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集团顶楼总裁办。
曹方拿着一叠文件敲门而入。
本来他被霍总罚去一楼站前台时间还没到,今天上午到公司,霍总居然破格准许他提前回到总裁办,他当时不动声色地道谢,心里却狂喜再也不用面对那些女员工了。
他将文件一一拿给霍铭征过目签字,是昨天出差,堆积了一些文件没处理。
霍铭征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办公椅往后一滑,他靠在椅背上低头点烟,“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曹方知道他指的那些事,一边整理文件一边说:“我仔细排查过那天轮班的护士,以及陈让吃的东西,除了季二少叫人在食物里做手脚会使人拉肚子之外,没有其他异常。”
“没有其他异常吗?”霍铭征低声重复。
曹方摇头,疑惑道:“到底什么人会杀陈让?之前您怀疑过沈唯,结果不是她。”
霍铭征掸了掸烟灰,带着火星的灰烬散落在瓷白的烟灰缸内,滑落瞬间擦出一小块污迹,不仔细看很难辨别。
“滴水不漏,和当年一样。”
曹方一惊。
很快他就想起付胭读大学的时候,有个男生偷偷跟踪她将她拖进学校的小树林里欲图不轨,被其他同学发现并将其赶跑。
付胭受到惊吓,那个男生被季临打进了医院,可不久后那个男生在医院跳楼自杀了,并留下一份遗书,说他的事被人发到校园网,被网暴了,他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决定轻生。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曹方跟随霍铭征时间久了,也练就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饶是如此,他的声音难掩震惊:“您是说,两件事可能是同一个人做的?”
霍铭征吸了一口烟,看着落地窗外下午时间正盛的日头,半眯着眼吐出一口烟雾,清冷道:“你觉得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吗?对付胭欲图不轨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先是跳楼的男生,再是陈让去世,最后是姓黄的车祸差点丧命。”
“绝不可能是巧合。”
曹方背脊一凉,汗毛竖了起来,“如果这三件事真是同一个人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
付胭下午到霍氏集团项目部,在秘书的指引下往会议室去,不料迎面走来霍静淑。
霍静淑大学毕业后来了霍氏上班,现在已经是项目部的一个小领导,上次付胭来这里的时候她正好出差去了。
没想到冤家路窄,今天在老宅刚起过冲突,下午又碰面了。
霍静淑一见到她,立马臭脸,“你来干什么?”
“胭姐,她谁啊?”小夏偷偷拽付胭衣袖,她第一次来霍氏集团,霍氏的人都这么凶的吗?她好怕啊!
付胭拿起手里的文件,“找雷总监的。”
霍静淑当然知道霍氏和新成的合作,也知道是付胭从霍铭征手里拿到的这个合作。
一想到早上二哥替付胭说话,又将这么好的合作给了付胭,心中不免生怒,“二哥还不是看在你和黎沁姐长得像的份上才对你好的,你别得意了!”
小夏头都大了,什么二哥?
付胭悄无声息地攥紧手指,指甲掐进手里的嫩肉里,也不及心里的百分之一痛。
“付小姐!”突然一道醇厚的中年男人的声音横插进来。
霍静淑一看是雷总监来了,扫了付胭一眼,就走了。
进到会议室,付胭就投入到工作中,之前有些合作的细节还没有交接清楚。
秘书中途进来送水,不小心打翻了茶水,滚烫冒着热气的水全都撒在付胭的手背上。
她嘶的一声,旁边小夏叫起来,“胭姐,你手烫红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付小姐,我不是故意的。”秘书慌张道。
付胭无意间抬眸扫过她的脸,不是之前带她进来的那个秘书,她大学时候在霍静淑身边见到过,是霍静淑的一个朋友,好像叫什么苏红,也在霍氏集团上班。
“苏红,怎么是你进来送水?”雷经理连忙起身,看了看付胭的手背。
她的手本来就有伤,贴了纱布,那热水从纱布透进去,原本的伤口看不见,只看见纱布边缘红了一片。
苏红回答道:“小张有点头晕,我正好在茶水间,就替她过来送一趟了,付小姐对不起啊。”
眼下付胭也不想计较什么,也不想去阴谋论,匆匆去了洗手间拿冷水浇手背。
苏红回了工位,看见霍静淑在那,她得意地走过去,“静淑,我刚刚替你出了一口恶气。”
霍静淑还在为付胭的事生气,没好气地说:“哦,怎么了?”
苏红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把付胭被烫到疼得都快掉眼泪描述得绘声绘色。
谁知霍静淑脸色一沉,怒道:“我是讨厌付胭,但也没想过要这么对她,要你替我出头了吗!”
她气得转身就走,到办公室里翻箱倒柜了一会儿,找出一条差一个月就过期的烫伤药,去了洗手间方向。
“拿去!”她没好气地将烫伤药丢在洗手台上。
付胭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撕开纱布,纱布周围的烫伤只是小事,可是纱布盖着的,看不见的伤口泡了水,药膏化开,露出里面的烂肉被开水烫到,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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