能苟就苟的想法,是绝对不会冒这个险的。
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心中无限的纠结,现在苏北甚至都可以百分之一百地打包票,这个悬崖下面绝对有什么机缘所在。
气运之子徒弟随便掉下去的悬崖就是不悔崖,那这不就是妥妥地主角遇见奇遇地模板?
不过似乎这不悔崖对自己的限制并不大啊?
自己刚才不是还抱着萧若情飞上来了?
经过心中再三的权衡,思索了片刻,将概率问题推演到了小数点的后十八位,苏北决定,稍微,试探性地,就下去这么看看!
两女抬起头,看着苏北,蹙着眉头。
......
夜月初挑,静流。
三道人影从天而降,而后便是传来了三声。
——噗通!吧唧!咕噜噜!
入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崖底格外地清晰。
瞬间将悬崖下的一群看不出来是什么样的鸟惊扰的胡乱纷飞。
——嘎!
乌鸦好像在叫。
冰冷的寒潭似乎有些刺骨,一瞬间便是将苏北打了一个激灵。
萧若情紧紧地抱着苏北的后背,因为泉水的冰冷,隔着衣服苏北也能感受到一阵温热,以及两个团子抵在自己身后的那种难以言喻的触感。
而且这种温度似乎随着时间,越来越滚烫。
苏北下意识地动弹了一下胳膊,似乎是碰到了什么有弹性的地方。
萧若情的脸瞬间便是羞红一片,下意识地嘤咛了一声。
幽深的谷底有些漆黑,也看不太清楚单无澜地动作。
苏北能嗅得一阵淡淡地香气,鼻尖萦绕清香,在这冰冷的寒泉中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强行压下汽车人首领,开口道:
“徒儿,师妹?没事吧?”
单无澜淡淡地‘嗯’了一声。
不着痕迹地将鹤氅裹在打湿了的长衫之上。
三人顺着寒泉游到了岸边,苏北将一直紧紧抓着自己衣服的萧若情从后面放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寒潭地落水处只剩下几圈涟漪,汩汩冒着气泡。
崖顶的上空上飘着层层重墨云雾,月华影影绰绰地晃在崖底。
一切看似十分之正常!
苏北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正准备说些什么,而后眨着眸子一脸云淡风轻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月光下,能看到萧若情被打湿了的长衫紧贴着凹*凸*有*致*地身材,如玉脂般的肌肤,以及因为湿了水的白色长衫透明度过高,里面的纱制红色的胖头鱼隐隐可见。
......还有大白团子。
以及水珠不断地从乌发上滴落,因为寒风的原因,竟隐隐有凝结之意。
看着苏北大有一副品评的样子,萧若情的脸上瞬间便是升腾起了一片红晕,双臂环抱着一把抱住了自己,蹲在地上,贝齿轻咬着薄唇,一脸羞愤恼火地看着苏北:
“师尊,你转过去!”
“......”
苏北撇了撇嘴角,便是转过身准备去看师妹。
单无澜静静地站在原地,身上的水迹被灵气瞬间蒸干,眸子凛然地看着苏北。
苏北眉头一皱,眼见得看不到了,有些不满地嘟囔道:
“有什么可藏着噎着的?师兄又不是那种人。”
“你难道没有从师兄的眸子中看出那种,不夹杂着一丝欲望,只是单纯地欣赏的清澈眸子吗?”
“......”
铿锵!
看着单无澜手上那把月色下闪着森寒光芒地长剑。
苏北老老实实地转了过去,嘴里叨叨着:
“亲都亲了,看一下能怎么了?”
“......”
听着苏北的话,红晕瞬间便是浮现在单无澜地玉颈间,她背过身去,眸子打量着萧若情的湿透了的衣衫,看着隐藏在其中的红纱肚兜,玉手不禁是紧紧地抓着手中的长剑。
果然!
自己心心念念的纱间鲤就穿在这萧若情的身上!
呸!真不要脸!
拿到手就迫不及待地穿上了?
勾引谁呢?
——倒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尺寸竟然和她这么相似!?
看着苏北正在抬着头,以一个莫名的角度仰望着天空,单无澜走到萧若情身边,运起体内不多的灵气,瞬间将她身上多余的水迹蒸干,直到再也看不见那一尾胖头鱼。
萧若情感激地看了一眼九师叔。
女人何苦难为女人,这一刻她心中简直就将单无澜奉为了神明!
似乎是听到身后的动静差不多了,苏北一脸义正言辞地转过了头,眸子间一抹失落之色转瞬即逝,轻咳了一下,开口道:
“我什么都没看见,天色那么黑,又那么着急,怎么可能看到什么白花花的东西......”
“嗯,正事要紧,找找机缘,爬爬树什么的。”
“或者就在着不悔崖底下休整一会......点个火唱个歌......”
苏北有些期待地搓了搓手,看着一脸羞恼地败家徒弟,又是瞅了瞅面无表情地单无澜。
见到两人什么表示都没有,瞬间觉得有些无趣。
转身,背负着双手,摇了摇头:
“其实这崖底景色不错的,你们看这儿......骷髅的位置都摆放的很对称。”
......
红阁,两名风韵熟美,姿势各异的佳人面对面坐着。
鱼红袖似乎也是看出来了闻人平心地情绪不太稳定,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清了清嗓子,把玩着自己涂红的脚趾甲,幽幽道:
“合作可以谈,但是没有你这么谈的。”
“我也知你一人撑着偌大的剑宗不容易,但是我就很容易吗?”
“整个二十一州全知星月妖女,称呼星月宗和苍井宗为魔门,这其中的委屈我又和谁去说?”
“苏北当星月宗的长老又能怎么样?”
闻人平心没有说话。
对于苏北,她心里一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那种宠溺?
也唯独对于苏北,这个自己亲手拉扯大的师弟,一想到苏北和这个女人牵扯到了不清不白地关系,似乎还很熟络的样子,闻人平心便是觉得心中起了一块疙瘩。
端起一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看着鱼红袖开口道:
“苏北是个性子比较懒散地人,其实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做事,能躺着绝对不会坐着的,也因此修为一直不高,性子略有些好色,我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一点了,他对宗门来说简直就是百害而无一利......”
鱼红袖眸子满是狐疑地看着闻人平心?
性子懒散?
修为不高?
好家伙,苏北的合道巅峰的气势一出,差点没把自己吓死,这叫修为不高......
只是在外面逛一下,就能想出报纸这种东西,三言两语更是将自己唬的团团转,性子单纯??
一想到这儿,鱼红袖便是想到了自己恨不得将整个身体贴上去,苏北都无动于衷地一幕了......
鱼红袖的神情略有些怜悯地看着这个好像一直被埋在鼓中的闻人平心,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可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