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悦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大白眼。
别的不说,白雪这撒娇扮可怜的本事她是真的佩服,就这一蹙眉,一低头,柔弱无辜的死出,她八辈子也学不来。
“哎呀,你脚麻了吗,太可怜了吧,不过这不巧了么,刚好适合我被我揍一顿。”
白景悦叉着腰,像个精致明艳版的母夜叉一般,一步步朝白雪靠近,活脱就是要把女人手撕掉的感觉。
“你,你别过来啊,我真的脚麻了,司徒......救救我!”
白雪跌坐在地上,看着气势汹汹准备朝她发动袭击的白景悦,又不好直接站起来打自己的脸,只能不断朝司徒轩求救。
“看,有老鼠!”
白景悦突然指着白雪的身后,惊恐的尖叫。
“啊啊啊啊,哪里,哪里,啊啊啊!”
白雪‘蹭’一下像弹簧一样弹跳而起,‘哇哇啦啦’的躲在司徒轩的身后,她最怕的就是老鼠了。
结果看了白天,光洁的走廊什么也没有,只印出了他们三个人的影子,站位十分滑稽。
“你不是脚麻了吗,这会儿怎么跳得比谁还高,果真是影后啊,这戏做起来就是足!”
白景悦环抱着双臂,看着白雪一连串的精彩表演,笑着调侃,忍不住都想鼓掌了。
“白景悦,你,你耍我!”
白雪意识到这是白景悦故意捉弄她的戏码后,气得直跺脚,却又拿女人没办法。
“诶,你冷静点,不是脚麻了吗,再跺腿该断掉了。”
白景悦指着白雪的腿,继续调侃,心说就你这点‘茶技’,但凡是看过两本霸总文的,谁能看不穿啊,还敢在她白景悦面前耍这种心眼,那不是正好撞她枪口上了吗,要知道她可是从小学六年级就看霸总文了,可谓是霸总文鼻祖。
只不过,这么明显的‘茶技’,想必司徒轩也一眼看穿了,只不过因为太宠着,非但没拆穿,反而还很配合,足见他对白雪真称得上是真爱了。
白雪见自己精心泡的一壶‘茶’,还没等司徒轩喝上呢,就被白景悦一巴掌给糊地上了,可谓是里子面子都没了,脸那叫一阵红一阵白。
女人咬牙,硬着头皮为自己挽尊,“我,我只是刚才脚麻,被你这么一吓,我又好了,不麻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你高兴就好,反正你永远都不缺忠实的观众,戏再烂也有人给你捧场。”
白景悦说到这里的时候,冷冰冰的撇了一眼司徒轩,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她白雪之所以这么猖狂,如此蹩脚的‘戏码’都演得不亦乐乎,不就是因为永远有司徒轩给她兜底吗?
某种程度上,白景悦还挺羡慕白雪的。
这个女人虽然出身不好,六亲无靠,早早的就自己出来打拼,吃了不少苦头,但这些苦头最终换来了司徒轩这个无限循环’血包‘,可以没有原则,没有期限的一直托举着她,守护着她,不也是一种幸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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