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立马反驳道:
“那不一样,你别学我。
我当初那些心思,就不是为了培养感情。
可千万别让裴琰知道这些,不然又得反复盘问我。”
后几日,江云娆带着大周北境的官员与匈奴王庭里的臣子,商讨了一些合作的事情。
一边也劝着拓跋朔兰,让她自己想清楚,别冲动,靠无爱的婚姻获得幸福的女子,是不存在的。
可公主大婚的事情,已经通知匈奴各部了,众宾客都在前来依兰草原的路上,也是不能反悔了。
越是临近成婚的日子,拓跋朔兰的酒便喝得越厉害了。
她喝醉了的时候,会在想,鹤兰因会不会大闹婚典现场呢?
她想着想着便笑了,如鹤兰因那样的人,怎会干出如此离谱之事呢?
他不会的,他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大婚前一日,依兰草原的舞会已经开始闹腾起来了。
江云娆站在一边,问道:“芝兰,那新驸马到底长什么样子啊?明日就要成婚了,怎还没出现啊?”
芝兰小声道:“奴婢去悄悄打听了,听匈奴人说,公主派了好几波人去接那新驸马了,但一点消息都没有。”
江云娆“嘶”的一声:“怕不是新驸马要悔婚吧?”
芝兰道:“拓跋公主那身份,新驸马如果悔婚的话,估计头都会被拆下来扔牛圈里。。”
江云娆笑道:“也对,有道理!”
次日一早,呼延太后坐在主位上,怒道:
“这驸马到底怎么回事,五日前便该抵达依兰草原的,今日是这大婚之日,人还不见了,真是岂有此理!”
拓跋朔兰穿着婚服,戴着沉重的黄金头冠,身子坐到了一边。
面无表情,没有多少生气的情绪,也没有多少伤心的神色。
心如一潭死水,静止不动,一副你爱来不来的样子,反正我已经很丢脸了。
烈日当空,匈奴王族的大祭司,在祭祀台都快跳不动了,还是没等到新任驸马爷的踪迹。
大祭司都想冲下来说,长生天反对这场姻缘。
拓跋朔兰派出去的三波人马,呼延太后派出去的五波人马都回来了,都说没有发现驸马的踪迹,甚至那负责去接驸马的赫连尧都没找到。
呼延太后蹭的一下从凤椅上站了起来:“可是王庭那边出了事情,单于还在王庭呢!”
拓跋朔兰也站了起来,看着那来报的副将:“到底怎么回事?”
那副将道:“太后,公主请放心,王庭那边相安无事。
单于这几日独当一面处理朝政,是安全放心的。
单于估计也已经出发了,应该就快到了。”
拓跋野都快到了,但那新任驸马迟迟不见踪迹,此事甚为怪异。
众人还在为驸马的踪迹四处搜寻时,忽而有人指着王帐的对面道:
“你们看,那队人马是做什么的,中间拉了个长长方方的柜子是什么?”
芝兰也看见了:“那是我们大周人举行丧事时的棺材,但匈奴怎有大周人用的棺材呢?”
拓跋朔兰顺着视线看了去,看见了隐休身着白袍,举着魂幡,缓缓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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