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美军向东北方向撤退,团参谋长韩江德来到阵地,柳三彤向韩江德报告,介绍了陈宁虎,“首长,九连副指导员柳三彤向首长报到,顺利营救飞行员陈宁虎,这位就是陈宁虎同志。”
陈宁虎向韩江德敬礼,“参谋长同志,飞行独立大队陈宁虎向您报到,我也是D野战军的,我的老部队是 二十三团七连。”
韩江德和陈宁虎紧紧握手,韩江德赞叹道,“二十三团七连,我知道,是一支英雄的连队,攻克锦州的先锋,陈宁虎同志你击落美军轰炸机,大涨了我们华夏军的志气,让美国人不敢随便到鸭绿江撒野。”
随后,韩江德安排警卫员把陈宁虎送到团部去,陈宁虎和二柱子紧紧拥抱,不忍分开,“二柱子,好好打仗,打跑了美国人,我们能一起回家,回鹤城。”陈宁虎拍着二柱子的肩膀说。
送走了陈宁虎,韩江德把柳三彤,邱明良召集在一起,“二位,你们知道美军的卡车,坦克装甲车,为什么能够跑起来?”
邱明良马上回答,“首长,美军的卡车坦克装甲车能够跑起来,因为有驾驶员,哎,我们缺少驾驶员,前几天缴获了许多美国卡车,没有人会开,只能摆放在公路上,结果又被美军飞机炸毁了。”
听了韩江德的回答,韩江德很生气,严厉的训斥道,“邱明良,好好想想,美军的卡车坦克装甲车,能够跑起来,只是因为有驾驶员,你的脑袋每天在想什么!”
柳三彤回答,“参谋长,美军的卡车坦克装甲车能够跑起来是为有汽油,没有汽油,美军的那些卡车,坦克,装甲车就都成了铁疙瘩,摆放在公路上,供人参观的。”
韩江德听了柳三彤的分析,满意的点点头,“三彤说的对,美军的卡车坦克装甲车能够跑起来,是为有汽油,汽油是美军卡车坦克装甲车的血液,美军坦克加一次油,可以跑七八十公里,师首长有个想法,派出一支小分队,找到美军后勤油料基地,炸毁美军后勤油料基地。”
深入敌后,寻找美军后勤油料基地,任务艰巨,邱明良立正报告,“参谋长,把寻找美军美军后勤油料基地的任务,交给我们七连吧,我是侦察兵出身,有敌后侦查战斗的经验。”
柳三彤也请战说,“参谋长,还是把任务交给我们吧,这次深入美军后方,营救飞行员,我们对美军敌后了解更多一些。”
对于邱明良和柳三彤的请求,韩江德没有马上表态,而是问道,“三彤,你们还有多少人?”
柳三彤回答,“这次战斗,有两名战士负伤,需要留下养伤,我们还有十五个人。”
韩江德点点头说,“十五个人少了一些,但是很精干,邱明良你也挑选十五名战士,组成一个精干的小分队,你和三彤各带一支小分队,深入美军后方,寻找美军后勤油料基地,你们的分工是,以九号公路为界,邱明良负责公路东侧,三彤负责公路南侧,分头寻找美军后勤油料基地,美军后勤油料基地估计在南夕郡一带。”
柳三彤,邱明良各带一支小分队,分头寻找美军后勤油料基地,有竞赛的味道,二人接到命令,各自分头准备,今天天色已晚,明天早晨出发,柳三彤向陈久山传达了参谋长韩江德的命令,问道,“一排长,你看,我们还要准备什么?”
陈久山看着坐在面前的陆宸,有了一个想法,立刻说,“我想起来了,这次应该带上一只掷弹筒,每个人背上两枚炮弹,再遇到美军,我们就有了较量的本钱。”
陆宸在上次战斗中,使用掷弹筒,炸掉了美军的重机枪,陈久山印象深刻,有了陆宸精准的掷弹筒,陈久山心里就有了依靠;陆宸明白陈久山的意思,自己上次使用掷弹筒炸掉了美军的重机枪,纯属偶然,临时起意,不知下次使用再掷弹筒,还准不准确。
第二天早晨五点钟,柳三彤,邱明良分头带队出发,邱明良嬉笑着说,“三彤,你们不要着急,找一个地方先躲一躲,等我袭击了美军油料基地,就会去找你们,带你们突围回来。”
面对邱明良傲气,陈久山要过去理论理论,被柳三彤拽住,“一排长,不要搭理丘疯子,我们战场上见,徒逞口舌之利,有什么用。”
柳三彤和陈久山,陆宸商议行动方案,陆宸建议,找到九号公路上的美制吉姆西卡车,乘卡车去南夕郡,南夕郡在大同江右岸,距离清川江一百多公里,这样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陈久山有些疑虑,“陆宸,路上遇到美军,韩军哨卡怎么办?”
陆宸回答,“遇到美军哨卡可以蒙混过去,遇到韩军哨卡再想办法。”
柳三彤、陈久山的小分队还有十五个人,哈大江一班三个人,梁江河二班五个人,二柱子三班四个人,几天的战斗,减员达到一半。
在距离清川江江岸一千多米的公路右侧,陆宸找到了那辆美制吉姆西卡车,卡车驾驶室内积满了落叶和残雪,“吐吐——”陆宸坐进驾驶室,启动卡车,卡车状态完好,看了看卡车油标,陆宸向陈久山汇报,“一排长,油箱里的油不多了,只剩三分之一了,还能跑三十多公里。”
通过几次战斗,陈久山对卡车有了全新的认识,有了卡车作运输工具,一个小时时间,就是几十公路,特别适合远途奔袭,陈久山很有信心的回答,“我们可以再抢一辆,不行,就抢一些汽油,反正卡车或不能丢,有了卡车,我们比那个丘疯子快几倍。”
“笛笛——”陆宸调转车头,沿着九号公路向东北方向驶去,这一次,目标是南夕郡,南夕郡美军重要军事基地,在大同江右岸,任务艰巨。
陈久山看到陆宸眉头紧锁,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笑着说,“陆宸,我发现你就是思虑太重,我知道你读过几年书,是个小秀才,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哈哈——”
陆宸摇摇头,心想,陈久山总是这个样子,天不怕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